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逃出(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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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一边忙着完善向鄯假身份的资料和制衡旧部,一边要看紧向鄯。
关于婚礼,向鄯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但是他没有任何筹码,只能折腾自己。
左源怎样才能不拖着他去结婚?
向鄯弄坏了送过来的婚服,后面左源又让人赶出来一套没有再拿来给他试穿;向鄯把自己的长发咬得零零碎碎,左源让人过来给他修理了个到肩膀的小长发;他磕在浴室,右脸划拉了一道血红的伤口,硕大的肚子跳动绞痛。
再次醒来是在曾经受刑的审讯室里。
高大的alpha冷冷看着神形俱灭的oga护着肚子缩成一团,不顾尊严体面地道歉哀求。骇人的刑具握在手中往向鄯的手上比了比,左源淡声道:“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这个。”
这个方法很奏效,神志再度受损的oga终于点头,毫发无损的被抱出审讯室。面白如纸唇色青灰、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颤抖吞咽被送到嘴边的细粥,趟下嘴角的剩粥被人一次次细心擦去。
一条街整齐不断的婚车环绕驶过星联首都马尔顿,向鄯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被搀扶走上昭示台,在神父的引导和左源带着胁迫的注视下笨拙缓慢地宣誓,与alpha交换着一辈子都摘取不下来的戒指。
向鄯挽着左源的手臂走了许多反复冗杂的过场,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这与上一次需要向鄯事事躬行的情况不同,他只需要跟在左源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最后就被送回婚房休息。
处于高格之上的婚房充满自由的假象,城市炫目的灯光照透半个夜幕,落地窗外面万家灯火粉白鲜花与彩灯银装素裹,好像是在庆贺这场盛大的婚礼。
寸步不离守着向鄯的侍卫如松如竹,一位女oga化妆师小心给他去掉身上繁杂富丽的珠花,去掉负赘的衣服。
向鄯在他们卸妆的时候已经睡着了,深夜醒来时是在左源怀里。浓郁的冷木杉信息素环绕周身,alpha身上还有些酒气。
左源看起来很高兴,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眼里洋溢出满足的光。
“老婆,”像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左源一直这样叫唤,“老婆,鄯儿,我喜欢你。”
向鄯缩了一下,却依旧被alpha牢牢禁锢在怀里。接下来左源一直在发难,“老婆,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
向鄯如孩童学语,笨拙的逐字逐句:“我,我…喜欢,你……”
alpha整张脸愈发亮了起来,双眸如星如火,“叫我老公,说老公我爱你。”
向鄯蠕动着嘴唇,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侧开头又被掰回来,“鄯儿,听话,叫我老公,说你爱我。”左源顿了顿,继续道:“就像从前那样,说你爱我。”
向鄯懦弱道:“老公,我爱,爱你。”
左源目光异常柔和,全然不像对向鄯进行三年冷暴力和一年性虐待的人。他亲吻了一下向鄯的嘴角,“老婆,我也爱你。”随后撕掉向鄯后颈的阻隔贴,温柔地揉捏上面旧伤累累的腺体,“你是我的了。”
左源觉得很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轻轻分开向鄯双腿,向鄯细微抖了一下,在alpha吻上来的时候主动张开嘴,迎接着承受不住的湿吻。
漂亮的木偶今晚格外的听话,在恐惧的眼泪中给予贪心的alpha一次又一次无期的承诺。
“鄯儿,我想吃你做的。”
“……好。”
“你可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打飞那个大甲壳的吗?”
“……好。”
“你喜欢小alpha还是小oga?”
“……都喜欢。”
“乖,过几天带你去看花。”
左源把头埋进他脆弱颈间,声音很模糊,“鄯儿,别哭了……”如果可以,左源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去留住一个人,但是他知道只要一松手,向鄯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可向鄯如今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让他走。
“把眼睛哭没了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很久以前他就心软了,只是向鄯太疼了,他给的所有都只会让向鄯恐惧。
左源不喜欢他也要困住他,向鄯觉得左源是要逼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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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北方的马尓顿已经很冷了,高大的建筑被覆上一层厚厚的雪,空中交通轨道都停了不少。
近来左源好像非常忙,临产的日子将近,夜里向鄯从噩梦中醒来,看到alpha如往常一样站在产期日历前悄声打电话。暖黄的夜灯悠悠照着,窗外鹅毛纷飞,呜鸣的风雪藏匿着夜里的心事。
向鄯听不清左源在说什么,安静的夜里不时响起轻冷的话语声。他睁开眼睛不久alpha就挂掉电话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温柔道:“我吵醒你了?”
床铺非常柔软,向鄯半边脸压在枕头上,一眨不眨睁着眼睛,左源轻轻拨正他的脸。知道向鄯是喜欢有些声音的,那一年安全舱太静了,把oga折磨得快要疯掉。
“没。”向鄯梦见自己被什么人紧追不舍,迫不得已躲进了一口棺木里,最后被送丧的队伍埋进坟墓中,再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黑暗和寂静,像是被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里。
细心的alpha摸着他有些冷汗的额头,夜里温柔又耐心的声音响起:“鄯儿,你又做噩梦了吗?”
“嗯,”向鄯身子重,静静躺着不动,黑漆漆的眼睛看不清在想什么。
良久他道:“小白呢?”当年向鄯孤身一人来到府邸,和左源结婚不久后带回来一只白猫,孤立无援的时候陪伴了他很久。
“在花林。苏伯家里有事,我让其他佣工看着。小白年纪大了,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不过不碍事。产期就在这几天,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它。”左源揉暖向鄯的手,耐心一字一句说着话。
等向鄯再次睡后,左源深深看着床上的人,释放出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而后起身离开。
只要向鄯好好的,只要还有人在等他回来。
星联万民是左源的责任和信念,而橘火微暖处的向鄯是他心脏跳动的泵。
没有人比左源更恨从前的自己。他的鄯儿怎么能遭受那样的疼痛和折辱?
临产这天,左源在病房里握紧oga的手释放安抚信息素,孩子一落地他只来得及看一眼虚弱的oga就匆匆赶往总部。
一场巨大的危机暗中化解。凌晨四点,左源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从生化实验室出来,通过四道消毒安检,对着身边的人沉重道:“把牺牲的人名单给我。”
左源要在总部隔离三天,直到一个心腹过来附耳低语,这几天来还算冷静的alpha突然勃然大怒。
下一任继承者左千瑞满月时,全星联共同祈愿。而那位备受宠爱的星联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