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 第116节(1 / 2)
这下十里村的人都知道白娇娇写春联漂亮了,谁不想过个张张扬扬的好年呢,全都排着队拿着红纸过来求白娇娇帮忙写。
但是十里村这么多户人家,你要几副对子,他要几个福字,这白娇娇哪写的过来。
最主要的是,白娇娇白天还得做点心呢,那大油大糖的味儿可关不住,她可不希望自己家门口门庭若市。
于是,这个坏人就由沈衡来当。
沈衡这么大个煞神,往门口一幢,谁也不敢来了。
过年的规矩多,大家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该规矩的都会规矩。
大扫除这天,因为是新屋倒没什么旧灰,两人就去旁边原来住的茅草屋那边,把以前没搬过来的杂碎东西给收拾一下。
“这儿要不然就盖个羊棚吧,衡哥,咱们喂两个小母羊,来年挤奶喝。”
“行,也得养公的,你不下小羊,上哪有羊奶喝。”
现在的奶难弄的很,要是自家能养只羊下点羊奶,白娇娇想喝就能喝,沈衡当然觉得这是好事,左右不是他下工之后去山上多割两镰草的事。
白娇娇道:“那就养一个公的一个母的,到时候下了小羊,我们就养大,把大的杀了片肉煮火锅吃。”
现在虽然允许家里养牲口,但是不许超标,不能想养几只就养几只,不然就会有人来割你的尾巴了。
“都听你的。”
三十
老屋里头没搬过去的,主要是些不常用的家伙什,比如旧的被褥、之前种菜园用的工具之类。
白娇娇跟沈衡一块把旧的被褥拿出来晒,虽然这些他们不盖了,但是芯子拿出来抖抖晒晒,万一就有用得到的时候呢。
大扫除干净,就熬一锅浆糊,贴上新的对联还有窗花,年味一下子就有了。
大年三十这天,大队会组织一队人,锣鼓齐上阵,锵了隆咚地在前头,后面跟着耍驴的、扮丑的,还有踩高跷的,身上绑着花花绿绿的布,十分热闹,随着游行队伍,周围前后都跟着不少人。
今年的十里村,家家户户都因为给网绳厂干活富裕了不少,有些男同志冬天在家实在闲着,都打申请要帮忙一块结网了。
只要肯干,这几个月攒下来,也有好几十的收入,给家里孩子缝个新棉袄的钱肯定是有了的。
家里有钱也不用卖粮了,大队分的粮食够吃,乡亲们也就满足了。
白娇娇跟着在外头看了一会,就觉得冷了,跟着沈衡回了家。
“咱们这儿什么都好,就是冬天风太大,我总觉得棉袄再怎么厚,也要找风吹透了似的。”
白娇娇脱了棉袄,像个小猫似的蜷在炕头最暖和的位置。
沈衡拿过她脱下的棉袄,掸掸上头的雪,挂在一边,自己也脱了衣裳坐在白娇娇旁边:“过来,衡哥给你捂捂。”
沈衡笑得荡漾,白娇娇往炕里头畏了畏:“别闹,一会还得包饺子呢。”
三十晚上这顿饺子是必须吃的,沈衡在白娇娇边上躺下来:“不急,白天吃的还没消食呢,咱俩先躺一会。”
外头村里还在热热闹闹地举着火把游行,显得他们家里静悄悄的,沈衡贴着白娇娇躺,心里头那滋味,美啊。
这是他从记事起,过得最好的一个年。
沈衡美着美着,这手就不老实了:“今天晚上反正也得守岁,还长着呢,我们干点什么打发打发时间。”
“衡哥!”白娇娇两只手去推沈衡的一只都推不动,只能瞪着眼,“明天初一早上还得早起包包子呢!你别乱动!”
沈衡胡乱亲着白娇娇的脖子:“谁规定就得早起了,咱们又不用去上坟。松手,快点。”
白娇娇踹了他一脚:“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那你一会儿多咬我两口,没事儿。”
“臭流氓!”
沈衡嫌弃这个称呼,仰头亲上白娇娇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同样是刚打外头回来,沈衡的手却像炭火一样热,伸进白娇娇的衣服里头搂在她腰上,就像是要烙个印子在上面似的。
白娇娇被沈衡亲的眼角湿漉,但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在一起过年,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扫除的时候,白娇娇从箱子底里翻出了他们结婚那天没用完的红蜡烛,今天过年图喜庆就给点上了,红蜡烛上头火光跳动,映的屋子里温暖又旖旎。
白娇娇让沈衡搅和的,没能下地包晚上这顿饺子。
让沈衡平时熬个菜烧个饭还可以,让他包饺子,就跟天方夜谭似的。
沈衡就腆着那个大脸去厨房把家伙什都搬来了炕上,在白娇娇的指挥下,在一边剁馅和面,等白娇娇休息好了,再下炕擀饺子皮包饺子。
虽然只有两个人,架不住沈衡吃的多,白娇娇包了五十个饺子,因为个头不大,沈衡还催着她再包两个。
白娇娇瞪了沈衡一眼:“我看就不该给你吃饱饭。”吃饱了这家伙有力气没地方出,就知道折腾她!
沈衡一乐,耍无赖道:“你不给我吃饱饭,我就去吃你娘家的,你看看你嫌不嫌丢人。”
白娇娇就知道沈衡向来是不害臊的,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夺过饺子往厨房搬:“赶紧过来烧水!”
“哎!”
沈衡在后头把面板什么的也收拾了,跟在白娇娇后头,把牙晒在外面差点让风给抽干了。
去年他还是个有钱没地方花的光棍,这一晃,他都跟白娇娇在一起这么久了。
沈衡一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心里头满满当当的。
。
过了除夕,大年初一十里村男人们上山祭祖,女人在家里头包包子。
沈衡是从来都不去沈家祖坟的,于是就跟白娇娇两个都呆在家里。
“明天初二你回家的时候,带点什么过去?”
“卤猪心还有卤猪肝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因为白娇娇卤的太好吃,要是不拦着,沈衡打算全给填到胃里去。
还是白娇娇拦着,告诉他有一半打算走娘家的时候带着。
“就带那么点东西?”
“还这么点东西?”白娇娇都想笑,现在谁走娘家能带一提肉回去就是好大的面子了。
她倒不是舍不得手里的钱,主要是她这个娘家,天就回去一趟的,真没必要大包小包往家里提溜。
沈衡被白娇娇反问,自个儿也笑了:“我他妈还真成倒插门的了。”
初一中午的时候就下了雪,这场雪越来越大,沈衡下午出去扫了一次,临睡前又出去扫了一次,还把屋顶的雪给掸了下来。
“这雪看样子这一宿都不会停,要是不扫,这顶说不定得塌。咱家的瓦铺的结实,没事,就怕旁边的那两间茅草屋。”
“塌就塌了,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反正以后也不住人了。”
都说瑞雪兆丰年,说不定今年的麦子还是个丰收的。
外头的风挺大,白娇娇躺在温暖的炕上,光听着北风呼号,都觉得冷。
她做梦都是自己掉进了雪窟窿里,冷啊。
白娇娇被冻醒了,睁眼一看,被子找她踢掉了,沈衡也没了人影。
窗上长了窗花,十分漂亮,就是看不清院子外头。
不过白娇娇听到了院子里“唰唰”的扫雪声,知道沈衡在外头扫雪呢,于是就重新裹了被子,打算再眯一会。
等他俩赶到白家的时候,都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