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你们,永远是我力量的来源。】
嗯,果然,还是得听安特文说话,听别人说话我咳嗽。
劳伦斯将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回了房间,那股子高兴劲惹得好友转过头来看他。
“呦,这不大情圣吗?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躲在哪哭呢。”
劳伦斯“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头,“说谁偷着哭呢,你以为我是你?破防怪?”
“嘿,你说谁破防……”
……
“如果不想和他们解释,也可以不解释的。”
希利尔凑到安特文面前,看着他打出那几行字,借着说话的功夫慢慢和人贴近。
安特文没注意他的动作,“这些话,也是我真心想说的,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况且,我也不希望你再被人误会了。”
希利尔悄咪咪摸上安特文腰的手一顿,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温柔。
手不再向上,而是向下方的尾勾摸去。
安特文的尾勾极其敏感,刚一被触碰,他就打了个激灵。
蜿蜒的尾勾末端,细小的鳞片颤颤巍巍地张开,缓慢向上盘旋,缠绕在希利尔缓慢抚摸的手上。
希利尔舔了舔嘴唇,还要再下一步动作,就听见安特文闷哼一声,摁住了他作乱的手。
“怎么了?我弄伤你了吗?”
希利尔焦急抬头,就看见安特文脸红的要滴血。
“别……别动弹。”
安特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其他的世界他也从没体会过这种从尾椎骨传输而来的快感,尾勾作为他多出来的肢体,对于触碰的感觉确实敏感的令他发颤。
希利尔看着他的脸,他们彼此贴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身边也被安特文身上浅浅的木质花香包围,像是要将他融入骨血。
“殿下,”希利尔手上的动作停下,上半身却靠的越来越近,“我喜欢您,您知道吧。”
安特文迷迷糊糊的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嗯,知道的。”
“那您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呢?您喜欢我吗?”
希利尔谆谆善诱,“您与我之前对视的时候,有过心动吗?您讨厌我吗?”
“心动了……不讨厌。”安特文细细回想了一番,认真回答。
他却没看见,希利尔在他回答的瞬间低下了头,拼命隐藏自己上挑的嘴角。
“那你就是喜欢我的,殿下,您喜欢我。”
希利尔正色起来,决定趁这个好时候赶紧让自家宝贝认清对于自己的情感,“您也是爱我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似乎……没什么毛病,安特文认真捋了捋自己想法,自己对于希利尔又不是半分感情都没有,两人的状态早就是情侣了。
在希利尔的潜移默化下,安特文的生活中逐渐出现希利尔的各种身影。
喜怒哀乐,皆与彼此有关,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不再是因为剧情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本身。
他的生活中,已经逐渐离不开希利尔了。
安特文抬眸,正对上希利尔期待的眼睛,那神情与平时在在公司时冷峻的样子大相径庭。
于是,他没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是啊,我也是喜欢你的。”
希利尔眼睛一亮,激动的差点蹦起来,顾及着怀里的安特文,没敢过大的动作。
“我……”安特文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希利尔堵住唇角。
炙热的吻落下来,呼吸紧贴,两人紧密靠一起,希利尔收敛着动作,手腕处的尾勾因为情绪激动颤抖着勒紧。
安特文被狂猛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意识到这点后,希利尔就缓慢的用唇齿撬开他的牙关,追逐着退无可退的软舌。
“宝贝,放松点。”
希利尔缓缓放开他,看着手腕上不停向上攀爬的尾勾有些忍俊不禁。
安特文也发现了这点,连忙红着脸将自己的尾勾解下来,只是尾勾不全部因为主人的意志而行动,还依旧紧绷着和主人的力量对抗。
“没关系,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来,总会解开的。”
希利尔笑着起身,将安特文一下子公主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殿下,”希利尔抱着他的手稳稳地,一点也没有松懈,“您不好奇吗?”
安特文被轻放在床上,略长的头发散乱开,一缕头发调皮的钻进衣领内,盖在裸露的锁骨上。
“好奇什么?”
“您不好奇我的虫纹吗?”
希利尔看着安特文的样子,他光是躺着一动不动,都感觉像是在挑战希利尔的神经。
他脑海里想着直接扑过去,可是手腕上的桎梏带来的轻微拉扯感拦住了他。
他无奈地单手解开了领带,用一只手撑住身体,将安特文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您也不好奇,雌虫的生殖腔吗?”
安特文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平时正经的希利尔,能这么一脸平淡的说出这种直接的话。
“您来吧,我现在可正被您绑着呢。”
希利尔直起身子,保持着一只手被缠绕住的姿态,甚至将另一只手也凑过去,尾勾轻晃了两下,也同样轻轻搭在他的另一只手腕上。
“您看,我现在可是没法动作了,您帮我解开衣服吧。”他保持着手上似乎是戴着手铐一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