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蓄势待发又志在必得(1 / 8)
性器被人抚摸的感觉陌生又刺激,方辞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性器却跟着一起在江澈手中轻轻晃动。
江澈用力把它握住,声音有点哑:“别乱动。”
方辞立刻不动了,任由自己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江澈来回揉搓,不断累积着奇异的酥麻和快感,呼吸也逐渐变重。
江澈听着他的喘息声,恶作剧似的捏了捏,然后松开了手。性器重新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有些难耐,方辞却如蒙大赦,他趴在枕头上,闷声闷气地:“有点奇怪……”
江澈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听到方辞的话,随口道:“你没被人碰过,我还没摸过别人呢。”
方辞尴尬低头:“咳咳咳!”
“所以扯平了。”江澈走回来,扯动项圈的锁链,“坐起来。”
方辞顺着他的力道起来,看看屋子摆设,看看床单,看看天花板,好像看什么都新鲜一样。
江澈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把链条在手上收了几圈,拉进了两人的距离:“看我。”
方辞:“……”
尴尬到极点,方辞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抬起头:“看就看。”
四目相对,方辞呼吸一滞。
他很难形容江澈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猎豹捕食野兔时一样,满是侵略性,专注、谨慎,蓄势待发又志在必得。
认识这么多年,方辞从来没在江澈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江澈有点陌生。
“江澈,你……唔!”
江澈用两个铁质的夹子夹在他胸前的两点上,手指不轻不重地拨弄着:“嗯?怎么?”
敏感处被挤压的痛感让方辞瞬间冒出一层细汗,他痛的直咧嘴,连想说什么都忘了:“你轻点!”
江澈:“哦。”
他故意拉着夹子往外扯了扯:“可我不用听你的。”
方辞欲哭无泪得按住胸口:“疼!”
三番两次被顶嘴,如果是平时江澈或许会打趣回去,但现在他只觉得方辞不太听话。他没什么情绪地道:“我还以为你喜欢。”
江澈没再碰它,也没有取下来,转身拿了绳子过来,语气淡淡:“手背到身后去。”
方辞喉咙动了动,江澈从前的嬉笑怒骂和现在的居高临下让他有种极强的割裂感:“你来真的啊……”
江澈慢慢眨了下眼,似乎又变成从前予取予求的样子,笑问:“不玩了?”
方辞慢吞吞地摇头:“没,玩。”
江澈的表情又淡了:“那就转过去。”
方辞了努力摆脱掉心中的想法,转过身把手背在了后腰上。
江澈把他的小臂交叠在一起,用绳子捆了几圈,试好松紧,确保不会轻易挣脱也不会勒到充血。
固定好方辞的胳膊,江澈又拿了三个跳蛋和胶带过来,两个粘在方辞的囊袋上,一个粘在性器顶端的铃口处。
方辞靠在枕头上,看着江澈在他身上忙来忙去,看着他的性器被像个物件一样在江澈手里拨来拨去调整位置,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觉得刺激。
固定好跳蛋,江澈让方辞重新趴回枕头上,然后把遥控器塞进了方辞嘴里,调整位置让他的牙齿咬住开关的位置。
“自己调整档位。”
方辞咬着遥控器说不出话:“唔…”
江澈慢悠悠地看着说明书:“有七种模式,先都试一遍吧。”
方辞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几声不满的气音:“唔!”
江澈拿起鞭子,按照之前的力道往他身上抽了一下,不容拒绝:“开始吧。”
方辞被打的一个激灵,牙齿听话地往下压,跳蛋被打开震动起来,方辞闷哼一声,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发软,还没等他适应,江澈的鞭子又落下来:“换。”
方辞只好又咬了一下开关。
跳蛋震动两秒后停下,然后再次振动,不断刺激着囊袋和性器,方辞难耐地哼出声来,享受着玩具带来的快感,在江澈的鞭打下不断调整着模式。
方辞的呼吸越来越重,连胸口夹子的疼都转变成了麻痒,快感不断叠加,可身体却又莫名空虚,方辞扭动着身体,让乳粒在枕头上摩擦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无法疏解与快感一起勃发的欲望。
见他这样,江澈取下他口中的遥控器,把模式换成了持续震动的模式,性器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方辞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跳蛋的频率,可铃口堵着一个跳蛋,快感虽然到达了巅峰,却无法释放出来。
偏偏手还被绑在身后,没办法自己拿下来。
“阿澈,拿,拿下来。”
江澈用皮鞭抽打着方辞的后背,故作不解:“嗯?拿什么?”
“玩,玩具。”
江澈继续抽打他:“哪里的玩具?”
“……”方辞重重喘息着,眼神变得迷离空洞,“嗯……龟头上的。”
“为什么要拿下来,”江澈不紧不慢地抽打着他的屁股,“不舒服吗?”
“舒服。”快感得不到释放的折磨让方辞快疯了,“我,我想射。”
“想射啊。”江澈把他翻过来,让他靠在枕头上,看着方辞的眼睛,声音低沉,循循善诱,“我帮你好不好?”
方辞来不及细想他要怎么帮自己,只想赶紧从层层叠加的快感中释放出来,忙不迭地点头:“好。”
江澈的手摩挲着方辞的前端,没有取下铃口的跳蛋,而是把它拨到侧边,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方辞的性器。
温热湿润的舌头舔过性器的缝隙,方辞懵了一瞬,他睁大了眼,硬生生从快感中抽离出来,胡乱蹬着腿往后退,却又被枕头阻挡,江澈怕他弄伤,立刻松开嘴退到了一边。
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方辞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精液大股地喷射在床单上,他大口喘息着,意识有些模糊。
可跳蛋并没有停止,依旧不断刺激着他的囊袋和性器,不应期时候的刺激折磨得方辞几欲发疯,他挣扎着想把跳蛋关掉,可是胳膊被牢牢捆在身后。
江澈站在床边,伸手拿起项圈的锁链,用力把他扯起来,方辞狼狈地跪坐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求他:“阿澈,停下,把它们停下。”
江澈没动:“刚才不让我帮,现在又来求我?”
想起刚才性器在江澈嘴里的感觉,方辞身体有些僵硬,下一瞬又被跳蛋分散了注意力,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我难受……”
江澈没理会他的煎熬,扯着锁链:“瞧你一身的汗,爬到浴室去。”
方辞试图求饶:“阿澈,先帮我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
江澈充耳不闻,拿起鞭子抽在他的腿上:“快点。”
方辞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江澈却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他重重喘了口气,缓了缓神,忍着身体的颤抖和不适,慢慢下床,跪到了地上。
见他配合,江澈满意地笑了,他扯动项圈,像遛狗一样把方辞带进浴室,随手将锁链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开始调试水温。
不应期逐渐过去,那种让人濒临崩溃的刺激又变成刺激神经的快感,方辞跪坐在腿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原本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在跳蛋的不断刺激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可这种机械化重复的震动只给人一种强迫性的快感,方辞挣扎着,理智在快感和空虚中不断拉扯着,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江澈调好水温,将花洒对着方辞的身上,身体和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