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懆进ala生殖腔、喷水哭求、堵住两孔、颤抖自渎、剧情(1 / 16)
如果他不听她的话,那她就回西南。
暨湦一下子攥紧衬衫衣角,眼尾洇出湿痕,藤蔓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缠绕在一起,背被迫挺直,这姿势令他心跳加速。
oga的信息素一瞬间弥漫整个房间,如置身昏暗丛林,一派草木清新也给人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慌。仇初的信息素,和她的精神力一样,丝丝缕缕都带着强势的威压,不知道是专属于s级,还是因为仇初本身自带的。
仇初是与众不同的,ao每个月一次发情期,她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都来势汹汹,情绪暴躁,甚至不见血都难以平息。发情期是ao最脆弱的时期,仇初也不例外,每到这时居所被藤蔓笼罩,卧室里植株纵横交织,阴阴沉沉,难以下脚,而她就像丛林中的神,静等猎物献上自己的全部。
信息素古怪,总是激得他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点,如过敏一般。
“啊……呃、嗯……”他只能从嗓间溢出音节。身体时不时轻颤,巨大的阴茎因信息素高高翘起。
地面涌现出绿油油的影子,其中细细的那条灵巧地钻进暨湦上翘的阴茎尿口,一点点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即使被信息素迷醉的神志不清也失控的挣扎起来。
再挣扎也还是被一旁的粗壮的藤蔓牢牢捆住,动弹不得,他半跪着撑着身子,大腿肌肉发紧,如果松懈坐下脖颈的粗藤会勒得他喘不过气。
精壮高大的alpha被束缚着,因为情欲暴汗,仇初一边单手扯着勒着他脖子的藤蔓,一边伸出红嫩的小舌轻舔他脖颈的汗水,细细吻着,在这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记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也正是这个好姿势,能让暨湦臀下跃跃欲试的藤蔓更加方便进入,那一株分泌着粘稠液体、粗壮灵活的植株在暨湦臀缝间轻蹭,股缝凉滋滋的,随后又泛起火辣瘙痒的折磨。
仇初的藤蔓数不胜数,千奇百怪,几乎难以寻找本体,生命力极端顽强,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她就能生长。
暨湦全身肌肉硬邦邦的,上半身被衬衣掩着,只看得到腰腹更薄更有力,仇初泛起疑惑,他最近是不是有些瘦了?还是自己的错觉。
在那粗短带着黏液的藤蔓钻进紧窄的后穴时,仇初松掉了缠着他脖子上的那条,前后两处的侵犯让他敏感地打颤,弓着腰趴跪在床上,无助地闪着腰扭着臀躲避。
黏液的作用生效了,暨湦内里越发空虚,可是姿势受限不能看见藤蔓的位置,又再次挪动屁股寻找能够塞进去的东西。
“小初,唔、我想要、你进来……求你。”一次又一次哀求,仇初不为所动,看着暨湦一点一点晃动屁股,一点点坐下,一点点吞吃自己的藤蔓。
和星网上用假阴茎玩弄自己的性爱视频一样,取悦自己,用身体获利,耽于情欲无法自拔,再终身难以跳出色情产业。
“小初,肏我……狠狠肏我……啊啊……”
“好快……又变粗了,变硬了……”
“不行,不能再变大了……会出不来的,好涨——”
“别、别往里面去……呜呜……不要!”
