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吊起来(2 / 15)
刚刚经历的噩梦,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他积攒的力气在刚才的动作中用尽了,唐安射完抽出阴茎的时候,他肢体放松地挂在架子上,精液从被肏开的穴口内缓缓流出,从颤抖着的小口往内看,隐约可见内部深红的穴肉,胯间的阴茎半软,委屈巴巴地歪着脑袋,下方的囊袋鼓囊囊地攒着没射出的精液。
楔尾伯劳扑闪着翅膀飞到金属横杆上,低头打量主人的猎物,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的量子兽呢?”
唐安擦拭着性器上残留的液体。
高潮后他的心情平和了很多,不介意满足一下量子兽的期待,“放出来给我玩玩,我就把你放下来。”
“……没有。”
“量子兽比你还高贵,不给玩?”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没有’。”时文柏的呢喃带着一点鼻音,“我从觉醒到现在,就没有过量子兽。”
楔尾伯劳落在唐安的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他。
“啧。”唐安不满地挥开它,“他都说了没有,你催我有什么用?”
时文柏默默地侧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吸逐渐粗重。
向导素被粘膜吸收,进入血液,没有引起过敏反应,反而很好地发挥了镇痛的作用。身体各处的疼痛被压制后,情欲的余温就明显起来。
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收缩,泛起酥麻的痒意,疲软的阴茎重新勃起。
该死的向导素!该死的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春药!
时文柏在心中暗骂一声。
随着穴口的收缩,混着白浊的黏液牵扯着银丝落在地板上。
淫靡的画面被唐安尽收眼底。
“你怎么自娱自乐起来了?”唐安让失望的量子兽回到精神海内,上前一步,用手里的湿巾拍了拍哨兵的茎身。
冰凉的触感让它跳了一下,时文柏从鼻腔里挤出一道呻吟。
“你是爽了,”哨兵哽咽了一下,“我还没有呢……”
唐安道:“你应该有点阶下囚的自我认知。”
“我又没有得罪您…您都满足了……”时文柏的眼睛被遮住了,只能靠语气博取同情,“那您能放我下来吗?”
唐安惊奇地听完了他软乎乎的请求,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了下属准备的手提箱上。
打开箱子,他从里面的一众玩具中挑选了一个跳蛋出来,拿在了手上。
“这个是内置开关的,打开后就会一直震动,直到耗尽电量,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震动的嗡鸣声在时文柏的耳边响起,唐安拎着跳蛋的挂环,让它若即若离地划过哨兵的肩颈、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腹部。
震颤的跳蛋在大腿根部打着转,偶尔还会去刺激一下鼓胀的囊袋下缘,时文柏的阴茎期待地又吐出一股清液。
跳蛋沿着阴部的皮肤向下。
“哈啊,你……唔、别……!”
时文柏想要用力收紧后穴,微肿的穴口却拦不住向导的力道,跳蛋在淫液的润滑下迅速深入,路过前列腺的时候还可以停留了几秒,让他好好品味了一下敏感点被震动的感觉。
“啊,一不小心推过头了。”
中指整根没入,跳蛋进入了比较深的位置,它的尾端分明连接着方便取出的拉环,唐安却笑了一下,说:“别担心,还有一个。”
“呼…哈啊……”那短短的一阵刺激根本够不到高潮的线,时文柏被体内的震动折磨的够呛,哑着嗓子骂道,“…你混蛋……”
这显然够不到唐安对“混蛋”的定义,于是向导弯腰捡起地上的玫瑰花,在时文柏的鼻子下方晃悠着,“混蛋吗?”
距离花枝被剪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茎秆却依旧翠绿,花香依旧。
时文柏的视线被遮挡,闻着花香脑补出了那些尖刺,他当时还用它们扎破指腹转移注意力,现在一想到尖刺可能会被塞进屁股里,不由地有些紧张。
满是汗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抿着嘴没有求饶。
“你倒是乖得很。”
唐安最讨厌的是刺耳又涕泗横流的哭喊,时文柏的表现意外地避开了他的雷点,他转变了念头,剪掉了满是尖刺的花枝,只留下艳红的花骨朵和一小段花柄。
他将花瓣拢在一起捏紧,用花萼戳了戳哨兵的屁股。
时文柏听到了剪刀的声音,屏住呼吸,被粗糙的萼片吓了一跳,“你不会真的要……哈啊!”
唐安没有回答,把花柄戳进了他的穴口,指尖用力,绽放的玫瑰花瓣逐渐合拢,消失在甬道深处。
“唔、哈啊……嗯……”
花柄和不停震动的跳蛋亲密接触,震颤的感觉传导至更大范围,勉强刺激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时文柏的脸上泛起潮红,阴茎硬得发胀,身体食髓知味一般收缩着后穴,期待能从那里榨取更多的快感。
唐安抬腕看了眼光脑,差不多到他睡觉的时间了。
迅速又拆了一个跳蛋通电打开后,他把它塞进了该去的地方,可惜那里有些拥挤了,于是他用力顶着跳蛋往里捅了捅。
“呃唔……”
一粉一蓝两根硅胶细绳和尾端的拉环悬挂在深粉充血的穴口处,和时文柏一起晃动着,唐安像是好奇的猫一般伸手拨了几下。
“哈啊…啊、等,别唔啊啊……!”
后进入的跳蛋挤进了玫瑰的花心,被花瓣和甬道牢牢裹住,在唐安的动作下,正好被扯出来一点点,卡在了甬道内最敏感的位置,无情地用震动刺激着前列腺,时文柏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唔、拿出来,求您!不行了…啊、哈啊……唔!”
时文柏从绝顶的前列腺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侧躺在了地面上,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发出抗议,疼痛被向导素消解,仅剩难以忍受的酸麻。
唐安在他的手脚上都套了磁吸拷环,束缚他或是让他自由行动都由唐安决定,眼看着哨兵躺在地上默不作声,唐安抬脚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下,“这就不行了?”
时文柏小幅度地抬了下手腕,拷环很重,但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他当机立断一拍地面跃起,朝向导出声的方向扑了过去。
视线受阻并不削减哨兵的攻击性,他挥拳迅猛,带起一阵风声,气势汹汹。
换做是其他人,说不定就被他一拳打倒了,但唐安并不是文员,作为帝国了。
“再见。”
他还等着看时文柏为他献上的精彩直播,不想再分精力给不重要的配角。
唐安转身,和浴室门口的量子兽撞了个正着。
“o!”
永恒强烈谴责主人伤害自己的行为。
唐安抬起手,看到了指节部位细碎渗血的伤口,“放心,我会包扎好再去睡的。”
还是打人形沙袋更安全一些。
还得梳理头发!还有洗澡!——永恒提醒道。
唐安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脏兮兮地就被迫躺在了床上。
啊,糟糕……
床脏了,不能睡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得洗头洗澡、换床单、吹干头发才能睡觉。
唐安本就被失眠困扰,入睡困难,不确定自己忙完这些后还能不能睡得着。
甚至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出席军部议会的例会。
“好烦!干脆一会儿就把议事厅炸了吧。”
永恒在主人的肩上站定,提醒道,炸了只会增加更多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