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口爆/践踏/吻鞋/(3 / 6)
门是关着的,几秒后才从里面打开,债务处理人扶着门框弓着身体,他的面具挂在腰上,可能是为了让荧更能看清他难受忍耐的脸。
荧没有去看他,而是偏过头往床上看去,“派蒙是出去觅食了吗?”她微微皱起眉,眼神移向债务处理人。
“我让他们把她带去别处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来…来…”债务处理人眼神闪避,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其实也用不着他说出来,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把原因显现出来。
“哦?长官不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呢。”荧打趣他,撑着脸倚靠在沙发上。“还是说,我应该直呼您的名字,才能让你坦率点?”
“艾徳安。”荧看着他。
“是…”艾徳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荧面前,他跪下来,将全身衣物尽数脱下,红着脸抬起胯部,性器早就被液体湿润,他支支吾吾的请求:“我是来…请…请你玩弄我的!我想要…被你…支配…”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荧张开腿,性器弹了出来。
硕大的物体矗立在眼前,艾徳安咽了咽口水,身后潮水泛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熟练的含住性器吞吐,可能是下午没吃饭吧,他吸吮舔舐的很努力,这或许就是他的美味。
“唔…唔”性器撞在艾徳安悬雍垂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着干呕来取悦荧。
下体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两只手分工自慰,同时为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增添快感。荧看的不亦乐乎,出言嘲讽道:“你还真是有个长官的好榜样啊,我是不是应该去至冬面见一下女皇,专门给你设一个性欲处理人的职位呀?”
艾徳安闭着眼继续三处的动作,他不想去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再在这时候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真高冷。”荧哼了声,按住他的头来回了十几下射在艾徳安嘴里。“这才是你喜欢喝的对吧。”
艾徳安内心满足的咽下,“或许吧…”他不敢保证,明明这种很肮脏的液体,他却很渴望被灌注体内。
“别弄脏床了,就在这吧。”荧起身,反手将艾徳安推倒在沙发上。她抽出他插在后穴的中指,细细打量沾满水渍的穴口。“你也有做纯水精灵的潜质。”
“还有啊…”荧附身看去他胯下,一片整洁,她哼笑了声:“我记得我之前剃的没这么干净吧?”
艾徳安下体的光溜溜的,一点毛发都看不到。
他咬唇羞愧解释:“是你剃太丑了…我…我重新修整了一遍。”谁知道他是想以此取悦荧还是真的嫌丑呢~
这点小事荧只是笑笑而过,还得做正事,她用性器抵住艾徳安的穴口,小力的往前顶撞了几下,但没有进去。
一感受到温热的性器,艾徳安的淫纹瞬间泛起暗淡绿光,他受不了主动贴了上去,整个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双手扒开两股。他饥渴难耐了:“快点,插进来。”
“你这么坦率,我还真难拒绝呢。”荧轻笑两声,狠狠撞了进去。
“嗯啊啊——”性器碾过g点,艾徳安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惊呼。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被荧操了一顿,他无时无刻不再渴望荧为他带来的快感。他急促喘息着,每每碾过g点都会颤抖一番。
荧完全不温柔,操得很粗暴,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下体来回深入艾徳安后穴,“你看起来很不妙啊性欲处理人。”她一巴掌打在艾徳安屁股上,给这点快感加点疼痛。
淫纹的作用加上荧粗暴的性爱,艾徳安理智所剩无几,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酥麻,极致的满足,极致的快感。他无意识地用性器去摩擦沙发,前列腺液湿了一块,后穴的淫水更是以喷发的形式一波波涌出。
他被顶撞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嘴里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听不懂的字眼。荧没有去费力听懂他说什么,转而去玩弄他不安分的性器了。
荧开玩笑的责怪他弄脏沙发,可却用更另其产出前列腺液的手法抚摸艾徳安的性器。
“你感受到了吗?”荧抓起艾徳安头发,“这里很敏感对吗?是舒服还是痒呢?还有这里,我正在挑动哦,还是说用指腹摩擦更好?”
“嗯啊——舒…舒服…嗯——喜欢…这样…”艾徳安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他张着嘴喘息以求不会窒息在快感里,两眼已经看不清天地为何物,无神的上翻。
艾徳安抵御不住荧的手法,在一声嘶喊后射了出来,下体的痉挛使得后穴夹的更紧。
“哎呀,更脏了。”荧看着手里一摊精液,伸到艾徳安脸上。“处理一下吧。”
艾徳安本能的含住手指,吸吮舔舐手指上精液。
荧另一只手扶着艾徳安的腰,加快了速度,她也要射了。艾徳安受不了她的顶撞,哭喊了出来,但后穴却一点也没放松,性器抽出时会紧紧的吸住,再被撞开。
“接好哦。”荧整根没入后穴,一股滚烫炽热的流体灌入艾徳安肠道。
艾徳安绷紧了身体,直到荧射完后送开他的头发,抽出了性器他才无力的扑了下去。
荧给艾徳安翻了个身,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和颤抖的身体。她手抚上他的脸,“真是个好身体呀。”
——
“努力点哦性欲处理人。”荧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上下坐起的的艾徳安,她一只手放在后脑撑着,一只摩擦他的龟头。
艾徳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起起落落吞没荧的性器,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随着起落的节凑喘息。
虽然会弄脏床,可是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荧无所谓的看着艾徳安后穴流淌出的淫水顺着自己性器浸湿了床单。
“射…要射…”艾徳安低下头,双眼祈求看着荧。
“不行哦,我还没舒服呢。”荧手上重了力道,紧紧握住艾徳安龟头,胡乱的转动摩擦。她嬉皮笑脸的,“加油哦。”
“停!这样…太!敏感!”
艾徳安难受的咬着唇,闷声喘息,卖力的夹紧性器吞入,本来他不敢吞那么深,可这突然的敏感剥夺了他的力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
“高潮—高潮了!”他身体抽搐,在起的那一刻淫水喷涌而出,随后脱力坐了下去。“啊啊——又…要!”伴随他失神的双眼,又是一股淫水湿润了荧的性器。
在这么下去估计艾徳安要被自己爽死了,荧叹气,只能大发慈悲,亲自抽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胯部用力顶了上去。被荧接手,那还有什么克制,她的力道比艾徳安大的多,艾徳安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这短短几个钟里去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他的嗓子在一次次惊呼中哑了,但可怜的声音所带来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
荧掐着艾徳安的腰,一块块红痕格外惹人怜惜,她的眼中只有对玩物侵占的狠厉。
“还不够对吧?”荧的笑容扭曲而蛊惑,她邪恶的作为和想法尽施加在艾徳安身上,这就话可能是在问艾徳安,也可能是在问她自己。
荧腾出一只手玩弄艾徳安的性器,在他哀嚎的叫声中越发使劲。“这才是你想要的。”她的力道使艾徳安讲不出话,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喘息哭喊。
这可怜的哀嚎,止步在两人射精之时。
艾徳安被操到昏厥了过去,他倒在床上,下体却还在痉挛。后穴和性器这两处都被折磨到红肿,穴口还淌着精液,不断缩张。
荧还是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空空的下体,估计是保质期到了吧,她这么想的,有时间再去找砂糖多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