藤蔓的天性就是往深处扎,alpha退化的生殖腔脆弱到难以想象,敏感到触之即痛。
藤蔓找到落脚地后扎根就会树化,变得坚硬粗粝。
脚趾蜷起又张开,手腕脚腕越挣扎绑得越紧,所幸松懈时又恢复弹性。
快速的抽动让暨湦哭喊求饶,直到被插得浑圆的小穴口喷出淅淅沥沥的潮水,在里面的藤条吸足汁液涨大硬化,除了暨湦穴口处纤细,里面鼓鼓胀胀。
“你说,尹碧看见你这个样子还敢和你在一起吗……”她说得轻之又轻,消散在空气中,好似不敢让暨湦听到,因为他会生气。
他的玫瑰好不容易让她折下来亵玩,最不喜欢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这些话。
仇初是个道德感不强,还有点蛮横的oga,她如果不是顾忌暨湦,真的想狠狠对她的情敌宣示主权,当着她的面让她看看二皇子殿下和她相处时是怎么被她带至极乐的。
这么美,这么顽强,艳丽又放荡,她在最混乱的西南的军妓所都没见过这般迷人的。
尿道那根迟迟没有撤走,堵得暨湦眼前发黑,一个劲的颤抖,只能用后面湿了又湿,奄奄一息的跪趴在床上,alpha体格强健,如今才一次怎么就困倦昏睡过去了?
仇初捏住那根堵住尿道口的细条,轻轻扯出,粗硬炙热的阴茎像泄了口的水龙头,一股股地淌,时大时小难以控制,和失禁没什么区别。捆绑的植株一瞬间化为乌有,暨湦眼睛都睁不开,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肌肉过于紧绷青筋跳动着,衬衣潮湿,被狂风暴雨催打得奄奄一息的alpha,这般无助。
后穴也闭合不住地翕动,里面红软湿腻的肠肉可怜兮兮地被暴露出,也很脆弱柔嫩。
仇初想了想,也许他最近确实比较忙,才会就这般昏睡过去。
翻箱倒柜找出了药,地面生出新的新绿,探进药粉盒滚了一圈后又柔柔地找回了喜欢的洞穴。
直到两根落稳,仇初把外面截断,后穴那根里面膨胀粗壮,却不再硬邦邦的树化,仅穴口纤细,外面圆扁,变成一枚常见的肛塞。
脖颈和四肢的勒痕,明天会消散很多,要不要全部掩掉就看暨湦的打算了。
床沿湿潮,仇初打了一个响指,黑影交错,那团深色湿痕被遮住,看不见就是没有。
暨湦身为军人的生物钟让他雷打不动早早醒来,浑身酸困发热,手腕脚腕还有着难以忽略的青紫勒痕,最重要的是臀肉紧缩时,里面塞入物件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他眸色沉沉,晦明不定,却又有点无可奈何,安静沉默地起来穿衣服。
他的未婚妻就在离他不远的床上熟睡,乌发遮盖了半边苍白的小脸,显得无辜又稚幼。
恶趣味是一点都不少,暨湦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他上午还有安排,连忙利落穿戴整齐,套上长靴起身离开了。
……
“殿下您再多休息一会儿吧,本来先前事情就多,发情期来了消耗还大,晚上还要参加玫瑰宴,铁人都熬不住啊。”
暨湦本来苍白着脸揉眉心,听到“消耗还大”不善的盯着纪立。纪立不知道道自己说错了话,自顾自地问:“您说服仇小姐了吗?她要是因为今晚生气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的体内前后还塞着东西取不出来呢。
小腹憋涨着,想尿也尿不出来,即使是alpha也受不了这种苦,他双手戴着白色手套,捏了捏指尖,实在是憋胀得难受,“你把仇初给我带过来。”
只有她能取出那两根东西!
纪立告退,指挥室只剩下暨湦一人,被两根东西磨得又激发了一些性欲,他实在是想尿,撸着自己的柱身只能滴几颗水珠,他扣弄马眼,小腹更加酸胀难耐,可就是取不出里面那根细藤。
甚至它还会往更深处钻,暨湦有气无力的喘息,被折磨的发疯。
情欲的刺激难免让他浑身战栗,绷紧肌肉,臀肉大腿都微微施力,后庭的异物更加往里顶。
暨湦眼眶发红,光脑播出了仇初的视讯,对面姗姗来迟。
他褪去裤子,单腿架在座椅扶手,手指捏住那肛塞往外扯,可是这东西只有穴口那边细细小小,里面又粗又大。
粉嫩的穴口因为被扯弄着,涨大发白,疼痛袭来,暨湦前后两个都取不出来。
撸着柱身如自渎一般,一点也不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