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不改再度强上、想在你的心脏扎根、T弄腺体马眼(6 / 10)
,二殿下让他想起了军校中面对教官的恐惧心情。
“殿下,要不我先走了。”
暨湦微眯了下眼,因为困倦聚了聚神,他猜到仇初因何而来,“我十分钟后还有会要开。”
他垂了垂眼睛,会议室全都是alpha有些乌烟瘴气,他也熬了很久,状态属实不太好。
可又不着声响的抬眼看她。
仇初微微缓了口气,看向周围,才发现这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说:“那你今晚什么时候忙完?”
“午夜之前。”
“好。”她有了回答便走了。
这场合她也无话可说,自己来的冲动,可因何而来?
因她的些微懊恼,她当时因为暨湦不和她统一战线而冲动挑衅,现如今发现他可能不是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她的不满,质疑,厌恶如今统统被他处理妥帖。
真不愧是他。
她是不是太自我了?迟来的反省充斥着大脑,几乎没注意身后那视线若有若无的哀怨。
夜已深沉,仇初等得瞌睡,窗边摆放着乍一看好像没问题,其实白天被她剪掉一个缺口的花枝。
散发着微微香气,暨湦披着月色进来。
灯光微弱昏黄,他先开了口:“你白天找我,想说什么?”
仇初眨了眨眼,精神了些,不比白天那么激动,有些温柔:“我想要谢你。”
“谢你为西南所做的一切,之前我有些冲动,没能听你的劝解。”也许他们之前应该商量着来。
暨湦金色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想到她和仇尾关系的默契固若金汤,一时间有些自嘲。并非没有沟通到位的关系,而是她未曾给予他较之仇尾一半的信任。
她说一不二,直率冲动,因此至今妥协的一直是他,他不是她的弟弟,伴侣的话这样真的可以吗?
于是他说:“小初,是不是我不按你的心意行事你就会放弃我?”
仇初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怎么会?”
他又道:“一直以来妥协的都是我……”
随后仇初才感受到暨湦对她的“惩罚”,他们两人看似和好但只限于能亲亲,他不让她咬他的腺体除了一起睡觉也不能再做什么。
她问为什么?
他说:你还记得那个异形吗?
你咬了他的腺体吗?
你还记得他的信息素吗?
你要是忘不掉他,我就忍受不了。
仇初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好像个怨妇,就这么冷暴力她许久。
谁知道第二天alpha的发情期就到了,有是别扭又是难耐的,她一时心软还做什么还是做了。
发情期后她本来以为事情有进展了,可是alpha下床翻脸,每天忙得要死,一个营地还是不怎么见面。所幸还是和仇尾常常见面疏解心情,否则植物也是会发霉的。
事情告一段落,他们要启程回帝都了。
仇初心里泛起不舍,没有什么比家乡更让她自在了,姐弟两个依依不舍跟两个小孩子一样,仇尾说他会去帝都找她。
仇初想了想他的脾气,为他好:“你还是留在西南吧。”
他的性格比她还要难相处。
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年寒风起,她和去年一样踏上了去帝都的道路。
暨湦现在非同寻常,为势力扩充更是奔波,仇初觉得很是无聊,又有些光阴虚度的慌张。
她开始有些害怕,对暨湦道:“你陪陪我嘛?”
飞行器上他冷淡道:“你要是没事,就还是去医务室工作吧。”
“……”
仇初想,可能他比她先放弃了自己,她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了,他可能并不爱她。
——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连纪立都在劝解他,应该对oga好点,不要冷落她。
却很难不去在意。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仇初,也不想见到他们姐弟两个亲昵,可把仇尾调远了他也还是不知道怎么陪仇初。
这种幼稚的伎俩太容易被看出了,他自己都会觉得这样的手段像个傻子。
他从不知有什么事可以这么难。
深夜扪心自问,想要的是仇初独一无二、高于一切人的偏爱。
他觉得自己荒谬,可是处处计量,患得患失,阴晴不定。
他不是难以面对仇初,是难以面对和仇初面对面时的自己。
所幸他可以把自己埋在事务中,他知道回帝都将会是一场硬仗,他需要尹老的帮助,可这样势必要接触尹碧。
帝都人的精明算计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他此番回去会受到多方关注,仅是尹家那边就不能让人知道仇初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局乱棋,哪方都不能得罪,哪方都不能怠慢。
若是仇初还在军事办公楼的医务室的话,隶属中央军务,可以被陛下庇佑,这样的话也算有个依仗。
只是——每次的易感期变得更为难耐,他的身体好像奇怪很多,得了一种离开s级oga就会死的病。
脸颊红晕漫步,水红色的眼睛变得像兔子。
一掬水泼向镜面,镜中金发美得惊人的alpha就这么模糊了。
他听到动静,仇初回来了,他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和以前相比有很大的变化,以前难熬但能熬,那个alpha不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现在他好像是敏感脆弱的被标记后无比渴望伴侣的oga似的,这是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独一无二的、隐晦的秘密和默契……
他好像病了,但是无所谓。
仇初在上次宴会遇到攻击后,因为精神力使用过度就一直卧病在床,检查的话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身体一直不见好。她每天提不起劲头,焉巴巴的,如要枯死的植物一般。
精神力方面的问题,暨湦不是没想过让仇教授过来检查一下。
可按照他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纯纯地找事情。
每次她还会不耐烦:“你不是很忙吗?能不能别管我了?”
在她眼里暨湦的好心变成驴肝肺,他吃力也不讨好,仇初因他不让自己回西南而心生怨恨。
暨湦又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暴躁,又因她只想离开自己而妒恨,两个人一直没什么话说。
那一天莫里公爵来看仇初,他不仅是来看望好友,也是听从二殿下的命令。
“小初,你病了太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他问。
仇初苍白着脸掩住没有血色的唇笑了笑:“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莫里公爵笑了反问:“真的吗?心病还须心药医啊,你到底有什么顾虑说出来我帮你啊。”
仇初思索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莫里有没有办法,她想要的一直都很明显,她想回西南。
看着仇初将信将疑,莫里公爵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好啊,你不信我,你知不知道我还是oga受害联盟的会长啊!之前我能从死神手中救出喝安眠药自杀的oga,也解救过被家暴被限制人身自由的oga,你还能不相信我?”
仇初听着来了兴趣,“什么?什么事情?我没听过,你给我讲讲?”
她们两个在一起不是看热闹就是听八卦,混一会儿就聊开了。
莫里公爵把事情缘由徐徐道来,他自小是权势金钱的帝都长大,越是这样看似光鲜亮丽的地方,嫁出去的oga越是容易被摆布被伤害,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