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帮他搓洗身子(2 / 4)
飘荡起来。
于是,在单敏没有防备的瞬间,一只大掌悄悄从水下探了进去,0上那对翘挺挺的nzi。
手心的柔软触感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弹x十足。虵魃眼底闪过一抹满足,大掌来回不断地游离在两团r0u球间,反复r0u弄。
单敏无奈地放缓呼x1,让自己刻意忽视掉x前su麻的感觉。空地上还有不少族人在走动,如果她发出奇怪的声音,肯定会被人发现。
两人又靠得这么近,他是祭司,本就受人关注。如果不是他的背影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两人在水里做的那档子事情,早就藏不住了。
这样隐秘的偷情还未持续太久,忽然,深水潭边上有人大叫着说了一句什么。
虵魃脸se一变,顿时抱起她往岸边走,然后捡起地上的兽皮裙随手围在腰侧,也不管肿胀的巨物在兽皮裙下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拉起单敏的手臂,就快步往栈道上走。
“怎么了?”单敏有些迷茫。
“有蛇,我们没有涂神果,会被误伤。”
男人让她先走上栈道,随后才跟在她的脚步后面,一前一后回了石洞。
“为什么会有蛇呢?以前好像没有在族人的居住地里见到过蛇的。”回到石洞后,单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虵魃无声无息地打量了她一眼,迟疑了半晌,才解释道“这是一种防御。”
他说的并不详细,但单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虵族人除了掌握能趋避蛇类的果子,还有办法控制蛇的出没区域。
族人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在离开石洞的时候,就会在身上涂满神果的汁水,预防蛇的攻击。
看来她最近出入石洞,也要多注意一些了。
虵魃没有给她深思的时间,兀自脱下sh掉的兽皮裙后,就牵着她往草床边走。
“脱掉,会弄sh叶子。”男人挺着腿间的凶器,理所当然地命令着单敏。
窝囊!太窝囊了!单敏低头愤慨地努了努嘴,但还是听话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兽皮裙。
趁她脱裙子的时间,虵魃率先躺倒草床上,继续沉声开口命令“手和嘴都要。”
单敏拿他没办法,自己也想着快点攻取他的yjg,便乖顺地蹲伏在他腿间,睨了他一眼,才低头轻轻hanzhu饱胀的顶端。
嘴角的伤口还未好全,怕他又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单敏只浅浅含了一下,就吐了出来,改为用舌头t1an。
细软的舌头像另一条粉neng的小蛇,盘绕在青筋分明的大蟒蛇身上,与之缠绵jiaohe。
虵魃不时抬起上身,低头欣赏nv人匍匐在他腿间的柔顺模样。r0u柱不断被nv人的舌尖撩拨,jg眼被她含进嘴里吮x1,温凉的气息似有若无,鼻尖剐蹭过他的jg囊,无一不在诱惑着他沉沦。
男人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她的头顶,偶尔忍不住挺胯,沁吐着jg水的guit0u便cha着她的脸颊划过,单敏的脑袋被迫埋进他的两团卵蛋里。
浓烈的雄x味道扑鼻而来,粗y的耻毛刺进她的眼角,她眨着眼躲开,却又被他恶意地按回来,拿guit0u撞她的脸窝。
单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喜好怎么这么让人憋屈
为了让他放过自己的脸,单敏使了好大力气推开他,捧着自己的饱满x脯诱惑道“给你换一个更舒服的地方?”
说着,便贴身向前压去,一手握住一只r儿紧紧包夹着他的rgun。浑身散发着热气的物什,像一块烧红的铁棍,将她的x脯烫得泛出一丝粉红。
滚圆n儿裹挟着怒涨的暴蛇,顶上一口小眼似吐露着冰冷的蛇信子,蛇首不过蛰伏片刻,便又蓄意往她唇边顶,吓得单敏连忙伸出舌头,安抚这头陷入疯狂的蟒蛇。
洞外天se渐暗,洞内黑沉一片,两人隐入黑暗中,无法再看到对方的神情,只能凭借着动作感受对方。
越是看不清,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
鼻间男人的浓郁燥热t味,耳旁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舌间t1an抵的腥浊味道,身上触碰到的滚烫肌肤。
于虵魃而言,是身下温凉的柔软包裹,是喉间的苦涩g渴,是耳边r0ut摩挲的窸窣声,是鼻间nv人身上的淡淡草木香味。
四周还环绕着一gu陌生的气味,似乎只有在两人亲密时才逐渐浓郁。
rt0u被磨得发痒,花x也像瀑布一样奔流而下,单敏在黑暗里合紧大腿,敏感的花唇悄悄摩挲着,像被雨水击打的叶片,一ch0u一ch0u,不断蠕动。
要不要趁他不留意,直接坐上去?单敏纠结了一瞬,便决定试一试。
她借着耸动xr的姿势,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挪,rujiang刮过他的腰腹,再缓缓按压在他的x膛上。
平坦的小腹则抵着不知满足的r0u柱缓慢蹭动,直到两处炽热相贴,单敏咬紧了下唇,仍旧忍不住呼出一声jia0y。
nv人的小手撑在男人的x前,纤细的腰肢不断摆弄,浑圆的翘t蠕动着,在黑暗里凹出一种极其柔软又y1ngdang的幅度。
花唇紧紧包裹着粗长的bang身,花蕊被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一朵娇neng的花ba0就这么逐渐盛开在男人的身上。花瓣被来回碾碎,花汁又将捣棍染得汁水淋漓。
虵魃在她坐上来的一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双手下意识就要推开她,却又在她的第一下蠕动后停住了手。
x膛剧烈起伏,一会儿想要将她推下去,一会儿又不舍身下舒爽的快感。矛盾让他的思绪极为拉扯,身t却诚实地挺着胯,一个劲地迎着她每一下的碾压。
娇弱的花ga0和粗壮树g不断摩擦,热意被蒸腾起来,腿间的瘙痒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单敏被他撞得jiao吁吁,气息不稳,细密的cha0水如春雨绵绵,浇灌在茁壮的枝g上。
虵魃的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交错沉浮间,心底的yuwang如瀑布下的深潭之水,越积越深。
明知道她身上还存在疑点,他作为族里领头的祭司,应该与她保持距离,以免自己被她g引纠缠,放松了对她的监察。
尤其是他的后代,会作为下一代的虵族祭司,继续背负虵族千百年的秘密。他不应该挑选一个身份存疑的妻子,这也许会让他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可是
也许,她真的是虺螣神派来的神使呢?那他和她的结合,是不是就顺应了虺螣神的安排?
没有人知道这是他的真实所想,还是他的自欺欺人。
低沉的粗喘里夹杂了一声叹息,虵魃终究是选择了合上眼睛,任由nv人在他身上驰骋,诱惑g缠着他与之堕落。
身下的男人明明很是情动,一双手却始终静静垂落在腰侧。单敏拿不准他的意思,想扶着rguncha进去,又怕贸然打破两人现在还算契合的现状。
蠕动的媚r0u一ch0u一缩,等不到她想清楚,便忍不住一阵颤儿哆嗦,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剥夺了她的理智。
黑暗中,nv人蹙眉轻哼,神se一片涣散。
她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随即腰肢颤个不停,贝齿紧咬着下唇,喉间呜咽一声,便虚软地倒在了男人身上。
喷溅的春cha0自男人的r0u柱上方兜头浇下,又顺着两人的贴合处浸润了底下g燥的叶片。
单敏自己得了舒爽,便懒得再动。身子软趴趴地伏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