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第二条:破罐子破摔骑着调戏漂亮小1(3 / 9)
一夜之间连破三层,极品鼎炉也不过如此。
乔黎住在外门比较偏远的地方,原本她是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样是群住的,但她特殊一些,是宗主亲自开口点进来的,掌事拿不定主意,犹豫很久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小院。就这还得了不少人的嫉妒,在原主盯上她之前可过的不怎么样。
不过住的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此时天光微亮,该到讲学的时间了,勤奋的弟子已经三三两两起来修习。宋漪在院门处观察好一会儿,确定没人经过才迅速溜出去,又一路避着人走走,终于是在就学前带着满身疲惫和浓郁的乾元信香回到了她在主峰的洞府。
“你去哪了。”刚踏进院门,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冽愠怒的女声,吓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软,差点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着门站好,小心翼翼觑过去,发现是大师姐才松了口气,“没,没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
“玩?玩乾元吗?”秦幽转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凉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出来,“带一身乾元的信香回来?”
“我,我已经分化了。”宋漪梗着脖子回视她,心知一向宠溺原主的大师姐不会真的惩罚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驳道:“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干,什,么。”秦幽一字一顿地重复,猛然掀开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来一身性事过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着带有浓郁信香的白浊,“这就是,你的没干什么?”
“一下失踪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苟合!还带了这么一身淫秽的东西回来,师尊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身学问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幽几乎气红了眼,英秀的眉紧紧拧起,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点,但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让她感觉有一股冲天的怒焰直冲天灵盖。
“宋漪!你才十四岁,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乾元?!上赶着刚一分化就去倒贴她?!”
原来还不止她以为的一夜吗?
宋漪抿了抿唇,她被按着肏了一夜腰酸腿软都快站不住了,回来却被堵着门骂,女人的压迫力几乎要把她摁下来了,顿时也气性上头,红着眼睛瞪回去,说:“不关你的事!”
秦幽被她堵的噎了一下,复又冷笑道:“好,好,不关我的事。”
她当即就要拨开宋漪走出洞府,“我倒要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等等,别,别,师姐我错了。”宋漪瞬间明白她要干什么去,当即有些慌了,扑上去就贴上了乾元高挑英挺的身躯,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白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女人的胳膊,两条腿翘起来缠住女人的腰,不管不顾地把淫水精液连带自己的信香蹭了她一身,丝毫不管身上摇摇欲坠的外袍,“关你的事关你的事,呜呜呜师姐,别告诉母亲。”
秦幽身体一僵,定定立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用一种极幽深的眼神看向宋漪,“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气话,气话,是师妹我不懂事。”宋漪眨眨眼,讨好地去蹭她,还呜呜呜哭,“大师姐大人不计小师妹过,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
秦幽半天没说话,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再拢了下那件松散的外袍,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在洞府内闭门思过,想清楚自己错了什么再出来。”
诶?禁足?宋漪愣了一下,记忆中原主以前干过更过分的时候都只是被她不情不愿地斥责过几句,可从没有过禁足这种事情。这也是原主越来越嚣张的原因,可这回怎么把她关起来了?
“师姐!”
反应过来想追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宋漪叫了她一声,想打开门,发现洞府大门上被她下了禁制,以她筑基期的修为是完全打不开这元婴大佬的术法的,只能在屋里哭爹喊娘叫秦幽,半天没喊回来大师姐,反而把自己喊困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休息一阵,养足精神了再去撒娇求原谅。
其实秦幽并未离开,在门口驻足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俊美若天人的绝丽面容冰冷一片,待里面声音消减之后才慢慢踱步离开,身上的狼藉被她随手消去,怒火也越烧越旺。
小漪才多大?不过刚刚分化的年纪,又怎会懂得这些性事,必是有人蛊惑了她!
洞府里的宋漪已经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美滋滋地扔了外袍踏进温热的池水中沐浴,但洗着洗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师姐身上怎么这么硬啊?”
禁足一月是不可能禁足一月的。
。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