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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
和合作商聊完后,他见柏钰喜欢这里的樱桃酒,就去订了一批送到别墅。
顺便试了下这里的会员特别服务,在客人生日那天专门定制一瓶酒封上姓名和生日,一年后的生日当天则会有人将酒送上门,这瓶与自己同生的酒独一无二。
每年如此。
肖声越莫名其妙成了被施舍的乞丐。
“谁稀罕你这破卡!!我多的是!你瞧不起谁呢!!”
“酒杯碎了?”谢淞寒执起他的手,“没事吧?”
柏钰手指一弹,“小小酒杯。”
再小也是玻璃,人的皮肉之躯扛不住。
谢淞寒仔细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十指纤长,骨节匀倾,发现没事才放开。
他转头说:“摔碎的酒杯我们会照价赔偿。”
肖声越一口气憋在嘴里:“……不用了!”
宋怀澈拍拍他的肩膀,完全能理解。
“生日快乐,兄弟。”
韩深神出鬼没地出现,拿掉宋怀澈在他肩膀的那只手,换自己的手搭上去,“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在这大喜的日子,不要去想不高兴的事,看开点,万一哪天就死了呢。”
肖声越拨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啊。”
韩深装模作样道:“柏钰,你也是,人家生日就不能让让他,给人气跳楼了咋办。”
肖声越:……你们都是来气他的吧!!
宴会比较自由,餐食酒水都在桌上,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梭其间,群花芬芳,没那么多规矩,更像一个小型酒会。
好歹是生日会,需要肖声越本人出场,他臭着一张脸被主持人拉上去讲了几句,好好的生日愣是举行出了葬礼的气氛。
但鲜花围绕、酒香醇厚的气氛大家很喜欢。
韩深手贱地折了一朵装饰百合,不怕死地往宋怀澈头上比划。
“等我生日也要这么办。”
宋怀澈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哪次生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每次都拉着我发酒疯。”
“寒哥你呢?”
谢淞寒在给柏钰挑吃的。
小蛋糕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吃,适当吃点其他的主食和蛋白质。
“嗯。”
韩深:“……”
得,这人肯定和老婆过。
“话说寒哥你生日是几月来着,好像在春天是吧?”
柏钰挑着盘子里的冷食,胃口不大,餐盘里的食物一样吃一点,愣是吃出了流水席的感觉。
他接话:“我知道你生辰,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回头,“你知道个屁。”
柏钰:“?”
他和陛下过了那么多次生辰,不可能记错!
宋怀澈笑了出来,总算让他找到一点开心的事了,这对塑料狗男男!!
“你记错了,他生日在三月二十一。”
柏钰一愣。
……怎么会。
这辈子生辰与前世不同也正常。
柏钰嘀咕:桃春三月二十一,他怎么偏偏生在了这一天。
这是他们上一世初次见面的日子。
柏钰狡辩:“我说的是你上辈子的生辰!”
韩深乐了:“学到了,以后不记得人生日就用这招。”
柏钰:“……”
好在谢淞寒不太在意,生日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社交,碍于身份必须出场,只有晚上,他们几个才会出去喝酒热闹一番。
而之前都没有柏钰。
他们两个在嘲笑,柏皇后挪到谢淞寒身边,“没骗你,你上辈子生辰真的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沉吟,然后打开手机搜索:圣熙帝生日。
确实是冬月初三。
他没什么情绪道:“你记一个古人生日都比记我的牢。”
柏钰一时无言。
谢淞寒:“没别的要说了?”
柏钰:“不知道说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孟梵行则流着泪,苦苦哀求。
肖铭修甩开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卡里是一百万,以后别再来找我。”
孟梵行眼睛哭得通红,“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在弟弟和情人之间,肖铭修肯定选择弟弟,没有别的可能。
他整理好袖口,无情道:“孟梵行,适可而止。”
孟梵行止住哭腔。
“你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肖铭修斜视他,“开始我就说过,这段关系的起始由我决定,你别闹得太难看。”
“我……”
肖铭修扔下他,出了休息室。
“你好自为之。”
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孟梵行死咬住嘴唇,尝到口腔内泛出的血腥。
又是柏钰。
为什么次次都是他!
孟梵行怨恨地想,他到底哪里不如柏钰,每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总显得像个小丑!
他又凭什么得到那群少爷的宠爱?
不照样是个出卖身体与尊严的贱货!
孟梵行抹掉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通过镜子,与洗手间门口的身影相对而视。
一起洗啊
“小可怜,哭得这样伤心,被男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