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过分好吃/下体捆缚/榨取/触手爆草后X(1 / 4)
得到肯定的小触手不敢继续深入,反而是扩张着自己的爪牙,一点点缠上了两边已经肿胀的小肉球。
【阴囊?】
小触手不太肯定地猜测,轻轻地用触手揉搓两个如气球般微微鼓起的小球。
好软。
小球在祂的挤压下反倒是胀得更大,被洛川新奇地和阴茎一起藏在身体里。
陆景行已经不说话了,他眯着已经靠在沙发上,呼吸急促。
不过好在小触手慢慢掌握了诀窍,祂继续往下,微凉的肉块从敏感的会阴滑过,一点点蠕动到了陆景行身后的孔窍。
洛川知道这儿叫肛门,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小肉块。
祂伸出触手,小心地探进去,甬道里面湿滑而紧致,蠕动的肠肉紧紧地把洛川的触手包裹住。
好温暖。
洛川一点点地往里面爬得更深,不忘左右伸展着触手,不放过里面每一道凸起和褶皱。
陆景行的颤抖和喘息变得更加剧烈,洛川想,他应该很舒服吧。
不过人类舒服的时候竟然会发抖,真是奇怪。
此时祂又想起了,都阐述了频繁射精对身体的害处。
虽然会产出洛川最喜欢的食物,但宿主的健康是被祂放在第一位的东西。
【一天一次,今天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松手………”
沉溺于情欲之中的男人似乎全然听不见他的话语,只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请求。
不过往日清冷的声线已经被喘息打破成潮湿的碎片,毫无威慑可言,激起的只有舌尖上铃铛的响声。
“让我射………哈…唔………”
求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却并没有获得小触手的怜悯。
炽热的欲望被死死攥在对方冰冷的手中,发泄不得,缓解无门。
晶莹的前列腺液流了洛川满手,最后全部被擦到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不难受,洛川给你别的东西。】
小触手换了个姿势把陆景行抱起,让他面朝着自己,潮湿的穴肉正对火热的阴茎,直挺挺地坐下。
而本就匍匐在身体里的触手早已缩成一团,聚在肿起的前列腺旁,开始狠狠的吮吸。
“啊!”
巨大的快感让陆景行的脖子高高仰起,他的阴茎又抖动了数下,却被尿道里细小的触手赌塞着,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宝贝。】
白色的强光在陆景行眼前炸开,朦胧之中,他听到洛川在喊自己。
祂磁性性感的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的,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字句。
【游戏还没有结束。】
祂说。
“到此为止。”
陆景行带着喘息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夹子就落在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继续。】
小触手还是说不来太复杂的话语,于是简单的陈述了这两个字。
“不是……哈,到此为止……”
他喘息着再一次叫停,却没有得到小触手任何肯定的答复。
他当然有随时停止的权利,但洛川明白陆景行远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
了解陆先生的第一课,便是明白他的要与不要。
他会可怜巴巴地喊疼,颤颤巍巍地说停下来,夹着阴茎委屈地示弱求饶,但只有把他操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算是真的到了可以停止的地步。
洛川记得他不止一次地和自己说过,判断一件事情,不要只关注听到了什么,更要依凭与自己的感知和推论。
而祂的眼睛和感知都告诉洛川,陆景行正爽得发抖,他想要的不是结束,而是更多更刺激的玩法。
【安静。】
于是小触手从善如流地一巴掌扇到陆景行的屁股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指印。
“停下来………我要射……哈……啊……”
敏感的臀肉收搅了一下,陆景行的声音确实是乖巧地小了几分,他的额头靠在洛川的肩膀上,轻声地讨饶。
即便小触手努力告诉自己要铁石心肠,陆景行告诉过祂这是对朋友的尊重。
但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祂实在忍不住给他放一点水。
【停下来?让你射?】
洛川磁性的声音重复了下他的要求,修长的指节按压着沉甸甸的阴囊,在陆景行呜咽的哭泣中,往另一边也加上了一枚跳蛋。
这一枚跳蛋没有电击功能,高强度的振幅却像是要把他腿间的嫩肉震碎。
陆景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触手固定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任命地坐在原地,后穴处火热的阴茎将他彻底贯穿,一左一右两个跳蛋频繁运作,电击感和强大的震感将他拖入快感的地狱。
可偏偏发泄的出口被堵住,在挣扎难熬之际,他感觉一只微凉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耳边是洛川的声音。
【还想射吗?】
射?
欲望蒸腾掉了理智,陆景行仰着头忘记了回话,合不拢的嘴角边透明的涎水淌了下来。
【很棒。】
微凉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浅不定地一下下抽插。
“哈………唔……嗯……哈啊……”
陆景行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阵阵干呕,引得那串垂下来的小铃铛快速地响动。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急促的响声占用了陆景行的全部听觉,让他没有听清楚洛川接下来的话。
【虽然不能停下来,但可以快一点结束。】
十几根触手从洛川身边蜿蜒而出,在木盒子里挑拣一番。
下一刻,乳头、侧腰、会阴、耳垂、臀部、颈窝、大腿的内侧、穴口的肛肉,齐齐传来被蹂躏的痛感。
钝齿的、锯齿的,挤压的、震动的、吮吸的,不同形状的夹子,不一样的疼痛,却又被加诸于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
于是这疼痛夹杂了快感,电流一般穿行在陆景行的身体里,变得不再纯粹。
【告诉我哪个是洛川的,游戏就结束了。】
耳边是洛川的声音,祂语调轻松,仿佛这个游戏真的无比简单。
但陆景行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火辣辣地发痛,他小幅度地左右挣扎着,全身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杂乱的响声。
他越是想静下心来仔细去分辨,便越是觉得身体变得奇怪。
思维混沌,只有疼痛和操弄是清晰的。
“左边乳头的。”
陆景行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了一个,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回答错误,还要再猜一次吗?】
左边乳头正被人扯着夹子高高提起,伴随着一声脆响,夹子被洛川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乳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见它红肿的模样。
“不要……”
陆景行偏过了脑袋,他的运气一向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死磕了。
【不要了?】
小触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祂像是个还没有玩够的小孩子。
但祂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低下头把那肿胀如葡萄般的可怜乳肉含在唇舌间,车内的触手一点点褪去,阳光从单向的车窗里透进来。
照在陆景行赤裸的身上,带点温暖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