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都是(1 / 3)
山洞岩壁散发的微cha0气味不尽相同,昏睡醒来的单敏以为自己会见到三姨和四姨,毕竟她昏睡前已经被磋磨到浑身酸软,红肿的r0uxue更是被c到失去痛觉。
野蛮人就是野蛮!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单敏呼哧着气,愤愤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火堆上熊熊燃起的火光,热气扑面而来。
现世的岩洞里也燃了火堆,如果不是x前盘绕的大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r0un1e着,单敏差点就脱口喊出三姨四姨。
这怎么回事?他怎么回事?
所以她配合地折腾了大半日,他一次都没有shej1n去过?
为什么?难道他知道幻境的秘密?
单敏无奈闭上眼,只能安慰自己,攻取不了yjg就当逛了一次窑子,毕竟床榻上那点子事情,舒服的又不只是他一个人。
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火堆,身后是暖烘烘的怀抱,闭眼没一会儿,单敏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单敏察觉到有sh濡的皮布在自己身上擦拭着,沉重的眼皮慢慢掀开,一具ch11u0的x膛映入眼帘。
再一低头,正好瞧见自己小腹处g涸凝固的浊白jgye被兽皮浸sh后擦去。除了小腹,她的腿根处、脚腕上,到处都是相同的东西。挺立的x前还有刚刚被擦拭过的水痕。
所以他除了没有shej1n去,其余哪里都s到了?
单敏抬眼去望身前的男人,他背对着火光,那张脸仿佛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之中,瞧不太真切。火光在他的身后跳跃,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吞噬,却又无法完全掩盖他的存在。
一如她见到他的第一面,他戴着怪异的面具从岩洞深处走来,神秘而超然,只是目光望着她的时候不再是庄严肃穆的y冷淡漠,而是染上q1ngyu的旖旎波澜。
单敏质问的话语噎在嘴里,静静地等他替自己擦洗g净,隔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问他“你从哪里取的水?”
她明明只带了两支竹节的水,饮用尚且不够,哪里能拿来清洗身子。
“这里连通地下的河流。”
“”
甩开抓握着自己脚腕的手,单敏撑着地站起来,两条腿好似不听使唤一样直打摆,花x间的肿痛火辣还未消散,她颤颤巍巍往前迈了一步,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也跟着歪向一侧。
虵魃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语气无奈“去哪?”
“渴!想喝水,你帮我把篮子拿过来!”
一口气把整个竹节里存的水都喝g净了,单敏才想起拿出篮子里的g净兽皮穿在身上。
虵魃取了火棍走到一处石壁下,将里面早先藏好的吃食拿了出来。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口小石锅,香喷喷的r0u味散发开来,单敏停下手里啃着的果子,眼巴巴地等在一侧。
“其他族人也藏在这座山里吗?”短期内脱离不了幻境,单敏也想试着分析这座山里的秘密。
“嗯。”
“为什么我们不和其他族人待在一起?”
虵魃抬头看她一眼,沉默许久后才回答“只有这里才能启动机关。”
“为什么云南王要攻击虵族?你们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来抢?”
单敏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出口,可如果她能知道,兴许就能明白为何谭、裘、孙三家不惜倾全族jg锐之力,也要深入到这西南大山里来。
即便虵魃不告诉她,反正身份存疑已是板上钉钉,也不惧再暴露些什么。
对面的男人果然不再搭理她,一副讳莫如深的姿态。
“虺螣神真的存在?你亲眼见过吗?”
虵魃停下手里搅拌的动作,长叹一口气“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虵族的秘密?”
单敏怔愣了一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反问“如果虵族不能躲过此次祸端,且全族就此灭亡,虵族的秘密包括虵族的存在,都将不再为后人所知,届时你会如何?”
虵魃垂下眼眸,语气平淡无波“即便虵族灭亡,虵族的秘密也不能为外人所知。有些秘密,是永远不能被泄露的。”
如若泄露,西南将永无安宁之日。
言至于此,单敏知晓他的决心,不再多问。
就像单家的秘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个秘密不仅涉及她自己,还涉及单家世世代代的nv人。
浩瀚无垠的中华大地下,不知深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千古奇闻,也并非所以异事都应载入史册,掘金者何尝不是在自掘坟墓?入西南之地的贪财之徒,焉知不是踏入h泉末路。
山洞里不分白昼黑夜,单敏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午膳还是晚膳,吃饱喝足后,t力渐渐恢复。她重新拿起火棍,沿着族庙的外墙观察。
令她感到诧异的是,庙宇的石砖似乎并非从地上兴建,而是深入地底,最下方的石砖有些只露出半块,另外半块藏入石板下方,不知是刻意向下搭的基石,亦或是,这庙宇下方还有更大的空间?
虵魃就静静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绕完一圈族庙。只要她不进入到族庙里,在外围并没有什么危险。
不分昼夜,虚度光y的日子并不好过,单敏呆坐在火堆边,思绪纷飞,困意渐生,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虵魃一直等到她睡着,才起身坐到她身侧,临睡前往火堆里新添了几根木柴,高大的身躯侧躺在她背后,替她挡去了外面的凉风。
幻境第几日了?到第八日了吗?
单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种暗无天日的混沌感觉,会让人的思绪变得迟缓。如果她不曾受过单家独特的训练,很容易在这种昏沉的状态下陷入到崩溃之中。
火势仍旧旺盛,边缘的木柴刚烧了一小半,一看便知是不久前新添进去的柴火。
她出不去,也不能探知族庙的秘密,单敏百无聊赖地转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虵魃正闭眼侧躺在她身后,一只手虚搭在腰上,并没有像欢ai后那样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单敏悄悄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下的肿痛褪去。闲来易生烦恼,不如找点事情开解一下混沌的心绪。
她并没有多少兴致,故而只是抬手在他ch11u0的x膛上胡乱00,一会儿在他脖颈处凸起的喉骨上r0u按,一会儿作恶般地轻拧他深紫se的rt0u,一会儿悬停在他jg窄的腹g0u处描绘腰线,一会儿又只是抓起他的手掌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粗野的生活使他的掌心布满了手茧,手背上残留着几道疤痕,论jg致优雅,自然不如李重睿和三郎。
两人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那双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落在她身上时,是琵琶琴上转轴拨弦的靡靡之音。
而他生自野蛮的偏僻山林,即便是全族唯一一个修习汉人言语习俗之人,面相妖异如魅,举手投足间不似常人粗犷,却也掩藏不住他生来的野x。
这双手落在她身上时,便是钝兵挫锐,蛮横又强势地攻占着她的领地,似刚似柔地强迫她臣服顺从。
虵魃早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便已然醒来。
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东0西碰,撩起他腿间熊熊yu火,却又只是抓着他的手把玩。
单敏与他对视一眼后,又自顾自地看起了他掌心的手纹。她在一本手相书上学过一点相看之术,只是这人的手纹已经被磨得凌乱模糊,她看了许久才勉强分辨出他的命线,果然是短命之相。
至于某根抵着她的y物单敏眨了眨眼,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