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什么出版社看看,能用不能用。要是能用,就帮着出版了,赚来的钱,留下一小部分更新这边的校舍,另一部分,捐建更多的学校,帮扶贫困学生,设立奖学金。这还不知道够用不够用。」想了想又以商量的语气跟四爷道:「其他年级的教辅书先从你那里支点钱给我买一些,我看看成色。不行咱们也出个系列丛书?」
饶是四爷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也不由的被楚教授的想法给说楞了。
但是……这还真是个好想法。
不管是人还是鬼,都是该有追求的。楚教授如今算是找到了新的更高的追求了?
行!就这么办。
相谈甚欢嘛,四爷就趁机关心的问说:「刚接手一个案子,有失踪的鬼魂。顺便问问,看这边的学生还都好着没。」
楚教授皱眉:「失踪了?学生不敢瞎跑,丢不了。」
至于其他的鬼,谁丢了谁没丢,这还真没注意到。不过,很快的,他给了四爷一个地址:「你去这个地址问问。」
地址在新源街二百八十七号。
四爷正找西平的地图,看看新源街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桐桐回来了。
在刘大夫那边,其实收穫不算大。没想到四爷这边进展却很快。
四爷说找地图寻找新源街在哪?
「我知道。」林雨桐抓了车钥匙,「不算太远,我开车。」
在路上,她就跟四爷说这个新源街:「……在老城区。是早年的贫民窟里最繁华的市场,这是说解放前。后来,那里成了小吃街。各种特色的小吃,你不说我还不馋,一说我馋了。有一家玫瑰凉糕做的特好吃,还有一家的粉蒸肉,真是绝了。铺面都不大,里面支不下两张桌子,人多是站在外面吃或是带走的。我小时候,我爸周末就带我过去,买上半份凉糕,或是半份别的,够我解馋就行。最早的时候是两块钱一份,后来五块,十块,现在二十都不止,就那样,我爸我妈也舍不得买上一整份,跟着我也解解馋……」说着,语气里不由的就带出了几分怅然。
四爷就说:「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多买点。现在这放微波炉里热一下,也不走味。」
是这样。
说着话,就到了地方。这地方停车难,哪怕如今私家车还不算是太多的时候,停车都非常的难。老街道没有拓宽,变成了步行街。偏发展旅游,这个成了一个美食一条街,来往的游客占了大多数。游客多了,东西就贵了。当地人嫌弃贵,平时倒是来的少了。要是家里来了远客,没来过的,当个特色带过来转转。如此算下来,人流量还不少。停车的话你得远远的找个停车场停进去,然后走进去。
两人停好车,走到街口就花了七八分钟。正好一天也没吃啥东西,看见什么店铺就买上一点,也只要半份。一人两口就完,然后换下一家再吃。很多人也都是这么买的,就想尝尝更多的口味。林雨桐还说:「现在做游客的生意,越做越不实诚了。早些年的半份都比现在这一份大。」
便是量不大,半份半份的买,也就吃了十多家,就吃不下去了。
在路边买了俩椰子,叫人给开了喝椰汁,一人一个捧着往里面去。店铺一家挨着一家,也有门牌号。可再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时候,看到的俩对门就是二百八十五和二百八十六了。然后顶头就是墻了!
没有二百八十七号。
林雨桐就问二百八十六的老闆:「街道到这里就到头了?」
「什么到头了……」老闆好似对到头这样的话很忌讳,「绵绵长长,到不了头。」表情不是很高兴。
四爷拉了桐桐一把,跟对方说话,「我们是想问,这一头好吃的也多,要是这墻从这头开个口子,布兜街道变成两头都通,这岂不是半条街的生意都能好点?」
这话却说到老闆的心坎上了:「可不是,这铺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原本就是街口最好的位置。」他朝侧面指了指:「你进来看看,我们这店铺里面,朝那边还是有一道门的。」
刚好在街口拐弯的位置,铺子门脸朝两边开,确实是好铺位。
四爷拉了桐桐进去,顺便跟老闆道:「把你们的滷味上一份,再要一份老酒,我们尝尝。」这里面,生意确实是不行。该吃的在街口都吃饱了,到里面也就是转转。
有生意可做,老闆的脸也不再黑了。
林雨桐便笑,她那时候多是跟着父母来的。也不往这么深走,因此,还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个啥情况。
这会子,她就盯着老闆店里侧面那一扇被锁死的门:「为啥封了,那边原本不是街道吗?跟哪通着呢?」
老闆就道:「那里原来是个道观,香火还挺鼎盛。所以呀,在当年,我们这边的铺子才是最旺的铺子。」
上香进香的,打这里路过,店铺做的滷味,又不是卤肉,而是卤制出来的豆腐豆干,各种的菜蔬。在道观外面做这样的生意,确实是极好的。
她就问:「那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给封了?」
「文物部门说那道观的建筑是老建筑,应当保护起来。」老闆气哼哼的道,「你看……从我们这里打了个围墻,把那条小街也圈在里面了。害了我们这半条街哟。」
可这不对呀!
文物部门若是要保护文物,大可以翻修,没道理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这很没道理可讲的。
林雨桐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便拿出手机给袁奎发了个短信,问他:新源街二百八十七号,牵扯的事是不是跟咱们管的事有关。
袁奎回了一句:这件事有点复杂。
废话,这样的事有不复杂的吗?
「我想进去看看。」林雨桐在短信上跟他这么说。
然后那边足足得有三分钟才打过电话来:「您现在是不是在新源街?这样,您重新源街出来,顺着那条大路朝北走,大概有百十来米就是个丁字路口,到了丁字路口……」
我知道了!
小街道相通的,怎么走我很清楚了。
可到达的时候,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开车转过来,第一次没看到要找的地方在哪?第二次掉头回来才看见,各种的铺面中间,有一个一米多宽的黑铁门,像是谁家的侧门似的。干脆在路边停车下车走过来,站在大铁门跟前,等了又得有十来分钟,袁奎才到了。拿了钥匙,直接给开了门。三人从这里进去,袁奎又把门关上了。
此时脚下,是长满青苔的老转铺的路面。很长很长,足有百米长。
这便是原来道观侧面的街道。
袁奎就道:「这事得从老檔案里翻了。得是三十来年前的事了……说是这里频频出怪事,具体的得问几位老人,这个地方,是他们当年建议封的。怪事没能解决,具体是什么原因,咱们也不得而知。我来之前,我们主任给方老打了电话征求意见。方老说,您要是想进来看,觉得有必要,看看也行。」
这是什么答覆。
明明就是他们知道有问题,但这个问题没能解决,一滞留就是几十年。
当然了,周围商业繁荣,没再听过怪事,那……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解决,最多就是解决的不够完全。
林雨桐也明白这个道理。就跟人身上的病灶一样,做大夫的能把不好的都给一刀切了吗?有时候是不能的!在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良的后果之前,保守些,总是不会错的。至少控制住了。花费小小的代价,达到某种平衡。
这其实跟治病的道理是一样的。
因此,两人只是疑惑,但却幷未生出苛责的念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