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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亏待了先生。”
“夫人客气,为白硫家服务是我的荣幸。”
远远望着那碗深绿色的不明液体被一勺勺喂进床上男子嘴里,站在众人后方的将厌也不由半信半疑起来。
他原本认为,这只是男人拖延时间的手段。
他想的没错,但并不尽然。
几天后,令人震惊的消息传遍全府——白硫家病重的公子好转了!
这里的好转不过就是能挣扎着挥动手臂的地步,但即使如此,也让白硫夫妇欣喜万分,他们当即设起晚宴于翌日好好款待二人。
晚宴这天,白硫府上下一片轻松祥和,终日沉浸在高压氛围里的仆人们也难得过了一天安心日子。
厨房忙碌的厨娘们连轴转的准备菜肴,一道道制作精美的菜点,在一路的火光下被依次端上白硫家的主桌。
用餐厅四周的墙壁燃着温暖的壁烛,火光轻快的跳跃在墙壁上,空气充斥着烤羊排的肉香,还有葡萄酒的醇厚。
这是个不错的夜晚。
而宴席的两位主角正站在白硫家厅堂外的花园里。
“靠那东西拖延不了多久。”
那种东西,长期服用是会让人有所反应,但对病情本身不会产生任何治疗帮助,相反,随着时间过去,反而会加速身体的破耗。
——琼给他喝的,正是名为塞缪斯的成瘾物。
“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男人站在树下,越过不远的假山遥遥望着小径鱼贯上菜的仆人,他们距离人群位置不远。
将厌偏过头看他,即便戴着夸张的假胡子,仍不能掩盖如希腊雕塑般比例优越的五官——银发全拢在耳后,露出高而平整的前额,像是精心衡量好尺寸雕刻出来的眉骨,完美衔接挺直的鼻梁,以及深邃的似乎光线也照不进的眼窝,处在眼窝阴影中的碧色眼眸,如同名贵的宝石般泛着幽深的光芒,被长而浓密的睫毛簇拥其中。
具有冲击力的精致面孔,是个相当有欺骗性的长相。
他的人没他长得那么好。将厌心里想着,转过头,一同看向前方掩在假山和植物间的小径。
宴席应该快要开始了,路上的仆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