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教授温柔的床上X指导手把手教导学生怎样抹布自己(3 / 6)
是甚麽——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我拒绝了。」
「」
你真的不是愚人众间谍啊,你明明只是在监狱打工的无脸狱卒,顺便看看监狱长的胸肌而已。你的眼睛只是在盯着地面这样道:「我并没有效忠任何人,我只效忠於你。」
「请放心,这个只是我的私人行为,我也看不惯对方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
「莱欧斯利大人,你有今时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那些囚犯和狱卒都是受到你身上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无论是任何人去调查,最後他们也只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在中间并没有对你提供太多帮助,更加不会以这种不存在的事拿去要胁你。」
莱欧斯利他只是顿了顿之後道:「你最近听到至冬来使的消息之後一直心神不宁,是因为克雷蒂安你在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後,你就会离开梅洛彼得堡吗?」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狱卒,除了休假之外,并不会擅自离开自己的岗位。」
「是吗?克雷蒂安,以你的性格、胆识和能力用来做狱卒太浪费了,他们应该给你安排了其他任务。」莱欧斯利究竟是在真心地夸你,还是在对你阴阳怪气?
你身上既没有面具又没有徽记,他凭甚麽说你是愚人众,就靠唬人吗?
你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你仍然在心平气和地回答道:「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的话,我明天就会自行递交辞呈的,莱欧斯利大人。」
「不过我确实只是效忠於你一个人,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你根本完全无法专注起来,连你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哪里。
因为那位对面的成熟狼系典狱长,他真的长得太对你的性癖了。
他这个紧实有力的大腿,这个伤疤,这个皮带,这个灰色衬衫,这个黑色配灰色的挑染头发,这个红领带,这个耳钉,这个冰蓝色的眼睛。
莱欧斯利怎麽会长得那麽帅,他甚至还穿了制服和黑色的枪套背带,虽然他不用枪。
当时你甚至用留影机给他小时候拍了几张珍贵的照片,可惜他少年时期太短暂了,而且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太惨了。你不忍心抹布他,你只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路人。
他甚至喊你哥哥啊,这个待遇也太好了吧,但请问现在的时间点究竟去到哪里了?
「那麽」
「你可以留下来吗?」莱欧斯利他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巴道:「我会帮你清理那些知道你身份的其他眼线,甚至可以帮你换一个新身份,从此不会再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梅洛彼得堡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我想要控制一些档案文件很容易。」
「只要时间再过多几年,他们也是联络不上你那麽他们就以为你已经被我清理掉了,不再启用你这枚棋子,那麽你到时候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而且我确实很需要你的帮忙,克雷蒂安。我可以给你分一些红茶来陪我加班。」
「整个梅洛彼得堡换了新主人之後,他们也需要有些变化了。」
「」
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抬起头来开口道:「莱欧斯利大人,请问如果我违反当事人的意愿,强行跟对方发生性行为的话,我需要被判刑多少年吗?」
莱欧斯利他立即眼前一亮,他托着下巴在思考道:
「原来如此,克雷蒂安你也想到要冒充成囚犯身份吗?不过强奸犯这个罪名终究不太好听,我再给你换另一个更普通一些的小偷身份,应该就可以糊弄几年的时间了。」
「没关系,我不在意,因为我现在就要犯下这个罪行了。」
当穿着狱卒制服的你负手在监狱中当值时,穿囚服的黑发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近。
「克雷蒂安」
「有事吗?莱欧斯利。」
原本在负手站岗的你下意识抬起其中一只手,随手摸了摸这个少年的脑袋。他那头黑发上挑染灰色的部分就像耳朵一样,他有些闭着眼睛享受着摸头。
莱欧斯利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只是太想要摆脱养父母给他的名字。所以他在入狱登记时,把新闻讣告上那个活得很长命又安享晚年的那个人,把对方的名字取成自己以後的新名字。
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日,定在自己的入狱日,他从入狱的那一刻就摆脱过去的一切。
他是一个很早熟又懂事的好孩子。无论是审讯时还是判刑之後,也曾经有不少人暗中给予他帮助,最後他也在监狱中长大成为一个很有人情味的男人。
他身上的一切似乎无法跟梅洛彼得堡分离。
「报、报告长官!我在工作时受伤了,需要去医疗室,但是我不可以自己独自去。」
「没事,我带你过去吧。」
你们安静地在布满了金属的走廊中走路,莱欧斯利他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
囚犯不是整天都被关在囚房中,他们囚犯除了需要在工厂的劳动工作之外,他们之间还有打黑拳的活动。特许卷就相当於在监狱中流通的货币,可以换取一切生活所需。
海底监狱内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连你也不能过度插手,必须让他独自成长起来。
「很痛吗?」
「没事,这种小伤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
「是吗?」你的目光打量着他这个少年在单薄的囚服下,他所裸露出一片属於颈部和肩膀的肌肤。他的颈上全部都是已经癒合的伤疤,这个是他入狱时本来就有的伤痕。
他的疼痛忍受能力一直都很强,虽然它们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当你半跪下来在医疗室帮他消毒敷药和包紮治疗时,坐在病床上的莱欧斯利在四处打量道:「还好护士长不在,不然她就一定要给我打破伤风针了。」
「哥哥。」
「」你瞬间陷入沉默之中,忍不住把自己的良心拿出来再擦一擦,它又在闪亮了。
也许是他终於找到两人独处的时机,少年他有些按捺不住地道:「克雷蒂安,你上次说你曾经坐过会在天空上飞的枫丹飞艇,是真的吗?」
「天空上的云应该很漂亮吧。」
你只是在对方的手臂上包紮着白色绷带,你在用平静耐心的语气描述道:
「嗯,当时我在登上枫丹飞艇时正好是夕阳时分,整片天空就像在燃烧一样的红。」
「如果从天空上俯瞰的话,整个枫丹都在地面显得宏伟壮观,那个大瀑布还有那个沫芒宫也很漂亮。水面上倒映着金红色的天空倒影,整个世界都变得瑰丽无比。」
「哪怕是再怎样心情平静的人,只要他们一登上天空,也会忍不住心潮澎湃起来。」
「只要你能看见它,你就会变得开始期待旅程。」
坐在病床上的莱欧斯利笑起来,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托着脸颊对你道:「太好了,等到我未来出狱时,我也要登上飞艇去亲眼看一遍枫丹的全境。」
「那麽须弥呢?他们那边也有飞艇吗?」
「甚麽须弥?」
你低头在他手臂上的包紮动作顿了一下,连你原本正在用双手帮他仔细打好的绑结也歪了一下。但是少年时期的莱欧斯利他托着下巴对你道:
「你上次说须弥的月光很漂亮,千年的树林就像参天巨木一样,根本看不见尽头。」
「在树上羽毛鲜艳的鸟类,会在趴在地上睡觉的长鬓虎,会在河边晒太阳的鳄鱼,还有在雨林中的古代遗迹和金属废墟。」
「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