要个眼盲的雏儿(6 / 70)
都不算稀奇,可他一个盲人,既看不到银发也看不到异瞳,怎么就这么确定抓他来的是墨玄?!
除非他不是盲人……也不是小倌。
不知怎的,桑若又想到昨夜他彻底进入时,那在烟雾中一闪而过的金蓝异眸。
她脊背不自觉绷紧,手一点点0向玉枕。
手伸到一半,桑若又缩了回来。
身子底下sh黏的被褥还没g,腿间还残存着ga0cha0数次后的麻,动作间能感受到花h滑的要命。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同眼前这人在昨夜x器jiaohe,tye相融,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真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会觉得墨玄冒充小倌同她欢好,她多大脸啊!
她颇有些难堪的绞紧手指,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听着小倌的解释。
“昨日夜里有人闯入南风倌后院大开杀戒,存活下来的只有连我在内的三位盲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了。”小倌紧抿着唇,似乎在强行咽下苦涩,须臾后勉强露出个笑:“他们si前唤的便是墨玄,而且一个时辰前屋外有人传信,说妖界内乱,请帝君速回。”
他说的有理有据,桑若信了大半,但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方才说我们都能活是指他已经回妖界了?”
“正是。”
“那你怎么还不走?是等着我付钱吗?”桑若有些头疼:“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你算是白等了。”
本来她还有一堆金银首饰,可昨夜急着找人,首饰珠宝一个没剩全给了墨玄c控的傀儡人,真是想想就r0u疼的厉害。
“我不是想要钱。”小倌顿了须臾,神se有些落寞:“我不走,是因为无处可去了。”
桑若想到他说南风馆被屠一事,心底也有些难受。
那些想将她分食的男人还算的上si有余辜,可那些无辜的nv子和小倌都是受她牵连才会丢了x命。
“我……我很抱歉。”才一开口,哭腔便混在声音里发着颤,她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问:“要么,要么我帮你再寻一家南风馆?”
她半依在床上,被褥只堪堪遮在x前,露出的半边浑圆隐在散落的秀发中,随着她ch0u泣的动作,绵软的rr0u在黑发中抖出一层波浪,像是有只兔子藏在里面跳动。
有些趣味。
墨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拨开那碍眼的头发,看看她是不是真藏了只兔子在x口。
再抬头,倒是真看到了只兔子。
现实到底是b梦境来的真实,她昨夜再怎么哭眼睛也没红成这样,倒是添了几分可ai。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手掩在唇边低下头,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笑的肩膀微颤。
不知道兔子被剥皮ch0u筋时,眼睛会不会更红,更可ai。
桑若看他颤抖的肩膀,还当他是在哭,心里的愧疚疯狂蔓延,急的她开始打起哭嗝:“你先别,嗝,别哭,我一定,嗝,一定给你找个更好,嗝,更大的南风馆。”
可她说完,小倌肩膀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y挤出来的,发着抖:“我,做不了小倌了。”
“为什么?是怕去了新地方没生意么?”桑若拍着x口边顺气边安慰道:“你能力这么出众,嗝,不管去哪,都能,嗝,都能做大,做强的。”
小倌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些低迷:“替姑娘解了十yu散后我已经伤了根本……可除了这事,我并无一技之长,所以我想求姑娘收留,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好。”
“嗝——”惊吓过度,桑若打了最后一个嗝,随后陷入了沉默。
慢慢的,她哭得通红的眼底浮现浓浓的同情。
啊……原来是废了。
一个小倌,身t废了等同于吃饭的本事也没了,桑若表示同情,也很感激他的舍己为人。
可收留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止住眼泪,尽量让自己拒绝的语气不那么生y:“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能将你留在身边,你若是担心赚不了银钱吃不上饭,我可以给你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欢思酒楼的天字一号房找一个叫萧子衿的男人,他一定会将你安排妥善……”
小倌摇摇头,一脸认真:“无功不受禄,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一个小倌觉悟这么高么?!
“说的好,就是应该这样。”附和过后,桑若暗戳戳提醒他:“你看你也瞧不见,留在我身边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
“一两次我还是可以做的。”小倌抬头‘看’向她,语气温柔:“姑娘昨日破了身,日后每逢满月的发情期定然用的上我。”
桑若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噌一下攀上脊背,牙齿都在打颤:“你,你说什么?什么发情期?”
“你昨夜说过,你是魅妖。”
桑若魂都要飞了,大脑疯狂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好像……真是她主动说的。
恐惧让她心脏狂跳,速度b方才猜测他是墨玄时还要快。
一个和她jia0g0u过的男人知道她是魅妖,且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这是要si的节奏。
她手心已被冷汗濡sh,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成为一堆白骨的画面。
正在此时,小倌朝她伸手,吓得她尖叫着挪着pgu往后躲,声音几乎要穿破屋顶,凄厉极了。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神情似乎有些无奈,语气放得更轻:“姑娘不必担心,我并无灵脉,你的血r0u对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
“你一探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他反手向上,泛着青蓝se脉管的手腕毫不躲闪的放在她面前,微叹了口气:“桑姑娘,我承认我留在你身边不止是为了温饱,而是想让自己的安全有些保障,毕竟我在墨玄面前露过脸,而你也说,依他的x子若是回来必然会杀我灭口。”
“所以桑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他将手腕又朝前递了两寸,语调认真:“你尽你所能保护我,我替你保守秘密,同时也会尽我所能供你度过发情期,如何?”
桑若垂着眼睑,看着他伸过来的白皙的手腕,上面的青se血管突突跳动着,那是修士最为脆弱的命门,只要调动灵力搭上去,便能寻到藏在骨血中的灵脉,摧毁,断裂,都是一刹那的事。
而他不知道她不会调动灵力。
房内陷入沉默,静到她能听清有什么东西在砰砰跳动着,b她的心跳的还快。
是他在害怕墨玄的报复?
桑若推开了他的手腕,抬眸时眼神坚定:“我可以留你在身边,但是你要先做到一件事。”
“好。”墨玄唇角上扬,笑声从喉咙里滚出:“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什么事我都做。”
果然没猜错,她不会调动灵力……那绝对不可能是桑若,也不是修士。
一个凡人,却能躲过他的搜魂术,事情更有趣了。
白纱下,他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唇边的笑却温柔的像春风。
“k子脱了,撸一把。”桑若伸手,指了指他刚刚给她倒水的茶杯,吐字清晰:“s到杯子里。”
笑容猛地僵住,墨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眼里的兴奋一瞬间变成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撸……s?!!
“你不是说伤了根本么?”桑若缩回手,脸上有些红:“我怕你s不出n0ngj1n,先验个货再决定要不要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