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司下属的典狱长办公室lay手铐绑在一起同食同住(2 / 4)
「还是说你在外面其实真的有一个弟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家人,但是你在入职的申请履历表上明明是独生子。」
「不,我本来就是枫丹的孤儿,所谓的【父亲】只是收养了我的直属上司。」
你终於忍不住闭上眼睛解释道:
「我是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所以我很轻易就能通过审核进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至冬以及他们口中的女皇。哪怕我知道他们的存在,至冬对我而言也是很遥远的地方。」
「是吗?」
「既然你真的是枫丹人,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不需要离开故土,前去至冬赴任。」
莱欧斯利抬起头来望向你的下巴,他不自在抬手扯了扯他自己的领带道:「那麽你以後就留在我身边好好地服刑吧——我会亲自好好地看守住你的,记得不要违法。」
「囚犯先生。」
随着莱欧斯利长大了,两人之间身为囚犯和狱守的身份也彻底对换了。
从一开始你这个狱守看守着他这个少年犯,变成现在他这个典狱长看守着你这个卧底间谍。你看着在你手上跟他的手腕完全锁死的手铐,就像连两人的命运也纠缠不清。
「碰——」
你揪住他的衣领,他被你强吻了一下,但你们只是发出了嘴巴在碰撞上的声音。
「哦哦,不要袭击典狱长,你身上的刑期会加重的。」
坐在椅子上的莱欧斯利有些疼痛地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他仍然是带着成熟的笑容道:「既然手铐解不开了,看来你今晚只能跟我一起在办公室里加班了,克雷蒂安。」
「你所铐住的是我右手,莱欧斯利大人。」
「没办法,因为我也是用右手。那麽你坐在我的左边吧,我的办公桌也分你一半了。在晚上睡觉时,我也可以分你一半的床。」
「你不怕我半夜在床上袭击你吗?」
站在他面前的你只是平静地揪住他的红色领带,莱欧斯利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在倒映着你的表情,他甚至带着一些兴趣地反问道:「你打算怎样袭击我?」
「脱你的衣服。」
「噢,这个很美妙,我已经开始在想像了。」
莱欧斯利竟然比你一个无脸路人更加不要脸,他说骚话的能力太强,加上不按牌理出牌就完全立於不败之地。你正在试图组织语言,但是他忽然伸手揽住了你的腰部。
「?!」
你曾经系统性学过防卫与控制的抓捕动作,甚至能一瞬间就把囚犯控制和压倒在地上。你强行压下自己反击的狱守本能,但你也是下意识抬起了僵硬的左手。
「莱欧斯利大人?」
坐在椅子上的莱欧斯利他伸手拿起了办公桌上的钢笔。他笑着用嘴巴咬开了笔帽,他就开始在你下意识抬起来的白手套上写字。
「别动啊。」
你的手心感受到,他的笔尖在隔着你的手套缓慢划过时,冷凉微硬和微痒的触感。
「你现在就可以脱我身上的衣服,不过请记得锁门,不然吓到一些心灵纯洁的美露莘就不好了。我不太擅长办公室恋爱,你有甚麽好建议吗?」
「我希望你能正经一些,不要在对着下属随意调情,因为我是真的会付诸行动。」
「是吗?」
但是当你低头看到他在你的左手上写了甚麽时,你反而沉默了下来。属於金属钢笔的笔尖上所沾着的黑色墨水,被他认真地写在你棉织材质的白色手套上特别明显。
【我承诺一切性爱行为出於自愿,克雷蒂安无须负上任何刑事责任——莱欧斯利。】
「白痴。」
「哈哈哈克雷蒂安你这种性格真是好玩。」莱欧斯利他笑着放开你的手道:「好了,我已经给你签好名了,我不会临时反悔的性爱同意通知书,毕竟我一向言出必行。」
「你身上有携带违禁品吗?比如说面具之类,需要我亲自仔细地搜身吗?」
谁会在卧底时带面具在身上,还是在一个随时需要遇到搜身程序的监狱里,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但是莱欧斯利他竟然真的帮你搜身了。
「毕竟是你以後在我身边服刑的第一日,那麽我就按照正常程序走吧。」
你继续抬着左手在配合,你低头看着莱欧斯利一头凌乱黑发的脑袋在凑近。「按照正常程序,你应该先解开我们之间的手铐,我再转身靠着墙壁抬起双手给你检查。」
「没事,我面对面检查也可以。」
他温暖乾燥的双手紧贴在你身上仔细地摸了几下,甚至连你的衬衫也强行扯出来检查一下。你只觉得连你身上的制服,也被他摸清楚了所有的暗格和藏东西的小地方。
「唔」
你正在被铐上的右手,也被他被铐上的左手正在不断摸索的检查动作所带动了,冰冷的金属触感已经磨得你的手腕有些红痒。
你的手指一直不断握紧忍耐又一直试图放松,他的手总是不经意碰到你的手。
你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你原本穿得一丝不苟又熨得很满意的制服,已经被他在摸索检查的动作牵扯得有些凌乱不堪。
他最後真的在你身上翻出了一堆小物件。
这个熟练的搜身手势,你一看就知道是在他当囚犯时所知道的藏物思路。还好你身上真的没有携带甚麽违禁品,因为你大部分时间直接忽略掉另一份兼职。
「让我想想看」
「嗯,克雷蒂安你身上的火铳是必须没收的,你身为狱卒的手铐和锁匙也暂时没收了等到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後才还给你。」
莱欧斯利他直接把它们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後道:「不要打算逃跑,刑期会加重的。」
他的双手贴在你的後腰侧,甚至在隔着布料摸索着有没有暗袋。连你一向下意识挺直的腰背也忍不住有些痒地动了一下,他却忽然道:「别乱动,这里的触感有些硬。」
「把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上交出来吧,身为典狱长的我会代为好好地保管的。」
「手巾吗?你倒是忘不了随身携带。」
「难道是甚麽暗号的交流方式吗?没收了。唔,这个是我小时候的照片,你倒是藏得挺好,竟然被你暗缝在衣服上的袋子里。」
「这个我就不没收了,必须让你好好地记住典狱长以前的样子。」
「又是这个枫丹牌子的咖啡糖果吗?你还是喜欢随身携带着这个。我以前问你好吃吗?你却说这个咖啡味道很难吃、很苦,只有你在需要提神的时候才会吃上一颗。」
「这个我也没收了,全部统统上交给典狱长。嗯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莱欧斯利他自来熟地剥开了糖纸,他把你身上的糖果丢进自己的嘴里。但是他在沉默了一会之後,忽然开口道:「克雷蒂安你一副随时过劳死的样子,是工作太忙碌吗?」
「是我的心太累了。」
「是吗?那麽我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你以後不用再做心理挣扎的卧底了。」
明明是因为你一直想要抹布莱欧斯利,结果你又发现自己无法下手抹布少年时期的他。身为狱卒需要看守囚犯,但同时你自己也跟他们也一样被困在监狱中。
你无法抹布对方就毫无人生意义。
等於连在你做梦时也要枯燥地上班,你最後真的变成一个给监狱打工的社畜。你生活在一个长期性压抑的监狱中,最後你也渐渐养成了这副了无生趣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需要抹布的人是对的,但你遇上他的时间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