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1 / 7)
「金古弟~」娇嗔的声线贴着耳边响起,吓得金古一个激灵立马扭头:「谁!?」
赤条条的黄非鸿娇喘一声倒在金古的怀里,眼如媚丝,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还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气,迷得他一时恍神,分不清真假。
金古搂着他的腰身,摸上有如凝脂般的冰肌,不由得神魂荡漾。忽尔四周的环境被浓雾笼罩,生出淡淡不真实的迷幻感。
还不待金古细细思索,只见黄非鸿不知从何处抽出了敖嗷的捆灵链,一寸一寸勾在完美的身子上,举手投足间,连流动的空气也带着那似有若无的馨香。
面对如斯美景,金古的玉茎亦似黄瓜般硬朗,紧紧抵住满怀的软玉温香,那叫个片刻也离不得。
感觉到底下的激动,黄非鸿柳腰轻摆,呼着一口气,光洁的胸膛主动贴上前。隔着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觉那软如棉花糖的乳粒充血发涨,硬得跟热的草莓味橡皮糖似的,香香甜甜的,似乎可口得很,搔得金古不禁咽了咽。
此时又听他问道:「我的好弟弟~你??渴吗?」一边说着,一边用葱指在金古的喉结上打转。
瞧金古被自己撩拨得浑身僵硬发热,不知动弹,便轻启朱唇,里头的丁香小舌如蛇般灵动,纤臂一勾,自是轻易地把那呆木头拉了过来,湿润的滑肉在敏感的咽喉处来回不止,分外磨人。
金古一时心猿意马,眼前人长着的脸如此熟悉,怎得又彷佛素未谋面?
浑然不觉自己的手已经攀上那厚实的胸肌上,魔掌任意游走,那红润的橡皮糖分外有弹性,由得那手指捏扁,一放手却始终挺立,就似那欲擒故纵的小猫咪,忍不住好生照应几番,不敢冷落。
黄非鸿被摸得慾火焚身,玉体暗颤,下巴靠在他肩上,娇吟连连:「啊~好弟弟,这般温柔,我??我好热呀~受不得了~」
金古听见自己用着腻人的气泡音低声调戏:「这就受不得了?待会缠得紧了,该如何是好呢?」
「不怕你贪欢,就怕你??这样不上不下的。」小脸又红了些,道:「说来??你好久没?没抽我了,心里痒得很。」
金古认真地回想,除了一开始相遇因为取经计划被打乱,火气上来抽了他几下,当时??他好像是颇为享受来着,後头确实是没怎麽再打,毕竟错也不在他。
「你我之间,怎麽能说抽呢?是疼,疼你都来不及了。」金古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只能听着那油腻的情话一句句往外蹦:「是心痒吗?还是那里痒?是不是早已湿答答了?」说着便低头碎吻,伸手就往下边一探。
「好你个小淫物,可是与孙悟空私通了?」金古佯怒,手上的动作大了几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被弄得细汗气喘,黄非鸿心中叫冤,挣扎否认:「休要胡说,人家除了你,还能有谁?嗯?啊啊~好弟弟慢点,饶?饶了我吧~」
「不然底下这水帘洞从何而来呢?」
一听这话,黄非鸿便懂个中情趣,羞地一笑:「我不怪你,你反倒怪人家了??啊啊太?唔?太快了??要?要去??」快感越来越强烈,一手不自觉地抓着金古的头发拉扯,身上的链子暗暗晃动,铜铃声般清亮。
「还不认?那就莫怪我不疼你了。」脱下衣服丢到地上垫着,把怀中香香软软的妙人儿放下。
金链在二人动作间滑落在地,金古捞起後往眼前人脖子绕一圈,又在胸前背後交叉数次,才愿把一双柔荑绑在身後,动弹不得。
黄非鸿本就被玩弄得遍体生热,忽又被五花大绑,一时不稳,金古还未曾动作,他便似微风一吹往前倒,犹如马爬趴着,屁股高蹶。
金古拽着背後的链子一拉,本来低垂着的头牵扯着抬了起来,颈项勒得生痛。
正想求饶,火辣辣的一巴掌就往臀肉上抽,「啊!」「啪!」惊呼与拍打声一同响起,好生清脆。
