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谁都喜欢(2 / 14)
一遍:“秦文晋。”
秦文晋还在发呆,同学们纷纷转头朝她看去。在老师的目光示意下at拽了拽她的衣袖,秦文晋呆滞地转过头来,看大家都看着她,她反而一脸不解,似乎在问你拉我做什么。
at挑眉扬了扬下颚,示意她看老师。
讲台上,数学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高昂:“秦文晋,你上黑板上来解这道题。”
“喔。”秦文晋应下,恍恍惚惚起身。
at让开一半位置,故意没有起身给她全部通道。
秦文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侧身往外走时at不着痕迹地动了下腿,使她差点被绊倒。
秦文晋一怔,居高临下,意味深长地看了at一眼。
at嘴角带着浅淡礼貌的笑,他的手下意识搭在了她后腰上,直勾勾盯着秦文晋,温和的嗓音说:“小心。”
他手扶的那个位置老师看不见,大多数同学也看不见,但秦文晋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
at捏着她细腰的手掌不禁用了点力气,温热的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在她的肌肤上。
秦文晋没有躲闪,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at吃痛松开,秦文晋得意极了,迈着淡定地步伐慢吞吞走上讲台。扫了一眼题目,一手掩着口鼻,一手拿起粉笔开始解答。
秦文晋讲话做事很慢,但是她脑子转弯很快,题目还没看完答案已经全有了。
她写完了,底下的同学们还在埋头奋笔疾书,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写完了答案,在看黑板上她写的答案。
秦文晋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at答题也很快,他端直坐着手里晃着笔,神情慵懒。
二人平静如水般的目光在相对的那一瞬间点燃了火花,at主动挑眉,勾唇冲她笑了笑。
撩拨、挑逗、勾引、赤裸。
那一刻,秦文晋呆愣在原地,她明白了他笑里的意义,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台下,在教室里窜来窜去看学生解题的数学老师抬眸扶了扶眼镜,看完她的解题思路说:“秦文晋,你给同学们讲讲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呃?”被点名的秦文晋两眼空洞,背对着黑板,呆看着同学们,几乎是把自己刚写的答案又念了一遍。
她的解题思路简单,而且写出来的步骤少了很多,中间好几步都在她的脑子里被省略掉了。所以班里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完全懂,她就讲完了。
答案是正确的,解题思路也是正确的,数学老师嘟囔了句就放她回去了。
“上课别发愣。”
最近秦文晋上课不睡觉了,老师们以为她变好了能乖乖听课了,但是谁曾想她上课除了睡觉还能望着窗外发呆。
回到座位时秦文晋心生一个邪恶念头,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时用右手指甲隔着一层衣物,在at结实的后背剐蹭了几下。
at反应很快,反手握住她冰凉细瘦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眸流转柔情,唇角微微弯起。
下课了秦文晋还是那副老样子,颓废懒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样,耳边嗡嗡地声音她好像就听不见,双眸专注地看窗外。
稀里哗啦的雨点也不知道有多吸引她。
“体育课改室内游泳了!阿晋去不去?”韩年年咋咋呼呼,在教室另一边喊了她一次又一次,秦文晋就跟聋了一样,完全没反应。
韩年年扑腾过来,努努嘴上前伸手扒拉她。秦文晋迟钝的缓过神来,愣愣地转头看着她和张诗琪。
“你怎么了?”张诗琪反着坐在前排的位置,韩年年一屁股坐在at的位置上,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嘟嘟囔囔道:“还问呢,我俩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你想什么呢?”
秦文晋摇摇头,嗓子有些发干,声音也哑哑的:“没什么。”她这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从at变成了韩年年。
张诗琪这人特别温柔,也不知道怎么就和韩年年这叽叽喳喳性格的女生成了好朋友。她讲话透着一股南方女孩子独有的嗓音:“外边下雨了,体育课改游泳课了。班上大半同学都回宿舍拿泳装去换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呀?”
秦文晋又看了眼窗外,雨还在下。游泳课啊那是不是有很多长腿美女和裸男腹肌可以看啊
她心里想着,忍不禁咽了口唾液,面露一点喜色,点了点头应道:“去!”
这她必须得去啊,毕竟上次at的腹肌她还没看够呢。
“好啊好啊,那咱们先回宿舍拿衣服吧!”韩年年特开心,点头如小鸡啄米。
因为秦文晋最近经常跟她一起玩,以前根本不去的体育课,现在偶尔也会去的,看得出她的心情状态都明显好了很多。
“嗯。”
秦文晋从没参与过游泳课,但是学校发的泳装还是有的,只不过一直在宿舍里扔着堆土。
除了偶尔来睡觉,她几乎不来宿舍,翻箱倒柜好一阵折腾,终于找到了泳装。
拆开包装比划了下,女生的泳装还算保守。不像男生就只有一个紧巴巴的、比四角内裤长不了多少的短裤。
上课铃响所有人换上泳装,整齐在室内游泳池边集合。
秦文晋出现的那一瞬间班里不少同学在起哄议论,这是她内还有秦文晋时画下的标注。
她看得认真,在有意思的地方还拿笔做了标注。反正整本书被她标记的地方特别多,一般人绝对看不懂她写的。
刑浅再见秦文晋的时候,秦文晋已经忘记她是谁了。
刑浅刚要逃课,吊儿郎当路过一班时顺着窗户往里看,就见秦文晋一人的身影。她眉头一皱二话没说转了个目的地,一把踹开一班教室门。
后排座位上的秦文晋戴着耳机,眸光专注看书,根本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刑浅一看到秦文晋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来气。
这人,传闻说是at的妹妹,但一点也不像亲妹妹,很多同学都说他俩不是亲兄妹。关键她还老和跟自己看不对眼的韩年年玩,这让刑浅更看她不顺眼了。
“欸。”刑浅冲着秦文晋扬了扬下颚,后者低头继续看书,完全没搭理她。
刑浅此时一肚子火,快步上前坐在秦文晋前排的桌子上,脚踩着前排的椅子。
这才透过她散落的头发看到两根耳机线,怪不得叫她没反应呢。
邢浅一把拽下秦文晋的耳机,斥声问:“听什么呢?”
秦文晋原本大好的心情被她这没礼貌的动作扰的全没了,神色一滞,一双桃花眼含着刺骨的冷意。
见她没理,刑浅没好气地吼道:“我跟你说话呢?!装什么聋子!”她身子往前挡住了一点光线
秦文晋缓缓抬头,目光从书中挪出,冰冷地眼神看着刑浅,刺得刑浅心里直发毛。
刑浅佯装自若,拿过她桌子上的作业本翻开看了看,咂摸道:“秦文晋。”手指着秦文晋气鼓鼓骂道:“你聋了啊你,我叫你那么半天你听不到吗?”嘴里还不忘嘟囔一句:“神经病。”
秦文晋听着,面不改色。漫不经心的目光看了眼窗外,表情显得有些阴冷恐怖。
刑浅还是骂骂咧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她。
‘神经病’这三个就像是割断了控制秦文晋不发疯的绳子的刀。
秦文晋最烦没礼貌的人了!
忽然教室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秦文晋一脸淡定,瘦弱的左手死死捏着刑浅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