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关进应龙的界域各种C()(9 / 13)
次掌门审崇灏,我本应出现为你作证,只是我伤势过重,实在没办法,希望你见谅。”
“不,说起来你的伤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托你去拍卖会帮我买阴阳化劫丹,你也不会被秦修淮所伤,秦修淮身死道消,此情已了,你不用在意。”说罢,他示意崇灏,奉上三粒上品太清丹,“此丹能助你驱除魔气,清净灵台。”
上品太清丹虽然难得,肖逸衡却并没有伸手去接,“沈师弟,我有一事相求。”
沈霂道,“但说无妨。”
这就是答应他了,肖逸衡只接过一粒太清丹,转身撩起那片水珊瑚制成的红色珠帘,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女子躺在万载蜃珧制成的蚌床内,形容枯槁。
“这是我的道侣季桢桢,她寿元将尽,还迟迟不能凝丹化婴,这万载蜃珧和外面的坎水精元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我需要上品水凝丹。”
水凝丹是一种可以帮助水系灵根的修士冲击元婴期的丹药。
“水凝丹需要修为高深的丹师使用赤焱灵火炼制,所需药材极其稀有且有毒,对丹师要求极高,一分火候都不容有失,稍不注意就会被毒气反噬。”
沈霂的眉越拧越深,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没错,当今世上只有天衍宗宗主闻东弦有赤焱灵火和足够的修为炼制此丹。”
“宗门素来是跟孤芳谷合作,数百年来求取丹药、疗愈弟子都在孤芳谷,就连桢桢亦是孤芳谷的弟子,而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天衍宗和孤芳谷水火不容。”
“我肩负宗门每年供丹之事,如果我拿着大笔灵石出面去天衍宗,必然得罪孤芳谷,等同于为宗门埋下祸患,掌门知道后绝不会放过我!”
沈霂沉吟道,“你想让我替你去?”
“不如让我去。”崇灏上前一步,站了出来,冷静地说道,“主人正在瓶颈期,需要闭关炼化阴阳化劫丹,若是伪装身份被人识破也难以自圆其说,我以散修身份去同天衍宗交易,最适合不过!”
“我也正有此意!”肖逸衡附和道,“听闻天衍宗也时常与万妖生息阁里的妖修做生意,崇灏修为不低,我们不方便做的,他以妖修身份反倒容易。”
他们说得不无道理,此时,沈霂有点后悔当初请肖逸衡帮忙了。
这人情还起来还真是麻烦。
然而他长年闭关修炼,不理会宗门俗务,肖逸衡是他宗门里唯二熟悉的友人。
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师兄掌门陆立了。
肖逸衡深情地望着蚌床上的女子,将她的手放入怀里,“桢桢和我结为道侣数百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愿意拼尽全力救她……若崇灏替我办成此事,沈师弟日后有任何嘱托,肖逸衡都绝不推辞!”
沈霂稍作考虑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左右他也没损失,没有拒绝的道理。
应下此事后,肖逸衡立下了心魔誓,以示诚意,然后将一个储物袋郑重地交给了崇灏。
里面是数十种珍贵的材料和数百万灵石的报酬。
回到通云峰,崇灏便要准备动身了。
“我们虽然答应了肖逸衡,但也不是必须办成,凡事量力而为,半年期一到,你就要按时回来复命。”沈霂一边嘱咐崇灏,一边递给他一面刻满铭文的腰牌,注入了一抹神识进去,“遇到事关生死的危险,捏碎此物,会出现我的法相傀儡,救你一命。”
“多谢。”崇灏对于沈霂总是塞给他各种珍稀灵宝见怪不怪了,反正好物不怕多,全都照单全收。
三日后,便是崇灏出发之时。
他直接从自己洞府里绕过大殿走向通云峰入口,还没踏出去九绝剑宗,额头开始发晕,兽宠契印在他的识海里翻涌起了强烈的不适感。
啧,沈霂为何还没闭关?
