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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然看着这句文字突然感到一阵燥热。
他想到hh窄而性感的腰，线条漂亮结实的手臂，修长的五指，低缓的嗓音诉说他性欲高涨的事实，他不自觉去想象hh自慰时该是怎样的一幕，可hh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直观的欲望又过于贫瘠，因为每一次都是他以赤裸的身体、勃起的性器去面对hh，所以冉小然的想象根本找不到实据。
繁复的胸链还带在身上，冰凉的链条已被他的体温浸润的温暖，冉小然随意地趴在床上，拿着手机面色泛红地打字：我的照片有超出你的预期吗？
hh：完全。
冉小然：那我要奖励。
hh：你想要什么？
冉小然深呼吸，压抑着内心蠢蠢欲动的兴奋，打字：你自慰的时候语音给我听好吗？
消息发过去之后hh没有立刻回复，屏幕的画面陷入静止，接着不给冉小然反映的时间，屏幕上跳出了hh发起的语音待接听的界面。
冉小然手忙脚乱的按下接听，不等hh开口，先说：“等一下，我戴上耳机。”
冉小然找到耳机，期间没听到hh那边发出声音，对方保持着沉默，戴好耳机之后冉小然等待了几秒，耳机里只有空洞的电流声，冉小然清清嗓子，问道：“hh？”
“嗯。”hh应一声。
冉小然久违地听到hh的声音，低沉和缓地荡漾在他耳边，冉小然莫名感觉耳边一酥，他克制不住地笑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轻快：“你在做什么？”
“你在明知故问？”hh说，“不是你要听我自慰的么？”
戴着耳机的好处就是声音严丝合缝地覆盖着他的耳朵，hh的语气、音调，他说自慰时的吐字，有点下流，又过分坦荡。
冉小然轻声问：“那开始了吗？”
“没有，要形容的话现在大概是前戏？”
hh说：“我在看你的照片。”
“哪张？”冉小然问。
“所有，目前在看嘴唇。”
冉小然也不自觉翻到嘴唇那张照片，他看着，鬼使神差地问：“你想到了什么？”
hh沉默了几秒，才回答：“我承认我意淫你，但我不想对你说那些下流的话。”
冉小然红着脸把手机扔在枕边，情不自禁用手指抚摸嘴唇，hh说的话指向性那么强，就算不明说，他也能猜到hh在想什么。
冉小然感觉空气稀薄，变得燥热沉闷，胸链挂在身上就好像某种束缚，让他喘不过气，于是冉小然坐起身，抬手去解胸链。
但是链条在他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解的时候还要小心，不然会扯坏，可能是冉小然这边声音太大了，引来了hh的疑问：“你在做什么？”
“嗯……”冉小然两手在身后，因为看不到，声音都显现出他的吃力，“我在脱胸链，够不到……”
“为什么要脱掉？”hh问。
“有点勒，不舒服。”
hh耐人寻味地嗯一声。
冉小然好不容易把背后的锁链打开，正小心翼翼地往下脱，耳边突然传来hh的声音：“你脱胸链发出的声音很色情，所以前戏提前结束了。”
冉小然手一抖，胸链中的其中一条就被扯坏了。
“hh！”冉小然的声音里透着恼羞成怒，控诉hh恶劣的行径，“我的胸链因为你被弄坏了。”
“那怎么办？”hh的语气含笑，“赔你一个好不好？”
像被hh哄住了一样，冉小然把坏掉的胸链扔到一边，慢慢躺回去，说：“我要比这个更漂亮的。”
hh说好。
然后又陷入一阵无言，冉小然留意到hh的气息变得绵长，他明知故问道：“hh，为什么不说话？”
hh反问：“自慰要说什么？”
“自己玩会不会很枯燥？”冉小然问，“你会接受我的控制吗？”
hh说：“可以试试。”
冉小然一下来精神了，控制hh，这可是第一次，他虽然没做过控制，但语音的听hh说了那么多次，有样学样还做不到吗。冉小然很郑重地咳一声，代表他要开始了，他回想着hh的节奏，下了第一个指令：“握住龟头，收紧旋转。”
hh嗯了一声，听语调带着点慵懒，还有那么一丝笑意，冉小然总觉得hh在取笑自己，他语气变凶：“你笑什么，照做了吗？”
“做了。”hh还在笑。
冉小然觉得hh一点都不严肃，玩闹似的，正要出声谴责，耳机里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但很微弱，像是某种摩擦的声音，冉小然疑惑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不相信我在遵从你的指令吗？”hh说，“给你听声音。”
冉小然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刚刚就是，hh的手摩擦他阴茎的声音？
冉小然顿时觉得他的耳机都变邪恶了。
摩擦的频率很快，冉小然想象着hh的手和他自慰的画面，冉小然的腰也在缓慢扭动，他被hh自慰的声音奸淫着耳朵，忍不住地伸手向下握住自己的阴茎缓慢搓弄，听着hh的声音，不断加快频率，快感逐渐蔓延全身，冉小然舒服的后腰酥麻，不自觉轻哼出声。
hh又笑了，冉小然清楚地听到他哑笑的声音，接着hh鼓励他：“下一个指令呢？”
冉小然的手指碾揉着龟头，腺液流出来，将手指弄的潮黏，冉小然的思绪也一并乱掉，节奏，指令，统统不记得，被自己弄的舒服，冉小然的腿张的更开，他闭着眼想象hh，嗓音模糊粘稠：“不知道……”
恍惚间听到hh说：“下一个指令，手握住阴茎，从上到下，节奏变慢。”
控制的主位在冉小然模糊的意念间颠倒，服从hh似乎已经成了他设定好的程序，再难更改，冉小然撸了几个来回，但是快感变得缓慢了，他逐渐不满，冉小然趴在床上，跟随本能轻轻顶腰，依然得不到缓解，他下意识寻求hh：“hh……想快一点……”
hh说：“不可以。”
冉小然难过地呜咽出声。
“不是要听我自慰吗？陪我一起射出来，好不好？”hh的语气近乎引诱。
冉小然迷迷糊糊应下，很快就体验到了后悔，hh好像意在折磨他，在他想发泄时故意不给他畅快，想停下缓一缓时又给他下控制的指令，今晚的语音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控制，所以hh也不怎么认真，指令下的玩忽职守，只要听到冉小然的求饶就算满意。
冉小然把自己玩到高潮，缓过来之后，他与hh的聊天界面里有一条新消息，是一张图片，冉小然点开，照片里是一只手，修长、漂亮，手掌和指尖黏合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冉小然没告诉hh他即将去嘉海的事。
hh这么聪明的人，或许早在他对一些现实问题好奇时就已经猜到他的意图了，但hh又没有表明任何态度，所以冉小然也不想告诉他那么多，好像他很期待和hh见面一样。
而且也不一定就能见到，这次的试镜对冉小然来说很重要，他不想别的事情过多地影响到他的状态。
试镜的前一天，冉小然和关姐坐飞机前往嘉海，他本就是个小透明，用不上什么大排场，也为公司节省预算，帽子一扣直接飞了经济舱。路程两个小时，不算远，冉小然眯了一会就到达目的地。
下飞机之后，走出机场时冉小然看着身后高大的建筑上有着醒目的两个字——‘嘉海’，他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