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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主要的是,他貌似还听到了妖兽的吼叫声,只是远的有些不太真切。
剧本中有提到过,男主少年时期曾犯过一次大错,被掌门罚到雪灵谷,就在这期间男主还寻得了一个机缘,那机缘到后期可助他将半魔体洗去。
至于这机缘在雪灵谷何处,可能还需要他到处碰。
这男主于剧本人设已经偏离,谁也无法控制和知晓将后之事。
沈持峦看着眼前老人说道:“谷主能否带我去关押妖兽之地。”他比男主要提前到,那必然不会把东西留给他。
老者似是也没想到他第一日来,就要去看妖兽,“你说什么?你要去看妖兽?”
“是。”
听着他果敢坚毅的声音,老者提起了兴志,拍的手格外用力。
“好!不愧是我西门彭魄看上的人!既然你想看我也不阻拦,只是倒时可不要怯了胆。”
沈持峦唇角微抽,他就是去看看,又不是要干架。
“来人,给这位……嗯…你叫什么?”老者大手一挥,将人唤了进来,说道名讳时尴尬了起来,这才想起他还不知道名字。
“沈持峦。”对上西门彭魄尴尬的视线,沈持峦道。
“给这位沈小友拿件披风来。”
得到命令的人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后消失在门外。
看着装这人像是把他带进来的人,这一次他清楚的看见,这人……
不,是这木头人的面孔。
“虽然同为修道之人,这雪灵谷的冷单靠自身法力可无法抵御。”西门彭魄煞有介事的同他解释道:
“传闻这雪灵谷是上古时经历了一场大战,从某位古神身上掉下来的一颗雪石,坠落到凡间山上砸出了坑,据说从坠落那日便下起了大雪,至今未曾断过。”
“一日未曾吗?”
“据说是一日未曾,反正自我来时就未断过。”西门彭魄像是陷入了迷惘的回忆之中,目光呆滞的看向一处。
还是在木头人回来时,才惊醒。
两人一行裹得严严实实的踏出门,朝着山上进发。
大雪纷飞冬风肆意吹撒,哪怕是在太阳映照之下也依旧寒冷,在如此怪异的景象之中行走还别有一番风味。
沈持峦收了收披风,神识中传来遂渊朦胧的声音,“吾都睡了一觉,还没到吗?”
“到了。”
沈持峦光是听着它的声音,就能想到它此刻肯定还迷糊着。
事实的确如此,遂渊在空间中来回的翻滚,揉着眼看都没看外面一样,直接滚了出来。
掉落在地上时发出闷响,惊的西门彭魄两条腿倒蹬的飞快,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嘴上还嘟囔着:
“不应该啊,好些日子没从地上碰见蛇了,雄黄酒都砸了一两黄金了,不应该啊,不会买了假酒了吧?”
遂渊的脑袋落地砸入雪堆中,露着一条甩来甩去的尾巴。
尾巴上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粼粼波光,这么一打眼看上去,可不像蛇尾么。
眼见沈持峦弯下腰准备去碰那条尾巴,西门彭魄忙道:
“沈小友莫要触碰,那蛇可带着剧毒,若是被咬上一口可不得了。”
扎在雪地里的遂渊不乐意了,四条腿怎么也翻腾不出来,最后还是靠着背后的翅膀带了出来。
“你好歹毒的人!竟然把吾说成那般上不了台面的小蛇!”它飞到西门彭魄的面前,一双竖瞳瞪得有些吓人。
觉察到它气息飙高,明显是要动手的节奏。
沈持峦连连叫住,将它唤了过来,“遂渊。”
遂渊凝视着眼前的老头,片刻不情不愿飞到他肩膀上趴着。
西门彭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先前的慌乱被欣喜代替,看着沈持峦肩膀上的妖兽眼里都泛着光亮。
“沈小友的妖兽好生眼熟,老朽好像在哪儿瞧见过。”
“是吗,可能是您看错了吧,这东西长的比较大众。”沈持峦随手摸了摸遂渊已经拱起的身子,示意他安分些。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不要闹事为好。
西门彭魄还真的认真的思考片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这妖兽确实是长的有点大众。
尾巴带鳞片有点像蛇,翅膀雪白的倒跟仙鹤的似的。
想罢也不再纠结于此,顶着凛风继续前行。
所行之路是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看不到其余一点东西,遂渊先前是在他肩膀上趴了会儿,许是是喜欢这地方跳了下来,在雪地里蹦来蹦去。
惹的西门彭魄对它满是喜爱,毫不吝啬的对着它夸赞道:
“小友的妖兽好生活泼。”看着倒也跟小友这个主人正好互补,一个寡言少语一个活泼好动。
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不过今日才初见随意惘然戏谑人家,总归是不合适的。
“嗯。”间接性活泼。
估计也就这么活泼一会儿,等下就又不想动了。
在来的路上他可是已经试过了,那家伙说什么也不走,闹起来更厉害。
荒无人烟它不闹,专门挑人多的大街躺,两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腿不让走,嘴上还喊着它要找妈妈。
他还被人以为是偷孩子的,差点打了起来。
很快到了目的地,眼前如牢笼般的巨大建筑,跟住处对比起来十分明显。
这里反而看着更加豪华,建筑的外侧篆刻着不少繁杂的花纹,像是什么为了压制某种东西的古老咒语,建筑顶上压着一顶琉璃馆,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