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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哪里玩?」
最近,姐姐直到傍晚才会回家,因为成绩优异,还有卓水生忙着筹备舞厅的缘故,没有空管她,但是妹妹想知道姐姐去哪里了,毕竟她们是连t婴一样的存在,二人之间从来没秘密。
「跟金圣元一起!去他家的四合院,他nn人很好,都会请我吃糖。」姐姐大方分享,拿出书包里的一个小熊吊饰,凑近卓惠晴的耳边悄悄说:「是金圣元送我的,他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送自己觉得可ai的东西给她。」
金圣元,是思明市出名的大户人家,跟姐姐同班,他同他们班上的男孩子一样,喜欢姐姐,这在卓惠晴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不曾羡慕,她深知姐姐的美好,b任何人都想她每天开开心心的。
而刚才姐姐分享的那席话,唯一让她心房悸动的,是那句——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送自己觉得可ai的东西给他。
卓惠晴喜欢蜗牛。
蜗牛顶着小小的殻慢慢爬呀爬,小天线一样的两根触角一被碰就会缩起来,有时候还会整个躲进殻里面,胆小的可ai。
她喜欢蜗牛,除了以上的原因,有时候她会想要变成一只蜗牛,因为有一个保护殻,虽然殻很脆弱,被人一踩就会碎了,但是看上去很有安全感。如果她是蜗牛的话,她想要躲在殻里睡觉。
蜗牛很难抓,牠们通常在一些异常cha0sh的地方,那个小巷很窄,要侧着身子才能进去,长满了青苔的墙传来一gu泥土的霉味。
卓惠晴用纸张折了一个小兜,在找到蜗牛的家後,她小心翼翼地把墙面上的蜗牛们拔下来。会说是用「拔」的,因为蜗牛黏黏的,牠们身上像涂了胶水一样,ai把自己黏在某个地方。
拔了满满一个纸兜的蜗牛,卓惠晴蹦蹦跳跳地往陆加易的家走去。
没错,他们这会儿已经是知道彼此家在哪的朋友了,有时候周末爸爸把她和姐姐反锁在家里的时候,陆加易会来找她,然後在门口跟她一起聊天,算她不会的数学题。
她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怕前来开门的是大人,会问她为什麽抓蜗牛来送礼物??她有些心虚,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便把蜗牛们藏在身後,鼓了很久的勇气,在口中喃喃彩排许多次:「您好!我想找陆加易!」才带着小鹿乱撞的心敲下了门。
「您好!」她眯起眼大声地说。
「哈哈,你好呀!」
熟悉的声音传来,发现带着梨涡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太好了!是你本人,我害怕要跟你家人打招呼。」
卓惠晴小激动地说完,耳根通红地把手上的纸兜交给了陆加易,「这是送你的礼物!」说完就打算逃跑。
「好可ai!」直到身後传来回应,卓惠晴才转过身笑了笑。
过了几年後,卓惠晴回来起来送蜗牛的事,觉得自己简直是变态。更奇葩的可能是陆加易,因为他真的很喜欢那兜蜗牛们,喜欢到半夜他爷爷去夜尿,顺便看看熟睡的宝贝孙子,却发现他床头有一堆爬来爬去蜗牛,吓到差点心脏病发作,便一怒之下把牠们全都放生了;陆加易对此很伤心,说才一晚上卓惠晴送的可ai蜗牛就没了。
卓惠晴安慰他说:「以後再给你抓更多的。」
平凡的日子在一年一度妈妈穆华回家前水迎来了cha曲,那是某个半夜,卓惠晴半睡半醒间好像看到姐姐在阁楼的梯口往下张望,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做梦,但连续几天都做同一个梦未免太怪。
终於在有一天夜里她强忍睡意起身,来到梯口问正偷偷00的姐姐:「你在g嘛?」
「小点声!」姐姐b了嘘的手势,要她不要打草惊蛇,然後指了指楼下。
她顺着姐姐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爸爸正压着一个年轻的nv人,与她在亲嘴,随着他腰身的来回ch0u动,nv人发出阵阵sheny1n声,然後他粗暴地掀起她的衣服,扒下她的内衣,用力在「抓老鼠」。
年纪小小的卓惠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了什麽,尽管她还小,不懂男nvq1ngse之事,但仍晓得,这是爸爸在对不起妈妈。
「已经这样好几天了,有两三个不一样的nv人。」卓嘉情倒是很淡定,像看穿红尘一样。
「??那怎麽办?」卓惠晴不知所措,她甚至听不下去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我捡了她们的头发。等妈妈回来就给她看。
卓嘉情一脸正义凛然,像是早有准备,如同在暗处等待捕猎的猛兽,眼里没有丝毫犹豫。
她们不会晓得,这将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穆华回家了,一家人中午去吃了北京烤鸭,两个宝贝吃得津津有味,在饭桌上卓惠晴跟妈妈说,岑乐琳有一把好漂亮的长雨伞,要妈妈买给她。
卓水生口上说:「买那种东西有什麽用?家里也有雨伞!」但抵不过穆华的眼se和一句:「那有什麽问题?妈妈买给你。」
「那可不可以也买学校门口的小鸭子回来养?小鸭子好可怜。」卓嘉情也跟着妹妹向她们的「灯神」许愿。
「好、好、好,都买。」妈妈宠溺地0了0两个nv儿的头,仔细端详她们长高了多少,胖了还是瘦了。
「我晚上要跟妈妈睡!」
「我也要!我也要!」
两个nv儿兴奋地把着妈妈,十分依赖的样子。
「我们等一下去看看店里的装修吧。」卓水生一脸讨好地夹了块糖醋排骨到穆华碗里。
穆华瞟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打什麽算盘,随便应了声:「再看看吧。」
吃完饭,她带着两姐妹到百货公司买了长雨伞,一人一把,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用手臂托着雨伞,珍惜着,不想伞尖碰到地上的脏w。
在穆华眼里她们好可ai。
回家午休了一会儿後,先起床的卓惠晴来到妈妈的怀抱,妈妈拔开她耳边的头发,拿起工具帮她掏耳朵,惠晴像慵懒的猫咪一样,舒服地眯上了眼。
待姐姐也起床了,穆华带着她们去了卓水生即将开张的舞厅。
进到店里的时候,两姐妹看着奢华的装潢,到处都是水晶吊球和高奢的沙发,楼上还有专门的榻榻米房间供客人休息,她们才明白爸爸都在忙些什麽。
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还差一些进食材和酒的钱??」
两姐妹从楼上参观完下来,看到妈妈、爸爸和陈叔叔在交谈,走近了听见爸爸又在向妈妈要钱。
惯常手段了,每次他对妈妈好,都是为了钱。
看到陈叔叔,卓惠晴想起「抓老鼠」的事情。
穆华晚上带两姐妹去吃了汉宝宝,是汉堡包没错,但是因为喜欢,加上小时候不识字,她们就以为「堡包」是「宝宝」,到现在,遇到喜欢的东西,她们还是会用叠字称呼。
「梨涡涡。」卓惠晴一边吃汉堡,想起陆加易的梨涡,在傻笑。
晚上妈妈帮她们洗澡的时候,两姐妹把一切都托出了,甚至还翻出了藏在床垫底下,用塑胶袋装着的陌生nv人头发给妈妈。
穆华一脸五味杂陈。
直到深夜,她们听到爸妈在楼下吵架,用的是方言,听不懂,只知道隔天起床吃早餐,他们谁也不跟谁说话。
ga0得那麽僵,好像不是件好事,她们只是想说出事实,未曾想,这样会让爸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
她们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