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如何给根正苗红好青年以震撼(2 / 7)
地亲了一口,然后质问:“我看起来中文很差吗?”
汪尧:“我看起来中文很好吗?我失忆了。”
伊格:“……”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突然闪过动容:“你还是像以前一样。”
汪尧挑眉,没接茬,盯着他湖绿色的眼睛看了几秒,从怀里掏出一小枝满天星别在伊格耳上,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像有点暧昧了。但是不欠这一下真的很难受!算了反正啵都打了那么多次了。
伊格看起来很意外:“我不记得我有给你送这种花。”
“是啊,你一个劲儿地给我送玫瑰和向日葵矢车菊。”汪尧收回手后插着裤兜,欣赏地看向伊格繁茂的花园,“这是出院之前王医生找机会塞给我的。”
“她有跟你说什么吗?”伊格伸手抓住汪尧的小臂——相当精准地避开了淤青。
“有。”
“……”伊格抿了抿唇,看起来十分不甘。
汪尧好心地补充道:“她祝我早日康复,然后说我现在走很好,我确实早该走了。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吗?”
“或许吧。”
“不打算告诉我?”
“是的。”伊格垂下眼眸,“等你想起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不准学东亚家长。”汪尧皮笑肉不笑地说,“想好了重新说。”
伊格:“……抱歉,我希望你暂时不要知道那些事。”
“这就对了。”汪尧语重心长教育道,“你不要去趟中国好的不学学坏的。”
“我去中国是为了你。”伊格定定地看着他,仍然抓着他的手臂。
“……”汪尧叹了口气,终于屈尊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和伊格的手握在一起。他很早就注意到伊格的手并不养尊处优,在指腹关节多多少少有一些茧。
这个时候就能体现侦探的重要性。但因为不爱看侦探也没阅历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些茧子是哪来的。天打雷劈。
“……怎么了?”可能是他盯着伊格的时间太长,汪尧感到伊格与他交握的手稍微紧了紧。汪尧莫名觉得他的问话里也有些紧张。
“觉得你好看所以多看两眼。”汪尧也礼貌地握紧了他的手,“好了,带我进去吧帅哥。”
伊格径直把他带上了二楼。汪尧被他拉上最后一级台阶,盯着那扇非常中国的防盗网和与之格格不入的高级密码锁大门陷入沉思。好诡异的装修风格。
“嗯,或许我误会了什么?”汪尧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楼下不是你的吗?”
“没有啊,这栋楼和外面的院子都是我的。怎么了?”伊格很有礼貌地回答。
“那你在这装个防盗门做什么?”
“噢,这个啊,”伊格笑眯眯地把门拉上锁好,“是为了防止我的小狗跑到外面出危险。”
“6。”汪尧情绪稳定地说,没有试图把手抽出来,“小子,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你很聪明,阿尧。”伊格揽过他,亲了亲他的额角,“留在这吧。我会好好爱你的。”
“你怎么不装了?”汪尧好笑地问,“你要是不自爆这一下我都没发现你这完美情人是演出来的。”
“嗯?我没有演。”伊格认真地说,“对你好和囚禁你并不冲突。”
“呃,”汪尧不解地举手,“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跑?怎么,我是谁的替身吗?”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撕裂了伊格那种胜券在握的优雅神情。他眼里燃起绿色的火,愤怒地捏紧了汪尧的手,几乎是在破口大骂:“你放屁——”
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给自己收拾出了基本的涵养。他浇熄了自己眼里的烈焰,汪尧看见他的眼睛重又变回清澈透亮的潭,可在那深处依然有混沌的余烬。
伊格轻轻捧起汪尧的脸,逼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阿尧,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之前没有,你之后也不会再有。别的你都可以不信我,唯独这点,请你给我信任。”
“嗯嗯,好的主人。”汪尧拿开他的手,混无所谓地应道。别的不说动辄以放屁进行言语反击这点还挺可爱的……虽说可能只是因为他长得帅……
伊格眼里闪过一丝挫败,却又坚持不懈地牵起汪尧的手,领着他参观二楼的房间。
看得出这栋别墅占地面积确实不小。汪尧在参观完客厅餐厅厨房阳台一个健身房两个卫浴三个卧室后如是想。
值得一提的是,三个卧室虽然装潢全不相同,但都有一张深蓝色系、床单被褥齐全的柔软大床。
“这三个房间都是你的,”伊格拉着汪尧在他们参观的最后一张床前站定,告诉他,“特别是床。”
汪尧挑眉:“自愿赠与?”
“自愿赠与。”伊格说:“都是干净的,你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睡。”
“不可以。身上脏。”
“睡脏这个你可以换隔壁房间的床,”伊格松开他,轻轻推了他一把,“有三张呢,楼下也有洗衣机烘干机,柜子里还有两套床品。”
汪尧毫无还手之力地面朝下摔进了陌生的气息间。这床被褥的味道感觉和他印象里自己的床距离很大,但这貌似是柑橘类的果香,仍然在他的审美点上。汪尧的指腹在被面上轻轻蹭了蹭。纯棉。贡缎工艺。八十支。不算什么上等面料,但对于他这种贫民?已经是非常令人满足的享受了。
汪尧蹬掉了自己的鞋,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滚,然后把自己在床上展开铺平,舒畅地长叹了一声。这下真对他心爱的床出轨了……
“喜欢吗?”伊格走到床侧,在床边单膝跪下,笑眯眯地问。
“唔……我很意外。”汪尧转过头,盯住了伊格的眼睛。
“嗯?”伊格礼貌地凑近了些,偏了偏头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汪尧欲言又止,注意到了他努力靠近自己却死活不肯挨上床的样子,欲止又言:“请问这个床是有毒还是会放电?”
“你很讨厌别人碰你床。”伊格笃定地说,“你曾经告诉我,我甚至可以上你,但绝不可以上你的床。”
“?”汪尧感觉像被塞了一口草莓麻婆豆腐却发现自己觉得并不难吃,并且因为草莓麻婆豆腐的口味过于荒诞不经一时说不出什么点评的话,只能干巴巴地说,“……你还怪听我话的。”
“是的,亲爱的。”伊格点头,“鉴于你并不怎么听我的话,这是我们和谐相处的必需品。”
“……”实在想不通这家伙都囚禁自己了还这么克己复礼是为什么。话说虽然依稀记得自己早年好像确实对自己的床占有欲很强,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好像并不介意别人坐一下自己的床……而且这个房间里好像没有椅子。
“你看起来不打算走,”汪尧无所谓地拍了拍床沿,“那就请坐吧,我想我应该不会突然暴起以刀劈你首的。”
没错,这无异于引狼入室。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汪尧一贯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好一……?一什么?什么一??是他理解的那个一吗???
汪尧正要陷入沉思,就被伊格一嗓子叫住:“你确定,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汪尧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伊格身上,看见他露出了宽容的笑:“这是你的床,阿尧,你有权决定我是否可以触碰,不必因为它来自我的赠予就要选择接纳我。同样的,你也可以决定我是否可以留在你的房间。”
汪尧匪夷所思地盯着面前名义和实际上都在囚禁自己并且不顾自己意愿亲了自己无数次的男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