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霸总招了吗? 第143节(1 / 2)
沉晨:“……”
“看来虽然很久没见到他,但你还是没变,那个时候你还说过,一看到顾之羲就会想到小松。”
沉晨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这个把柄根本不是原主的,是她的。
早知道不试探了,她宁愿把柄烂在顾柏手里。
顾柏:“你怎么了?”
沉晨笑笑:“没什么,恐低症犯了。”
而隔壁包间内,默然听着的周然徐徐看向顾之羲。
顾之羲眼眸黑沉,发出了一声轻笑。
不久前向沉晨澄清的话犹在耳边:“你并不是谁的替身。”
确实。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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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沉晨印象里第一次反过来, 被顾柏说得如此狼狈。
见顾柏还要接着忆往昔,说更多她以前喜欢顾松的小细节,沉晨连忙摆手:“好了好了, 我愿意干, 我答应干,你别再说了,刚不是还说时间来不及,不能多说废话吗?”
顾柏表情满意:“我就知道, 你还是放不下小松,这次过后你就能见到他了,放心,到时候我会劝他的。”
沉晨眉头立时一竖:“领导,纠正你一点,不管我干不干,都跟他无关, 最关键的是, 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
顾柏并不相信, “当初他还在国内上学的时候,你追他不是追得很紧?天天一下课就去他班上堵他, 除了上课就是堵他。”
周然的眼帘垂得更低了。
不得了,原来从前的沉晨天天去朝云堵顾之羲是有经验的, 还是从顾总的情敌那里练出来的。
难怪时间管理得这么好。
余光里, 顾之羲的嘴角仍然挂着浅淡的笑容,但那两根边听边敲击着桌子的修长手指, 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道。
冷不丁的, 他看向周然,“我记得, 你见过顾松?”
周然隐隐有些预感,但还是答道:“他出国之前确实见过一面。”
顾之羲的语气平平:“你还记得,顾松长什么样吗?”
“有点印象。”
顾之羲一字一顿:“我长得像他吗?”
留着一部分相同的血,都姓顾,两人相像当然不奇怪,但放在眼下这语境里,简直就是道送命题。
可要说长得不像,一听就是在撒谎。
周然的背徐徐挺直了,几不可察地慢了一拍才说:“真要说像,也该是他像您才对。”
顾之羲的表情未变,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一手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
里头装的水已经冷了。
隔壁包间里,顾柏已经离开了,再没有说话声传来。
顾之羲侧过脸:“一会儿你先走。”
周然顿了顿,观察着他的表情,“顾总,我觉得,以沉晨的品性,不至于为了个顾松背叛我们。”
“我知道。”
顾之羲说得笃定,空着的那只手却缓缓松了松领带。
沉晨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回想着刚才跟顾柏的对话,接连喝了几杯热茶。
茶叶的清香微苦让她稍稍冷静下来。
她在心底问:“奥奥,这就是关于我的把柄的那部分剧情吧?”
系统:“应该是的。”
“那么我这个身份最后未知的一部分也清晰了。”
她目光复杂:“只是没想到,剧情改动得这么多。”
“白月光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我身上了。”
她又看着桌上的照片——这是顾柏临走前留下的顾松的照片,大概是想给她点“甜头”,吊着她好好干活。
她认真比对了一下照片,“你说他跟霸总真的长得很像吗?”
乍一看,确实有点像,“但是仔细看,他眼睛没有霸总大,鼻梁没有霸总挺,轮廓也没有霸总清晰,气质……”
沉晨一口气将照片上顾松的每一寸五官都批判了一遍,最后下了结论:最多也就是比霸总稍微年轻一点罢了,其余完全比不上。
两个人要是放一块,谁是谁的替代品都不好说。
沉晨收起了照片,尽管心里有底了,但一时还是不敢去隔壁找顾之羲,在心里模拟了一遍说辞。
她心下奇怪:“不管‘我’最初接近霸总是为什么,现在的我明显已经弃暗投明站到他这边了,至于顾松,那更是过去的事了,只要解释一下我没有异心应该就行,可我这心里为什么总觉得这么心虚?”
正想着,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她心底的忐忑一下子上升到了极点,近乎一步一挪地走过去。
然而等开了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周然。
他冲她点了下头:“沉晨,我去药店买药,先走了,一会儿你跟顾总在车上等我吧。”
沉晨愣神:“买药?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不是我,是顾总。”周然像是欲言又止,随后轻咳了一声,“喝水的时候,杯子碎了,顾总的手就被扎到了一下,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只受了点小伤。”
周然先行离开后,沉晨已经顾不上心虚抑或是紧张了,但她跑到隔壁包厢时,里头已经没人了。
沉晨又一路小跑出去,很快看到了顾之羲宽阔高大的背影,正站在大门侧边。
“顾总!”她轻呼一声,跑到了顾之羲跟前,望过去。
顾之羲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扣到顶端的扣子解了几颗,于是领口显得有些凌乱。
见到气喘的沉晨,他看上去还是表情淡淡,“跑这么快干什么?”
他目光与她对视着,接着将领带从脖颈上抽了下来,反手缠在了手上。
沉晨的视线立刻顺着领带投向了他的手心。
那里显然比周然说得要更严重些,她看到了尚未干涸的血在手上流淌过的痕迹,更多的,则被裹在了深色的领带布料里,分不出来。
沉晨皱起眉,“顾总,先别系,让我看看,玻璃渣都挑出来了吗?”
顾之羲的动作停下,尽管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但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到了她眼前。
沉晨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残留的碎玻璃渣。
“还好。顾总,你这只手还真是命途多舛,可是杯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碎呢?”
她疑惑地嘀咕了几句,才发现顾之羲的手还没有伸回去。
她没明白,多看了他几眼,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试着问:“是要我吹一吹吗?”
想到什么,她解释:“顾总,上次你的手吹过之后不疼了,其实是因为系统的帮忙,不是我吹的功劳。”
“我知道。”顾之羲下巴微抬,“不过,有点疼。”
沉晨想了想,顺嘴的事。
于是低下头,轻轻吹了吹。
凉意瞬间覆盖了伤口处,她问:“好点了吗?”
大概是心理作用,尽管这次没有系统在做题时赋予的止痛作用,但顾之羲伤口上时隐时现的痛感还是逐渐消退下去。
“谢谢。”他眉眼柔和了些许。
“没什么。”沉晨想起刚才出来之前准备好的解释:“对了,顾总,你刚才在隔壁都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顾之羲的表情重又变回了最初的样子。
“就是什么白月光,长得像之类的。”
顾之羲默然。
“你别听顾柏胡说八道,我已经不记得那个什么松什么竹长什么样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