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物尽其用(少量/送领带)(2 / 5)
舌头咬下来?”
花洒被关闭,浴室内连绵不断的水声戛然而止。
向导张开手伸向前方,掐着哨兵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
清水顺着脖颈线条滑落,在时文柏的胸前留下数道蜿蜒痕迹。
唐安:“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我的吻……?”
纤长的白色睫毛尾端挂着一颗晶莹水珠,在唐安说话的过程中摇摇欲坠。
温热的指腹在他的颈侧摩挲,脉搏声震耳欲聋,时文柏不知道唐安能不能摸到他倏然提升的心率,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时文柏?”
说到名字时,唐安的话音骤然降低,余音婉转。
时文柏情愿掐着自己的这双手再用力一些,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剖析自己的小心思,他短促地哼了两声,力图稳住心率保持先前的表现。
“您,长得好看,我,见色起意。就这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心思“纯净”,他咧开嘴笑着补充道:“事后温存一下多正常呀。”
唐安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时文柏的表情。都不用依靠精神力感知,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和脉搏就把哨兵的情绪完整地呈现了出来。
他手掌施力,向前进了一步,饶有兴趣地把脸凑了过去。
下方的皮肤更热了,如雷的心跳声几乎能顺着手臂传导到他的脑内。
“呼!”
时文柏能看清轻颤的白色睫羽、金色虹膜上的细密纹路和幽邃的深色瞳孔。
唇瓣相贴,天使表情冷淡地落下一吻,让他想起了那些依靠拟态伪装进行捕猎的猎手。
不带情欲的吻一触即离,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印在了时文柏的心脏上。
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幅画面了,可惜他的一辈子也很快就到头了。
唐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时文柏的脸。
哨兵被他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僵硬的像是个摆设。
唐安道:“既然很正常,时文柏,那你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时文柏抿紧嘴唇,将唇瓣上的余温吞入腹中。
他忽视心底不明显的遗憾,重新笑起来,“您告诉我喜欢哪种反应,我换换?”
“换成我不喜欢的那种?”
“唉,对了。您和我真是心有灵犀。”
唐安把手绕到时文柏的身后,把捆在哨兵手腕和冷水管上的作战服解开了,哨兵的腿还软着,失去了背后的支撑,在跪倒和扑进唐安怀里之间,选择了后者。
唐安没有推开他。
时文柏微弯着腰,下巴搭在唐安的肩上,把没受伤的那侧脖颈送到向导嘴边,低声问:“您还继续吗,我们再做一次?”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一如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
但和那次不同,唐安接受了他的请求。
“好啊。”说着,向导就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抬起。
“等、等等!”下腹的压迫感让时文柏连忙喊道,“满了,塞不下了!”
“给你两分钟。”
时文柏立刻意会了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他可不想领带被顶进结肠里,“您不搭把手吗,还有这时限是不是太苛刻了!?”
“0001。”
向导开始数秒。
“您!唔……”
向导素还在生效,领带团不规则的外形和凸起的宝石装饰在他用力时不停地刮蹭敏感的甬道,时文柏只是稍微用力就被重新勾起的快感折磨得要疯。
被束缚的双手帮不上忙,踩在地上的那条腿绵软无力,时文柏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唐安的身上,蜷缩身体喘着粗气。
包裹在它外侧的粘液不仅没有缓和刺激,还让他更难把它排出来,仅存的理智让他开始后悔提出了“再来一次”的请求。
“……0062。”
很快,时间过半。
时文柏的额角满是汗水,身体被快感刺激地不停颤抖。
体内的布团纹丝未动,他已经分不清腿根处湿润的感觉是什么,意识强压住身体对更多刺激的抗拒,用力。
“不行…嗬呃……”
布团隔着肠壁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前列腺上,时文柏被狂风骤雨般的后穴高潮刺激得紧咬嘴唇,差点失去理智。
“可恶……好胀,唔、做不到……”他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帮我,求求您…我真的……”
数秒的声音中断,唐安感受着怀里哨兵的颤抖,突然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于是,搂在哨兵腰上的手上移捏住了他脑后的金发,向外拉扯。
时文柏被迫仰起头,露出了满是齿痕的下唇和发红湿润的眼尾,他正在大口喘气,眼神在泪水的遮挡下显得涣散。
“爽吗?”
“呜、爽嗯…爽的……”
“想不想更爽一点?”
向导的精神力环绕着哨兵,像潜伏在暗处的狼盯着诱人的食物,蠢蠢欲动。
“呜呜,要…想要的……”
唐安手指缓慢地挤入拥挤炽热的甬道,捏住湿润的布团向外拖拽,同时,精神力也在一点点入侵着哨兵的精神海。
“啊啊——!”
时文柏腰一软,重新倒回了唐安的身上,过强的刺激逼得他呻吟出声。
沙哑且饱含情欲的声音十分悦耳,唐安一把拽出领带布团扔在地上。
在他把挺立的性器整根插进哨兵体内的时候,裹满粘液显得水润闪亮的结实布团仍在地面上滚动。
唐安的动作幅度不大,两人交叠的皮肤互相摩擦,被夹在他们之间、属于哨兵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清液,时文柏却顾不上它。
五感被唐安接管并不是第一次,但他的精神波动此刻正完全袒露在向导眼前,那些先前还没有的惶恐、遗憾和难以言明的思绪,一不小心会被唐安读得一清二楚。
新弱点暴露的可能性让他感到恐惧。
时文柏双手攥拳,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脚尖踮起,想要拉开和向导的距离。
唐安追着挺腰没入,哨兵在剧烈的刺激下颤抖着重回原位,肉棒也被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太……哈…嗬呃——”
时文柏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呻吟喊叫都带上了声嘶力竭的嘶吼感。
下腹一阵濡湿,唐安的性器被炽热的肠壁绞紧,他再次抓住时文柏的头发,仔细打量哨兵失神的表情,“又射了?你很会享乐啊,时文柏。”
“不是的……啊啊…唔……”
痉挛的甬道被反复破开,居高不下的快感搅得时文柏脑内一片混乱,被唐安抬起的那条腿晃动挣扎着,却无力推开他。
太爽了。
时文柏恍惚间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撸了那么久也撸不出来——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之后,寻常的刺激真的很难达到及格线了。
“呼唔……等、停一下……唔……嗯嗯!”
不妙啊,感官操纵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他应该抵死抵抗、不该纵容的。
真的会被玩坏的吧!
时文柏脑内不停冒出的想法在唐安吻过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口腔内的玫瑰香气因为得到了补充,重新变得饱满,啧啧水声从两人交缠的唇瓣之间漏出,时文柏的舌头勉强跟上了唐安的动作,呼吸却在唐安的一次重击下失了节奏,变得急促又杂乱。
他被向后按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