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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贵妃始终不拿正眼看他?为什么都是奴才,贵妃要接受桑葚的心意,为何不接受他的?
六福握着拳,眸子里冲了血。
整个现场乱做一团,赵邝也被吓的不轻,他被侍卫们拥入了帐中,太医赶忙来为赵邝诊治。
武英柔紧紧握着桑葚的手,通红的眸子里掉下一滴眼泪,沙棠捏住武英柔的手,慢慢叫她松开了桑葚。
“娘娘。”桑葚低声,“我无事。”
武英柔看着桑葚眼里传出的讯息,忽然明白过来,她点点头,说:“桑大人救驾有功,你们都照顾仔细了!若是有半分闪失,皇上饶不了你们!”
话落,武英柔去了赵邝帐中,她到时,皇后已经在了。
看着皇后泪水涟涟的模样,武英柔心中冷笑,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不爱这个男人,又怎么能为他育有四个子女呢?
武英柔走上前去,半蹲下去说:“皇上,桑大人救驾有功,如今还生死不明。”
赵邝这才记起来当时发生的情况,是桑葚替他挡了那一箭,若不是桑葚,恐怕现在生死不明的人就是他了。
咳嗽两声,赵邝吩咐道:“传朕旨意,桑葚护驾有功,封为东厂提督,统管东厂、锦衣卫。东厂提督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皇后擦去眼泪,“还不快快去办!”
“是,奴才这就去办!”
赵邝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挣扎在生死边缘。
闭了闭疲倦的眼睛,赵邝睁开后看到武英柔,他复又笑起来,“柔儿啊,你还是担心朕的。朕看到你是第一个,奔向朕的。朕的心窝子,是暖的。”
他握住武英柔的手,心中淌过暖流。
武英柔微不可察的抽出手来,冷笑。
皇后便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些妃子担心皇上紧着皇上,那胡人女子,皇上您出事后,面也没见着。”
闻言,赵邝眼底泛起一阵凉意,他松开武英柔的手,看着皇后说:“阿单玉去了马厩,怎会知道朕出了什么事。皇后,你如今越发不像样子了。”
“臣妾不敢。”
皇后跪下身来,到底是心寒了寒。
马厩里头风平浪静,阿单玉看着走来的人,眉眼弯了弯,“娘娘走的这样慢,难不成是害怕我吃了你?”
“你叫我来做什么?”豫嫔看了看四周,这里都是马儿,各种各样的马,她看着害怕,也从来没有体会过骑马的滋味。
“我给娘娘送一匹马。”
“我不要!”
豫嫔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
看着不敢过来的豫嫔,阿单玉走过去,掐了一把豫嫔的屁股,豫嫔低声尖叫了下,打开阿单玉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阿单玉则是一脸认真的回答:“你的屁股好翘。”
豫嫔气的跳脚,可看着阿单玉那双清澈的眼眸,气就又消了一大半,连语气都弱了下来,“我、我真是,我真是无语至极。”
阿单玉不像演的,又说:“弹弹的,你怎么保养的?你们中原女子的臀部都这样翘吗?我怎么就没有屁股呢?”
喃喃着,阿单玉又掐了下自己的臀部。
豫嫔扶额,“阿单玉,你的臀那样翘,还说不翘?你是要坐死一头狮子吗?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发现你了,你这个人总说些故意的话。你欺负我!”
仙女姐姐跟她想象的还是不大一样。
“阿豫,我没有欺负你!我真的觉得你可爱,你的屁股也可爱!”
“你再说!”
阿单玉就真的再说了。
豫嫔的脸被气的像颗熟透的红苹果,“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和那些登徒浪子又有什么区别?”
阿单玉笑了起来,一把将豫嫔抱了起来,她抱着豫嫔转圈圈,转的豫嫔头晕眼花,比那天喝醉酒了的还难受。
将人放下来,豫嫔干呕了几声,她觉得阿单玉的力气太大了。
阿单玉又将人的双肩摁住,笑着问:“想不想骑马?我带你,这里的夜晚很漂亮。”
豫嫔回过神来,竟也不计较了,反倒觉得快乐,问道:“不会摔下去吧?”
“不会。”
阿单玉摇摇头,将豫嫔扶上了马,她则后上来,环住她的腰,握住了缰绳。
豫嫔心跳的厉害,有些担心,也有些期待。
阿单玉也不说话,马儿突然就蹿了出去,吓得豫嫔握住了阿单玉那双有力的手。
阿单玉勾了勾唇角,夹紧马腹,马跑的越来越快,人疯了,马也跟着疯了。
豫嫔只感觉自己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吓得叫了好几声,“慢点慢点,心都要跳出来了!”
风声太大,阿单玉听不清说的什么,便靠的豫嫔近了些,几乎是贴着豫嫔的脸。
她问:“什么?”
“太快了!”
“太快了啦!”
阿单玉这才听的清楚,她拉了拉缰绳,马儿慢下来,在一片旷野中停下来,阿单玉不小心亲吻到她的发,低声说着:“就是这了。”
豫嫔惊魂未定,没注意阿单玉的小动作,急道:“快让我下去,吓死了。”
阿单玉笑着,先下了马,随后将豫嫔小心扶下马来,踏上土地的那一刻,豫嫔才觉得自己活下来了。
虽然在马上飞驰的感觉很刺激,但她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