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床头懆标记S尿淋湿床头尊严尽失lay(8 / 9)
欢喜、满足。
仇初普普通通一社畜,因为加班晚点,在回家的街巷中捡到了一个憔悴、虚弱的大美人。大美人一见她就眼泪汪汪的,上来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害怕极了,以为遇到了什么新型骗局。
没想到第二天他竟成了她的新老板,他们公司一夜之间就被收购了,老板自己跑了,季笙成了她的新顶头上司。
本来两个alpha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新老板给的实在太多。
夜,仇初坐在浴缸边,手中掬了一把金色长发,拿着花洒清洗上面的泡沫。头发沾了水仍然顺滑,更有垂坠感,灯光下浅浅亮亮的。
他坐在浴缸中,右边的侧胸下有颗红红的小痣,趴在浴缸边方便仇初动作。仇初会看看他的小痣,却不敢看他过于炙热明亮的水红色眼眸,季笙的视线永远黏着她以至于她不敢抬头。
“小初、小初——”
他躺在床上,四肢紧紧缠着仇初,仇初附身吻着他,室内温度节节攀升,吻声嘚嘚哒哒的在房间内清晰回响。
仇初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向下探去,沾着润滑油扩张紧致的小穴口。他皮肤白皙透亮,被吻得双唇红肿着,眼尾鼻尖也晕着红,看向她时总是含着泪,像落在海水中的红宝石。
“你进来吧。”季笙好像从来不怕自己受伤,每次都迫切的想要容纳自己。他抱着自己的双腿,看上去乖乖软软的,特别好欺负。
但仇初观察过,他平时在公司时冷淡又说一不二,在场时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比她在学校见过的权贵和大企业老板都要气场强大。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时,他呼吸一滞,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努力接纳。肉体撞击的声音的室内回响。
他伸出双手攀着她的肩膀,想要安慰,想要亲吻。
仇初淡淡的吻了吻就放开了他的唇,吻向他漂亮的下颌线,舔咬他鼓动的喉结。她顶弄的又慢又重,一瞬间,季笙状似痛苦,仰着脖子献祭般被她吸吮着喉结,汗水和泪水一并没入潮湿的金发。
这alpha毫无底线的被她侵占,被欺负狠了也只是默默流泪,她好像只是不想吻他,不想和他黏在一起,就能对他造成莫大的伤害一般。
简直,莫名其妙。
她的吻逐渐往下,含住右边小小的乳尖就专攻于此。舌尖舔弄一下,身下的身体狠狠一抖,暨湦双手下意识想推拒,却在碰到仇初时放在了她的脑后轻轻按向自己。
胸肌白皙柔软,比她的都大,身材特别漂亮的alpha。仇初另一边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指间溢出嫩软的胸肉,红惨惨的一片。
他身体震颤时,身下绞的很紧,体内越来越湿腻。面上呆愣的无助的,脆弱的淌着眼泪,全副感官集中在乳头和腿心,腰腹又困又酸,又软又涩。
呻吟矜贵的像猫猫一样细弱。
仇初对着小红粒又咬又吸,感觉媚肉层层叠叠吸吮的她腰都快麻了,她腾出手掌掴了一下老板丰满的臀肉,打出了肉浪和一道红巴掌印,“夹得这么紧干嘛?”她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季笙屈辱的哭了,但仍然调整呼吸双腿盘在仇初腰间,好声好气道:“轻点、小初——你咬另一边好吗、呜呜呜——”
仇初放开了肿涨大了一倍的乳首,埋头肏干。
“要死了——呃、啊啊啊……”他的声音被拍打的节奏带的淫荡。
“呜呜呜……小初,疼——”他浑身颤栗不断,眼见就要高潮时。
