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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忍了又忍,双手感知着他那好似稍微用力便会折断的瘦弱腰肢,额头早已冒出热汗。
“我给过你机会的。”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线被他生生斩断,傅淮嗓音有些发狠。
像是突破禁制的野兽,一把将人抱起。
他力气极大,怀中的人却轻的仿若羽毛,只需一息便是轻易调换了方位。
游离被他支撑着坐了起来,他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膛,眼眸迷离,困惑茫然的实在天真。
傅淮列着嘴笑,黑眸极为骇人:“是你勾引我的。”
男人再说了什么,游离听不太懂,他软绵绵的趴下身躯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在发烧,整个身子都像是个大火炉。
眼前的男人在救他,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
游离迷迷糊糊的,他想再勉强也没用,他真的很需要救命。
等事后,他会想办法补偿的。
跑神的功夫游离突然扬起脖颈,瞳孔骤缩,他好似又回到了海洋化身成小小鱼苗被海浪激打的上下乱窜,根本无法掌握方向。
他身不由己,只能随浪逐流。
游离无力的垂下头,手指小猫抓挠似的被剪去了爪牙,只能用软软的肉垫无能发力。
挠的傅淮胸膛泛痒,痒进了心里。
大雨浇灌,游离不自觉的摸上眼前男人凶狠的脸颊,以为他与自己一样痛苦,心中本能愧疚的吻了吻他被汗水打湿的眉眼。
再然后,他被掠夺了呼吸。
游离气息杂乱,却是觉得异常舒逸。
直到许久,他眉心紧蹙,额头抵上对方胸口,听到他砰砰跳动的心脏,与他健身运动时的频率不相上下。
窗外大雨未停,下了整整一夜。
外界雨水冲刷了世间纷杂焕然一新。
房内汗水也将游离身体余污冲刷,换得一夜好眠。
游离醒来时窗外的雨声依旧未停,他精神恍惚,脑中却极快的回想起雨夜种种。
他深吸一口冷气屏住呼吸,腰间重量迫使他不得不扭头看去。
“醒了。”
男人侧身支撑着脑袋,脸上依旧戴着面具,在他看来时笑着咧出了犬齿,“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游离想装死,但也知晓逃脱不得,更何况昨晚确实多是他主动
真他妈的失了好大一个算!
游离知道自己迟早要遭一次殃,但没想到会是这种遭殃法啊!
而且傅淮这小子竟然让他
神志不清的时候不觉得如何,可人清醒了事后的耻辱感扑面而来,游离抓起被褥就要将头蒙住。
老脸丢尽了草!
虽说神志不清,可此刻脑中回荡着男人说过的话。
简直是满嘴的骚话,很会倒打一耙!
例如。
“本皇子可是第一次,你可占了好大便宜!”
“嘶,你温柔点呀,我好疼游离哥哥。”
“你好贪心,要把我吃干抹净了。”
诸如此类,巴拉巴拉一堆。
昨晚上游离整个意识迷糊被他一点点的故意语言引到,直到最后昏迷都是对方说什么他便是做什么。
如果不是知道他才是真正被吃干抹净的那一个,游离真的要怀疑自己崛起了。
“看来还记着。”傅淮瞧他满面羞耻也是跟着腼腆一笑,“既然记着,那游离哥哥可是要为我负责的。”
傅淮这声游离哥哥愣是将他喊出一身鸡皮疙瘩。
落魄病弱将军x敌国疯批皇子12
游离一言难尽。
记忆里傅淮小时便是极会撒娇,受了委屈也很是能忍,但大多时候那张嘴确实能将人气个半死。
如今长大,故意使坏的本事愈发的炉火纯青。
纵使游离清楚,但亲自听到耳朵里也是觉得不太入耳。
他又不会赖账,故意这样怪叫人生气的。
可恨一张嘴巴说不的话,不然游离非好好与他辩论辩论。
不过眼下也并非与他口头上计较的时候,还是要事当紧。
他想要尝试着靠坐起来,但稍微一动,全身似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最为难受的还是要属腰身,感觉断了一样吓人。
游离脸色几经转变,眼神幽幽的瞧他。
傅淮笑的却是安然无事,丝毫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就算真的被责备也只会像夜间那般理直气壮的让他负责任,只因为是他坐在了上面。
游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很疼吗?”傅淮面具下的耳尖红着,也不知是真纯情还是假纯情。
嘴上这样问着他,一双手不曾老实,朝着他的腰肚上揉去,念念有词道。
“我问过你许多次,是你将我扑倒的。”
游离想抬起手捂住他嘴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他倒打一耙。
简直就是冤枉人,就他这点气力怎么可能将人扑倒,他可记着被他撑着腰身被迫坐着,好几次他都软了身子,却又被他两只手生生掐住支棱了起来。
“你生气了?”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傅淮蹙眉,面具下的眼睛似是有些慌乱和隐忍的怒意?
游离不愿两人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他微微摇头,根本谈不上生气。
也没有生气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