那力度半点不留情,堪比火炙。本应蹙眉叫苦,偏生人性最是复杂,不过是丁点苦楚,竟能有怡然美妙之处,两腿禁不住一抖,那水帘洞的春水更是猖獗,那话儿亦直直挺身,想一试再试。
黄非鸿自知有此等难言癖好,但终究知廉耻,羞得想把头埋下去。金古早摸透他的反应,硬是拉着链子不放,逼着那细嫩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沿着弧度滑到锁骨才堪堪停下。
此情此景,佛也要动心。
「他可有这般打你?」金古抽了一掌後便没再继续,摩挲着打红了的嫩肉,温热的掌心贴着伤处,烫得厉害,似是更痛了,也乐极了。
「没?没有打??」答声颤颤,气若游丝,好不可怜。
金古未见满意,反手又是狠狠一抽:「诈出来了?没有打,那和他干甚麽来着?」
明摆着就是颠倒黑白,黄非鸿怎可能拗得过,便赌气道:「说了你不爱听。」
「我就爱听了。」金古似逗猫般逗弄着那两瓣臀肉,触感似快要融化在手中,又道:「被玩了多少次?」
「哼!大战数百回合,不在话下。」
明知是气话,金古听罢还是一副不甘模样,按着他的後颈一压,另一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巨物来,贴在臀缝间,因动情而汹涌的蜜露从盛开的花苞里溢出,一片湿滑。
黄非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心跳如狂,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可惜身不能动,只能任人鱼肉,把他当作玩物恣意品鉴。
金古不打算怜香惜玉,扶着阳具迎势一挺,一下没入大半,连刺数枪,任黄非鸿嘴再硬也敌不过这等长枪攻势,直教他呻吟不止,浪语连连:「唔啊~太猛??好??啊啊嗯~不行??慢?慢一点?要被干死了——」
「刚才不是很得意,自夸大战了数百回合?这才不到一分钟。」金古一手捉着链子,一放一拉来操控抽插的频率,不时把趴在地上的人扯起放下,姿态宛如骑马拉缰,精壮的腰身直直地顶开深处幽潭,激起千层白浪。
他体内分外的热,热得金古从迷离的快感中体会到一种四处游走的真实感,但转??即逝,捉摸不到。
至於黄非鸿,他已无暇反驳金古,剧烈的摇晃和蹂躏如飓风席卷理智,唯有不经大脑的淫声浪词得以宣泄:「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快??好?好老公~啊啊??」
「说!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他?他像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
黄非鸿爽昏头了,听岔成「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点了下头,喘气道:「对?对??」
这话金古不爱听了,把那巨根迳自抽出,抽出来时还拉出了水线,甚是淫秽。
随即解开黄非鸿身上的金链子来,那脖子胸口胳膊满布链子压出来的痕,可金古一个眼神都没给,反而是低下头来细细念咒,把捆灵链变回细细长长。
黄非鸿心急如焚,翻过身来抱上去不撒手,嘴上哄着「好老公~」「好弟弟~」「我错了~」百般求饶。
金古自然知道是假话,然则也不能轻易饶恕,他一把推倒黄非鸿,架起两腿在肩上,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一览无遗。
此刻黄非鸿才留意到,刚才他是在把解下的链子像布带一样缠在性器上,那直径又大了一小圈,还没反应过来,金古原先还擒着一边玉足把玩,忽就一下锐进长驱,直接顶了进去。
「嗯——」链子的凹凸起伏刺激得他遍体生津,两眼湿润。进出间细细密密地刮着玉穴的嫩肉,头皮酥麻,一时瘫软失声,只可瞪目震颤,任得身体自主配合,穴口因和链子摩擦多了,红如虎舌。
本来就是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