仇初放慢了,放轻了,附身吻向右边那粒红色的小痣,alpha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一般很强,老板都这样了还是迎合她,挺着胸让她继续欺负。
身下狼藉一片,媚肉一点点收紧,“啊——”他情到深处,哪怕仇初有意吊着他,他还是在身体迟来的快感中,阴茎和后穴一并射了出来。
清冷的玫瑰味格外浓郁,仇初轻柔的吻向那颗红色小痣。
手下仍然不甚温柔,掌掴两下抽动的臀肉,“真骚,真浪。”
她不知道alpha怎么能骚成这副模样——
老板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沾着水珠,格外脆弱。向她掰开自己的穴,沙哑道:“小初,对不起,是我没忍住。你再来吧……”
仇初气他的毫无底线,咬紧了牙关。今晚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夕阳西下,仇初打着哈欠被司机送到别墅,懒懒散散地下了车,细高跟在地毯上留下清浅痕迹。
她和自己的oga男友闹掰了,被男人烦得要死,直接从学校飞了回来,一路上都是低气压,精致的脸上满是不耐。大概是还在因为自己黏人绿茶的男朋友而郁闷。
她想,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a喜欢这类型的,都夸他温柔贤惠,可私下里管天管地,寸步不离的粘人,她都不能有点自我时间了,和朋友出去玩做点什么事都要被管,都要听他抱怨自己不陪他,埋怨她心里没他,她的光脑都取消了消息提醒,真的不想见到这类回不下去的消息。
分分分,被分了拉到!
侍从恭恭敬敬地接过她的外套和包,她一派疲累,处处带着不耐烦,没有任何人赶着大小姐这副模样时惹她不悦。
大小姐自小被娇惯长大,仇先生对她也是宠着纵着的,即使大小姐离经叛道、品行不良,先生也只会扶额叹息道是自己的问题。
仇初迈进别墅,刚想让佣人吩咐人做点吃的,正好看到托着托盘的侍从向自己欠身后就想往楼上走,她闻到了汤盅的鲜甜味道,把那人唤住:“等等,爸爸在家吗?”
在身后拿着她衣物的佣人微不可察的一颤,“小姐,先生并没有在家,只是前几天先生带回来一个男子,让我们好好照顾。”
仇初扬眉,心想什么人啊就往家里带,还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嗅觉灵敏,如果没闻错是厨房特意熬的燕窝吧——燕窝?
她眼睛闪过一丝疑惑,没听过那个alpha还喝燕窝的。
没道理家里住了个人,她这个主人还不知道吧。
“给我准备点吃的,另外,让那人过来见我。”她抱臂道,前往餐桌用餐。
很快有人带着餐点送到仇初面前,管家歉意前来的,“小姐,纪先生身体虚弱,还下不了床,恐怕不能来见你了。”
仇初用汤匙递到唇边的动作一顿,冷笑道:“什么人虚弱到在别人家养伤,连主人都不见的啊,好大的架子。行啊,他不来见我,那我去看他,我倒要看看这人能有多虚弱。”
仇初放下勺子就往楼上走,她爸爸虽然常结识各类人,但甚少带回家留宿过,不禁脑洞大开,什么他爸不会带来个私生a回来吧,又或者带个oga情人,不论是什么都来者不善,她定要好好会会这来路不正的人。
直到走到门前,管家叔叔还在拦着仇初:“小姐,先生曾说谁都不要打扰客人,他已经听闻您回来的消息往回赶了,他会给您个交代,您就不要代为我们了……”
仇初更上头了,她不过见见这人而已,全家侍从就激动成这样,还让她爸爸亲自回来和他解释,这还有什么解释的?
门外的动静闹得有些大了,以至于房间中虚弱的病人一边被人喂着汤一边视线淡淡扫向门上,病色难掩姿容,可能病得久了皮肉贴着骨相,仍如瓷雕玉砌一般难掩气质和贵气,有的人好像与生俱来的这般矜贵令人望而生畏、自惭形秽。
他金色的长发披散着,女仆是个oga,看他微微闭眼不愿再喝,还没来得及着急劝他再度喝两口,就听他开口道:“外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