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这师兄深重自然便发起s来(6 / 7)
……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