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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离景他们还有几日便到了”
“嗯”宴书澈呼吸轻轻的,“我倒真是很想他们。”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我需要向离景行礼吗?”
“需要的”宴书澈笑道,“离国毕竟是最强国。离景可是天下之主。”
云逐渊冷哼了一声,“想得美。”
宴书澈噗嗤一乐,“不行礼也可以,只要你叫他哥哥,他一定不会让你行礼。”
云逐渊:“天方夜谭。”
“哈哈哈”
宴书澈实在忍不住笑。
又不是没叫过,云逐渊掘个什么劲儿啊哈哈哈
今日,是离国皇帝和皇后驾临西藩的日子。
西藩皇宫所有人都站在宫门口迎接着。
离景和林序秋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两人面前,还没等说话,林序秋就捂着肚子,冲到了一旁的树丛间。
宴书澈:“”
离景:“阿序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这下,宴书澈倒是有些心疼,“难为序秋了。”
离景笑了笑,看向云逐渊。
云逐渊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离景一挑眉,“这西藩皇后,怎地如此没规没矩,见到朕都不行礼?”
云逐渊冷哼一声。
宴书澈急忙带着所有宫人一道行礼。
林序秋也在宫人的搀扶下走了回来,脸色苍白地说:“别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快带我去宫殿,我要休息”
“是。”
离景和林序秋在前面走,宴书澈和云逐渊在后面跟着。
“阿渊,你觉得他们变化大吗?”
云逐渊一愣,“啊?”
“你刚才看离景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他,那你有看出来他的变化吗?”
云逐渊不自然地别开脸,“想他?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
宴书澈:“哈哈”
复又停住笑声,压低声音说,“离景成熟了不少,你看他这周身的帝王气质,让人看着都忍不住臣服,太厉害了。”
云逐渊没作声,却抬眼盯着离景的背影看了几眼。
宴书澈说的没错。
四年未见,离景明显的稳重了不少。
这男人现在都三十岁了,自然和以前大不一样。
但性子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不着调。
——将林序秋送回宫殿休息之后,离景便去了正堂,和云逐渊宴书澈面对面坐着聊天。
“母后在哪里?”离景先问道。
宴书澈:“和安公主和舒贵太妃呢?”
“她们先回天驰了,过段时间再来。”
“这样,”宴书澈慢条斯理道,“母后马上到。本来我们是让她在宫中等着你过去的,但她心急,非要过来。”
离景颇为自恋地说:“母后肯定很想我。也是,我这么好的儿子,这么好的哥哥,谁会不想呢?”
云逐渊:“”
“噗”
宴书澈的笑声一出,堂内莫名有些尴尬的氛围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
“我让花愁和萧惟去照顾林序秋了,”宴书澈边笑边说,“林序秋也算是对花愁有恩,你不用担心。”
“我哪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啊”
离景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就是有个弟弟又倔又不听话,真是”
云逐渊微微蹙眉,“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离景:“二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礼貌?”
云逐渊:“我怎么就不懂礼貌了?”
离景:“没大没小,谁是兄长不知道吗?”
“离景,你是不是想打架!”
“怕你啊!”
宴书澈“”
得。
果然一见面就抬杠。
番外:离景x林序秋(3)
两人说打,就真的抄着木剑打起来了。
连映荷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打成一团,谁也不让着谁。
“这”
连映荷踌躇着看向宴书澈,“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宴书澈扬唇轻笑。
可不。
真真是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连映荷坐到他身边,温柔笑道:“许久不见阿景,怎地还是这般孩子气。”
“他们两个彼此彼此,”宴书澈将手缩进袖口内,吸了一口气,“母后,今日倒真有些冷。”
“是啊明日想必要下雪了。”
连映荷接过宫女递上的汤婆子,也将手塞进了毛绒绒的暖手包中。
在院中的两个人见到连映荷来了,便齐齐停下了动作,向她走了过来。
离景先弯腰行礼,“母后,这几年身体可好?”
连映荷欣慰地道:“一切都好,阿景无需忧心。”
离景还没回话,云逐渊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怎么?母后在西藩还能不好?”
离景:“云逐渊!我是那个意思吗?”
云逐渊:“谁知道呢。”
离景“”
见状,连映荷急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阴一句阳一句的了,好不容易见个面,就不能好好的吗?”
云逐渊不说话,在宴书澈身边坐了下来。
离景则是笑了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