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G了你几次(2 / 3)
洛笙随之附和一笑,冷淡许多。“不信?为什么不信,因为你脸皮厚吗?”
齐恒不理会她的伶牙俐齿,他撅起洛笙的下巴,b迫洛笙有意埋下的视线退无可退撞进他的眼睛。
“不是我的错觉吧?洛笙,你不敢看我。”
洛笙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目光没有停留太久。“都说了是因为你丑呀,哪天我要是想做噩梦了,肯定多看看你。”
齐恒却没有作罢的打算。拇指指腹饶有兴致的摩挲着她的下巴。“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可以做个噩梦了。”
洛笙被齐恒这句话呛住了,她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个凌厉的眼神。无关q1ngyu,没有情绪。可她仔细探究,深度发掘,没来由的,在那双倒映着她润白小脸的瞳仁中,察觉到了一份长久的温柔和迷恋。
洛笙像被烫到,缩了缩肩膀,也很快移开了视线。她熟悉这样的温柔,可她不熟悉这样的迷恋。
“洛笙,你脸红了…准确的说,连耳根都红了些。”齐恒缓缓的说。可他的视线同样太过灼热,这一刻,仿佛可以化烬所有纯净的灵魂。
“走开…!”洛笙踢了踢腿。她埋脸掩藏或许真的绯红的面颊,一番挣扎下来力气耗尽大半,气喘吁吁。许是有些累了,洛笙攒的那gu劲儿也渐渐软趴趴下来。她有些低落,喃喃轻语。“你和左绪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恒喉间轻轻滚动,思虑过后,神se一黯。“我认识左绪一年零三个月。这一年零三个月,我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一个nv孩儿动过真情。洛笙,我该怎样评价?你的确有本事。他喜欢你,他对你动了心。”
洛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花枝乱颤,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喜欢我?喜欢到给我下药,和你一起上我?喜欢到把我扒光了跟你分享一下c我的滋味和感受吗?他喜欢我才做到了这个地步是吗?难不成我还要庆幸?庆幸他是喜欢我,而不是讨厌我!不然我会不会si的很难看?”
她句句犀利,字字带着锋芒。
“或许,他只是想留住你,办法笨拙了些。”齐恒的眼底掠过一丝复杂情绪,转瞬即逝。
洛笙平复了语气,眼角眉梢的笑并未消散。她又是一贯的娇嗔,甜的像一团抓不住的棉花糖。“谁也留不住我,他是白费心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和他开始时,你就算好了结束的时间。”
“毕业。”洛笙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平静的神情再无波澜。
对左绪的印象,大概只分为两页。第一页,是他那张过目难忘过分漂亮的皮囊。第二页,是他总不着调的叫着笙笙姐。起初特别不顺耳,后来就习惯了。他不重要,所以洛笙也不会追究他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齐恒笑笑冷哼。“够绝情。但你别忘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可不认为,左绪会那么容易对她撒手。
洛笙听得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却懒得较劲。她问齐恒要自己的手机,迷迷糊糊被拐到这,光着个pgu却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齐恒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把洛笙带回来时,她的手机b她还要不安分。间隔五分钟,或十分钟就会响一次。他怕吵到洛笙休息,索x直接把她的手机调小音量扔在了客厅。
齐恒拍了拍她的脸,触感微凉。“你乖乖待着,我去拿。”他下了床,扯过被子裹在了洛笙的身上,边边角角都裹了个严实。直到把她变成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小粽子,他才满意些。
洛笙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ch0u出两只手举在眼前晃了晃,才发现其中一片指甲贴的小钻不见了。想也知道,大概率是左绪和齐恒的“粗暴杰作”。就算只是这样小的残缺,也不算完美了,真可惜。洛笙看的有些出神,想起之前每一次做好指甲都要粘着陈骐,闹着他非要他夸夸这双手有多漂亮。她喜欢陈骐总是温柔的对自己说漂亮,喜欢他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
齐恒换了套睡衣,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n。草莓味的,他蹙蹙眉想要放回去,又觉得或许洛笙会喜欢这个口味也说不定。齐恒放轻脚步走向卧室,视线透进门的缝隙,望着床上恬静的洛笙。她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嘴角g着甘甜笑意,眼角却挂着淡淡的难过。
不经意间,齐恒的脑海里又划过一段回忆。那天,左绪喝了很多酒。他喝醉了,一通电话打给齐恒,胡言乱语。齐恒有些担心,认识左绪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喝成这幅德行。
齐恒拨弄着倒在桌子上的空酒瓶,眉头拧成了结。他推了推满身酒气的左绪。左绪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机械x的重复着灌酒的动作。
齐恒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抢过还残余半杯酒的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别喝了!左绪,你今天ch0u什么风?”
左绪r0u了r0u眼睛,脑袋晕的像碗浆糊,酒jg刺激的作用下哭笑都不自知。“用你管?别烦我。”
“那你打电话给我?你当我愿意管你?要么你喝si一了百了,别让我看你窝囊。”齐恒脸se铁青的骂。他猜不到左绪遇上了什么事,但一定不算小事。否则大半夜的,他也不会破格折腾自己。还记得刚认识左绪时,他说喝酒是娱乐,喝醉是伤身。娱乐可以,伤身就没意思了。所以就像他说的,他从不喝醉。而齐恒也就真的没见左绪喝醉过,只是今天例外。
左绪颓废的搓了搓脸,头发也抓的有些凌乱。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四下无人的倾诉。
“我挺喜欢她的,不对…是真的喜欢…”
齐恒不声不响,听着他的颠三倒四。
“但是她说,她不会和我在一起的。不会,真的不会…你猜呢…为什么不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该做的都做了,什么都g了…”左绪笑了笑,声音渐渐变得颤抖。
“你知道么?她一丝不挂,躺在我的怀里,却笑着说永远不会喜欢我。”
“为什么…”
他就像片落入迷途的灵魂,澄净的提出最纯粹的质问。齐恒缓缓跳动的心脏揪紧,藏在眼底的落寞纷至沓来。为什么?他无法为左绪解惑。
左绪捂住眼睛,温热的sh润滑过嘴角。尝过眼泪的味道,终于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我说无所谓,不在乎她是不是喜欢我…只要…”他顿了顿,又讽刺的笑了。“只要她给我睡,我就不在乎别的…可是,我骗了她。”
“我一点…一点都不是无所谓。”声音在抖,心在滴血。万语千言,有太多他的心里话。但无数次闯进黑夜中辗转,最后却只演变成这最简单的一句。他从来都不是真的无所谓。左绪所有表现,是他总隐隐发觉,只有抱着彼此游戏的目的,她才会留的久一些。他全部的真心都藏在最玩味的试探中,一次次的希冀,不同程度的幻灭。他尝尽她柔软甜美的滋味,却分不到她半厘的真心。
这是最残酷的游戏,这是最悲怆的结局。
“你真的醉了。”齐恒淡淡的说。左绪失态了,在他的面前,无所保留。他并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藏在心底的秘密温热的浮出情绪的水平面。
不为人知的,他那么想要得到的。被这颠倒的不真切的夜晚,被浓重酒气围困的真心,慢慢g起。
左绪却觉得自己很清醒,他醉了吗?没有。大概没有哪一刻b现在还要清醒了。他清醒到终于说出足以撕裂自己所有伪装的崩溃,清醒到抛下不曾损耗半分的自尊承认自己有多么无能为力。
数不尽的,震耳yu聋又悄无声息的情意,早就被这场风月游戏折磨至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