吐槽归吐槽,出发之前还得去见“主人”一面。
他折回了静虚殿。
沈霂正在闭眼打坐,蓝色的灵力光柱照射在他雪白的道袍上,仿佛一尊端坐的神像。
不容亵渎,不染尘埃。
崇灏的识海里响起了沈霂的命令,“龙灵躁动,需双修慰抚。”
“是。”
崇灏暗道前些日子才小心翼翼地做了全套,沈霂识海里的小白龙分明安稳极了,怎么突然又躁动了?
但他也不敢多语多舌,心里骂了无数遍,还是老老实实朝沈霂走了过去。
沈霂在宽敞的灵玉座上盘腿而坐,纹丝不动,并没有要配合崇灏的意思。
识海里再次响起了沈霂的声音,“你在刑狱空间里跟那元灵是怎么做的?照着再做一次。”
崇灏闻言差点打了个趔趄,不知道沈霂唱得是哪一出。
踌躇了一下,才缓缓地跪在了座下台阶上,伸手去解沈霂道袍上的腰带,拉扯了一番,手掌才缓缓探入其中,垂目钻心逗弄起掌中的肉块,指尖轻柔地抚弄那份量十足的东西,心想自己真是天赋异禀居然能把这玩意儿吞下去。
手中粉白的肉物勃勃翘了起来,滑如美玉,烫如火棍,逐渐露出了狰狞硕大的本来面目。
但沈霂还是一动不动,不说睁开双眼了,连放在膝盖上的指尖都没抖一下。
仿佛那根立起来的非人玩意儿跟他毫无关系。
崇灏又开始发怵了,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帮沈霂口一次,以免自己被折腾得太惨。
他一只脚褪下了亵裤,裸足俯身将头颅埋在沈霂的腿间,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沉甸甸的肉柱,犹豫了一下,才张开嘴困难地含住了伞状的巨大龟头。
上下颚打开到了极限,脸颊挤变了形,才勉勉强强完全吞下。
舌头绕着茎身舔舐,还要小心不能碰到牙齿,嘴里被塞得满胀,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埋头往喉头深处吮纳。
为了少受点罪,他伸出另一只手朝后,手指摸索着挤入臀缝,插进自己干涩的肉洞里扩张,缓慢捅插着。
健壮的半裸身躯双膝分开跪在俊美青年的腿间吞吐性器,低伏腰背的同时又高高撅起双臀。
几根指节粗大的手指不停地插入狭窄的肉洞,直到发出淫靡的水声,蠕动的肠肉不停收缩,脚尖随着身体往前送,叫嚣着着渴望被更粗的东西填满。
沈霂冰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血色,黛青双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还是跟崇灏放浪形骸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随着崇灏口腔加大吸吮的力度,沈霂的性器也跳动得更加厉害,见时机差不多了,崇灏果断起身,直接大大咧咧地岔开双腿坐在了沈霂身上,故意恶劣地将手上的湿润沾染上了他的衣袂。
礼义廉耻是人类才有东西,不是他这只蛟在意的。
沈霂长长的睫毛如蝶颤般动了动,鼻翼的呼吸陡然加重。
崇灏抬起臀部对着沈霂直挺挺的肉刃蹭了几下,湿淋淋的肉物碰触几下又滑开,试了几次感觉到圆滑的头部被逐渐嵌入体内,他立刻用力沉了沉腰!
“唔嗯……”他仰头拉伸颈部,喉头不停滚动,青筋冒了出来。
太深了,太粗了……
五脏六腑都被那根东西挤得移了位,娇嫩的内壁像被烧火棍在鞭笞烙烫,不等身体适应,他咬牙念诵起双修法诀,双股战战地收缩臀肌,上上下下摆动起了胯部。
“啊啊啊……啊嗯……”敏感处被无情碾压的快感逐渐从尾椎骨顺着脊髓往上窜,崇灏浑身战栗起来,麦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水色。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刺痒难难耐,他用力夹紧臀部,等肉刃插到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