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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好的吗?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满宝忧伤的摇头,感嘆道:“原来学习不通是这样的感受啊,以后我再也不念叨白二了。”
一旁的白二郎:……
他愤愤道:“这跟我有什么关係?”
满宝嘆息道:“我今日新学习一个医术,怎么学也不会,从早上琢磨到现在才摸到了一点儿边,好难呀。”
这语气太熟悉了,每次白二郎记不住新学的课文,或是不理解时便是这么说的。
白二郎犹豫的看着满宝,怀疑她在讽刺他,但见她的确神情萎靡,他便信了几分,哼哼道:“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满宝点头,知道了,所以很痛苦。
白二郎轻咳一声问,“是什么病这么难治疗?”
满宝没回答他,将桌上的笔记本塞进白善的怀里,道:“你看一看吧,琢磨出一个玄幻的方子来给我,不懂也没事,我觉得咳咳说得对,名词一类的东西大可以自己找个东西替代,能区分开来就行。”
一旁的白二郎“咳咳”两声,问道:“是谁?”
白善敲了一下他脑袋,“这会儿你倒是机灵了,她在咳嗽你没看出来吗?”
说罢抱着书走了。
白二郎跟在后面转出屋去,抱怨道:“骗谁呢,这个咳咳明显就是个人,你们又有事瞒着我。”
大约知道满宝现在累,所以白二郎就去缠着白善了。
满宝看了一下铜镜里的自己,揉了揉脸后便跑去看热闹,清一清脑子。
週五郎他们买回来不少东西,两张床放在前院的两间正房里,并排后床就非常的宽了。
一间屋躺上五六个人都没问题。
因为京城冷,週五郎还添置了三床被子,还有各种零碎的小东西,比如木盆,木桶和架子之类的。
知道立学和立固要念书,他们还淘换了三张书桌,一张放在二丫他们的房间里,还有两张则放进书房里,直接要摆在白善和满宝的身后。
白二郎一看,不乐意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就剩下他一人在另一边了吗?
本来白善和满宝坐在一边,单把他放在另一侧他就不开心,现在他们四人要在那边怎么可以?
而且他们俩人的书桌还那么大,那可是俩人坐的书桌,不像他们的是一人坐的小书桌,于是他表示反对。
要把他的书桌搬出去,然后和周立学他们兄弟俩同坐。
他以前在村子里就和三头玩得好,本来出门两年有些生疏了,但这十天的共处,他们又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因此他想和三头同坐。
周立学和他挤眉弄眼,也不想坐在小姑和白善的深厚,他觉得那样压力太大了。
庄先生正站在书房门口看,听见他们吵哄哄的定不下来,便道:“把这书房改一改吧。”
然后就站在门口指挥白二郎几个将桌椅都搬了出来,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把书架移到右边的茶室那里。
那里本是专门喝茶的地方,有一木榻,榻上有一方矮桌,正靠着一扇窗户,平时庄先生看书累了喜欢靠在榻上喝喝茶,歇歇午觉。
白善他们出去时,多数时候是向铭学陪着他在此喝茶聊天。
毕竟,院子虽好,冷天却冷得很,还是在屋里舒爽些。
週五郎他们撸了袖子来帮忙,书架本来是绕着墙壁摆放的,这样显得房中空间很大。
这会儿,他将茶室和这边学习空间隔开的帘子给拆了,直接把左侧靠墙的书架给移了过去,当屏风一样隔开两边,隻留一个通道进出。
然后把书桌都按照学堂的样子靠近左边的墙壁上下排列。
庄先生特意招呼了一声,把两张长书桌放在前面两排,白善和满宝的书桌并排落在了第三排,白二郎的那张小方桌则放在了最后面。
白二郎还来不及高兴,庄先生便对他道:“你和立学坐在第一排上,立固和立如(三丫)坐第二排。”
别说书房里的人了,就是才放下医术跑过来的白善都忍不住低头憋住笑,对满脸震惊的白二郎道:“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二郎已经隻能苦着脸慢悠悠的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书桌上,他不想正好坐在先生的眼皮子底下呀。
周立学也不想,但他前看看,后看看,决定顺从。
白二郎一边慢慢的搬东西,一边嘟囔着反抗,“四头和三丫比我们年纪小,为什么他们不坐第一排?”
庄先生幽幽地道:“立如要和满宝学医术,自然要做得近一些的。”
他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道:“且你和白善满宝时常打架,把你们隔开正好。”
他就不信,隔着周立固和周立如,他们三个还能吵起来?
事实证明,真想吵,隔着一个房间他们也能吵起来。
才吃过晚食,白善和白二郎就站在廊下隔空吵了起来,满宝这会儿困得不行,她还得想着明天进宫见太子的说辞呢,便推开窗对俩人道:“你们再吵架我就给你们下黄连。”
白善和白二郎:……
满宝见他们被镇住,满意了,合上窗嘟囔道:“哼,有眼不识金镶玉,黄连可是下火的!”
白善和白二郎对视一眼,齐齐向对方哼了一声后转身回屋。
白二郎睡觉,白善则去想药方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