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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麒。
他面上恢复了平静,皱起眉头说道:“你进来干什么?”
司麒咬了咬下唇,握紧双拳,眼中带着些许的悲哀:“小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桌子很大,正好掩盖住了林萧的身体,司麒以为办公室里只有司尘一个人。
“哦,那你可以走了。”
司尘不咸不淡的态度让司麒噎了一下,但他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话:“我今天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
他深呼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愧疚:“小尘,爸妈做的事情我是不知情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想要让你离开公司,把公司留给我。我只是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想一直待在房间里。”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委屈,还带了些哭腔:“你也知道,我自小身体就不好。我一直被爸妈要求在房间里,我知道他们是好意,是心疼我,但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囚笼,困住了我的人,更是困住了我的心。”
对于他的经历,司尘本应该感同身受的。但司麒眼中闪过的精光,他便知道这人口中的话全是为了恶心激怒他说的。
他本不应该如司麒所愿发怒,但司麒所说的都是他曾经的生活,是他一直记在心里的心结,就这样轻飘飘地成了司麒口中攻击他的工具。
司尘的唇瓣微微颤抖,思绪已经全被司麒吸引住,眼神紧紧盯着司麒。心里已经压抑不住怒火,但马上就感觉小腿处传来温热酥麻的感觉。
心里的那团火瞬间消散,眼神也呆呆愣愣的,慢悠悠地低下头,直接对上了林萧那双充斥着水光的眼眸。
他的裤脚微微向上卷起,雪白细腻的小腿露了出来,林萧纤细的手指抚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捏着,白皙的肌肤有一小块变得粉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萧指腹的力度与温度,好像是无声细雨般熄灭了他心头的火。
两人互相对视着,林萧嘴角微微上扬,眼尾上挑,眼中带了些勾人的意味。
司尘的脸色逐渐变得绯红,小腿处的热度好像逐渐蔓延到全身,连脖颈处也变成了粉红。许是太热了,眼中似乎有几分水光。眼神闪烁,看向别的地方,腿却没有移开,任由林萧动作。
“这个林萧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司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林萧微微一笑,轻柔地抚着司尘的小腿,努力将手中的温凉焐热。眼中却闪烁着几分恶念,这位司家大少爷真的是太过碍眼了。
司麒见司尘根本就不搭话,自己就像是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一时之间竟有些气短,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倒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人,苏扬洲来不及敲门直接进来,担忧地说:“司总您没事吧?”
看见屋内只有司尘和倒在地上的司麒,眼中闪过几分错愕。这份错愕又在林萧从司尘的身下起来时,变成了不可置信与愤怒。
林萧眉眼带着春意,唇边似乎还带着些水光,就像是刚刚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尤其是他还炫耀地看向苏扬洲,眼中满是轻蔑。司尘面上冷淡,可一眼就能看出他强忍着的羞涩,还有躲闪着林萧的眼神。
这一切无不在提醒着苏扬洲,他所有的筹谋在这一刻已经脱离了正轨。
倒在地上的司麒,竟无一人在意。
作者有话说:
林萧还有更不正经的时候呢!(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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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听觉障碍扭曲霸总(19)
◎如果自己都不爱自己,就更没有人爱他了。◎
司先生和张女士接到苏扬洲的电话后,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司麒,张女士眼中含着泪水,靠在司先生肩上,语气中带着疲惫:“我都说了,小麒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公司有小尘管着,我们的股份以后都是小麒的,他当个富贵闲人就好。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儿子又住院了。”
和张女士对比,司先生显得就冷静许多:“你在说什么话?小麒生来体弱是事实,但他也并没有什么重大的身体疾病。他身为司家的长子,继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眼中又流露出几道冷光:“而且,你觉得由司尘掌管着公司,等我们走后,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管着小麒吗?”
他始终坚信,权力能让人迷失,只有自己手中掌握着权力才是安全的。就像是现在的司尘,已经隐隐有要脱离他的准备。
提到司尘,张女士瞬间就精神了,语气埋怨地说:“小麒是他的哥哥,他居然能让小麒在他的办公室晕倒,真是太不像话了。”
刚走过来的司尘听到了这句话,捏紧手中的化验单,指尖发白。眼神平静地看着前面两人,像是对这样的话习以为常了一般。
一旁的林萧侧过头,捏了捏他的手臂,满眼心疼。在外面这对父母都能不顾及外人这样对待司尘,在家里可想而知,只会更过分。
“小反,我感觉他们更像是反派。”司尘恨恨地盯着这对夫妻的背影,原主凭什么被他们这么对待,如果真的不喜欢这个儿子,他们完全可以不生,为什么生下原主还要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