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已经在路上了(1 / 9)
帝国发展银行自大扩张时期发家存续至今,虽然最近几年帝行的影响力开始滑落,它仍是帝国金融业的卡特尔之一。
本次宴会是为了庆祝帝行成立1900年的百周年纪念,盛况空前,就连董事会的几位耆老都来到了宴会现场。
唐安十七年前建立公司后,采购开矿设备的第一笔资金是帝行提供的贷款,在帝行的客户群体中,他不一定是最年轻的那个,但他绝对是现今影响力最大的那个,因此在宴会厅里,不仅是高管层委员会的人要来向他敬酒,就连董事会的老人们也会专门来和他聊一聊客套一下。
唐安和年衰岁暮的老头老太们没什么可聊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他举止自若,站姿隐约保留着军姿的端正,一头白色的长发梳理整齐、柔顺地垂落在身后,深灰色的礼服外套齐整地扣好扣子,半高的立领紧贴脖颈线条,显得他矜贵挺拔。
面具挡住了他上半张脸上的表情,只留视线礼貌地和发言者对视,时不时点头、应上几句。
谈话的空歇中,琼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后侧,低声道:“老板,拜尔斯少将希望现在能和您见一面。”
唐安朝几位帝行董事笑着道别,走到了窗边。
“出发时间不是定好了?”
他不认为自己除了公事之外,还有什么好和安莱·拜尔斯谈的。
唐安诘责道:“琼,你不该当他的传话筒。”
“是的,我昨天也已经再次向他核对过了。”琼连忙解释道,“因为拜尔斯少将遇到的……问题,我不太方便直接回复他,请您过目。”
说着,琼将自己收到的短讯转发给唐安。
讯息内容不长,概括一下就是:哨兵、精神躁动、需要安抚,附加了一份统一星网匹配库的匹配度文件。
唐安的视线在82%上停留了两秒,关闭页面抬起酒杯抿了口,葡萄汁的甜味让他微蹙眉——上次喝多被时文柏按住,他记忆犹新,所以今天他没有挑选酒水,而是拿了杯饮料。
这让他又想起了时文柏。
同样是少将,哨兵和哨兵还真不是能相提并论。时文柏扛着精神躁乱还能不屈不饶,只有被他欺负得狠了,才会服软寻求“帮助”。
唐安笑着问:“时文柏现在逃到哪里了。”
琼有些没跟上突然转变的话题中心,愣了一下才道,“宴会开始前,时少将在中环iv星区,α275星域附近,如果航行速度不减,大约三十小时后,他就能离开中环星区范围。”
“这么慢。”
时文柏没有选择跃迁或是进超空间航道?
唐安望向窗外,星际集会由圆环形状的基座组成,中心安置着一个黑洞的全息投影,透过窗玻璃映在他的眼底,“给我看看交战的录像。”
琼立刻将追捕小队发送给他的影像记录传送给唐安,“这是经过剪辑的多角度汇总版,这次我们派出了……”
唐安唤醒光脑,却没有点开琼的聊天框,而是打开了监控软件。
交易的红利,那个安装在哨兵机甲驾驶舱里的摄像头,他还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画面上,金发哨兵靠坐在驾驶座内,裤链拉开,正单手撸动着勃起的性器,他面前的机甲控制台上,放着唐安很熟悉的喷雾瓶——正是唐安交给他的向导素。
光脑的屏幕投影和声音只有持有者本人以及被持有者共享了权限的人才能看到和听到,时文柏无形之中避开了在宴会厅内社死的大场面。
唐安带过兵,对哨兵在战场上恢复精神力稳定的应急手段很熟悉,但他难得有兴致打开摄像头看看猎物,就巧合地碰上这幅画面,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时文柏不会用他给的向导素呢。
时文柏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用他的向导素自慰的?
琼察觉到了唐安情绪的变化,停下了对追捕记录的简述,小声问道:“老板?”
唐安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视线却没有从投影上移开。
唐安想起他交给时文柏的摄像头是支持语音双向传送的,要是这时候出声——他脑补出了哨兵像是被身后的黄瓜吓炸毛的猫一样一蹦三尺高的画面,忍不住笑了一下——肯定会被吓软的,搞不好会再也硬不起来,那就不好玩了。
唐安又喝了一口葡萄汁,微凉甜腻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路向下,压住了心底蠢蠢欲动的坏水。
画面上的时文柏解开了安全带,胸腔明显地快速起伏几下,掀起作战服下摆叼在嘴里,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腹肌和饱满胸肌的下缘线,要不是唐安确信自己没看到他望向摄像头,差点都怀疑时文柏是在故意色诱他。
哨兵用上了两只手,动作比之前看上去急躁很多,像是恨不得把手指尖戳进马眼里一般,用力地摩擦着龟头顶端。
“琼,时文柏没有去取他的舰船吗?”唐安问。
“没有。”琼立刻道,“我现在就去联系追捕队,预测时司令之后的前进路线。”
“不用了。”
唐安心里已经有了安排,“备船,送我去他存放舰船的星港。”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琼不会对老板随时变化的要求提出质疑,“来时的舰船就在停机坪上,您随时可以出发。”
唐安回头,视线在宴会厅内转了一圈。
“现在就走。”
琼犹豫了一下,问,“那拜尔斯少将那边……”
“拒了。”
“好的。”
十五分钟后,唐安话别帝行的几位话事人,乘上了公司的舰船。
舰船正在驶离行星重力井,进入跃迁排序轨道,唐安倚靠在舰长休息室内的大沙发上,重新打开与摄像头的链接。
时文柏竟然还没结束,他身体前倾,脸颊酡红、鼻尖冒汗,嘴角溢出的涎水浸湿了他叼在嘴里的衣摆,绷紧的腹肌上也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水,透明粘腻的水液包裹着挺立的阴茎,在他双手撸动的时候聚拢又分散。
他没有开驾驶舱的重力模拟,身体随着动作晃动时,发丝会轻微地飘起、落下,脸侧的空气中漂浮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看所在位置,大概是眼泪。
控制台上的向导素喷瓶已经歪倒,瓶身沾了粘液,盖子正在不远处飞舞。
显然是又被哨兵使用了一次。
时文柏的喘息很克制,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透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被摄像头内置的麦克风收录,从光脑扬声器播出,环绕着唐安。
向导好整以暇地看着哨兵自慰的画面,手里把玩着取下的白色面具。
“嗯呃——!”难耐的呻吟陡然拉高,时文柏闭着眼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他呆愣地盯着性器顶端聚在一起的精液,片刻后向后仰头,背靠在驾驶座以上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呼…草……该死的……”
低沉的嗓音里混入了一些鼻音,喘息并没有因为高潮到来而停止,时文柏缓了一会儿,维持着姿势继续道:“混蛋阿多尼斯……”
唐安忽然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哨兵能查出他的身份,他并不惊讶,只是他的名字在这个时间点上从哨兵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很微妙。
唐安打开了语音输入开关,“真没想到……”
果不其然,时文柏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和摄像头对视后,他睁大了眼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你!”
唐安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