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10)
喝酒哦”/“boss关键时刻可不要又掉链子了哦”
他觉得大家有点可怜,他们都那么相信他。
但是自己真的只是单相恋而已。
如果真的可以,他也愿意。可惜自己是个懦弱又放弃不下初恋的大笨蛋。
“你们这群家伙真是的!”迪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行哦,不想要让阿纲看到自己不光彩的一面。迪诺重新整理表情回头看纲吉,“不知道为什么看来大家都打算回去了呢,阿纲,还有甜点和红酒你想要吗?”
纲吉:“想要!”
迪诺提起放着红酒的冰桶,“我们去休息室吧,还有很多阿纲喜欢的葡萄酒”
阿纲醉酒后撒娇的模样,说着“不想要离开迪诺前辈”的模样,他渐渐忘在脑后自己不过是单相恋这件事情,只能感觉到提着冰桶的手在发烫。
继续喝下去会失控的。
内心的超直感一直在作响,但是今天纲吉想要无视这个声响。折磨了他多天的媚药在今天凌晨会失效,他的皮肤也终于没有那么敏感度了,即使今天份量的死气丸都吃完了,他也能够靠理智努力勉强忍住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
只是,内心的欲望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明知酒精会让自己失去控制,却控制不住得觉得喉咙干渴难耐。酒精能够让人忘记掉烦恼。他没有实际体验过,此刻却无比渴望酒精在自己身体上奏效。
入口,酒精甘甜到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可以忘记掉一切,让现实变得模糊。让他假装自己看不清迪诺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的。以前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感,但是现在知道了,反而却想要退缩了。这种被大众称之为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馈这样的情感,看过的电影电视剧,听过的情歌,他却无法找到能够相匹配的情感。
迪诺像是电视剧中帅气的男主角一样,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自己却有种错位感,我不应该处于这位位置,却又不想要离开。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情感。
自己真的值得吗?他们似乎从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自己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那样东西真的存在于自己身上吗?万一只是幻觉呢?
找不到答案。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喜欢”,在自己听上去是刺耳的谎言。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我的“喜欢”大概不是你所期望的喜欢。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学习如何去喜欢你。
或者喜欢我自己。
迪诺看着纲吉手里空了的酒杯,手中又拿了一杯葡萄酒想要递给对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鞋尖。重心一个不稳,轰隆——交错的双脚让两人跌倒在地上。酒杯呢?迪诺的脸埋在纲吉的腹部,他将自己从纲吉身上撑起,葡萄酒已经撒了一整地,纲吉的脸上、衬衫上西装外套上裤子上,变成了同地毯上一样的酒红色。
醉意、黏糊糊的触感、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两具肉体的边界变得模糊不清,逐渐交融在一起。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住。
迪诺:“……对不起啊——”
“——啊,迪诺前辈脸上也有葡萄酒耶”
迪诺还没有反应过来,纲吉支起上半身,靠近迪诺的脸颊,轻轻舔了一口脸颊上残余的酒,“很甜哦”
好想要。
即使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得,却依旧想要霸占他们那些美好的情感,想要留在他们身边。
只有此刻片刻时光也好,即使是错误的事情,也想要假装自己知道如何去爱他们,假装自己值得被他们所爱。
假装自己的喜欢,和他们的喜欢有着相同的含义。
不仅是舔过的地方,迪诺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热度渐渐蔓延至全身。
“……阿纲”
纲吉:“迪诺前辈在我眼中一直是和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人”
“即使我是那个部下一旦不在就会出糗的体质,阿纲还是这样觉得的吗?”
自己在说什么呢?
纲吉:“无论迪诺前辈在我面前露出的是笨拙的一面还是成熟的一面,我心中的迪诺前辈就是迪诺前辈啊。一直仰慕的迪诺前辈”
“假如说……我是希望你不仅仅是仰慕我呢?”
自己在发烧吗?还是酒后说胡话呢?
纲吉:“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我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今天晚上,或许,我也不仅仅想要是仰慕迪诺前辈。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人记得醉酒后的前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
已经分不清楚究竟哪些是为了阿纲,哪些是为了自己。
“是啊,迪诺前辈,没有人会记得的”,纲吉喃喃着,捧住迪诺前辈的脸,将两人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迪诺沉下身子,热情地拥吻、怀抱、抚摸对方,任凭地毯上的红酒渗透两人的衣物。
约定好了,仅限定今晚,我对你的爱与喜欢是真实的存在的,我也相信你我口中的“喜欢”拥有相同的含义。明天早上,我们都会恢复正常,我们会忘记这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阿纲,对不起啊,真实的我从来都不是值得你仰慕的成年人。
毕竟成年人都是一群会撒谎的、狡猾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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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d27红酒py车+100见不到27崩溃可以说是另类修罗场?纯爱预警,胃痛预警,多视角穿插式叙述结构,错别字病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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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4日-05日9:00p-3a
迪诺和纲吉——加白罗涅家族·红酒庄园
白兰——西西里彭格列总部
“呐,迪诺前辈……”
“怎么啦,阿纲?”
“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唉?”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呢……”
“阿纲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迪诺前辈之后会后悔的哦。”
“怎么会呢,阿纲?”
“可是……我会后悔的……如果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强迫了迪诺前辈,做了迪诺前辈不想做的事情的话。”
“喝醉了之后,就不会记得了不是吗,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记得,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那、迪诺前辈,”纲吉把整瓶红酒都递给迪诺,“一定要喝醉才可以哦。要是迪诺前辈全程都清醒,只有我一个人不理智的话,我会害羞的。”
“你也是哦。”迪诺接过红酒,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抓住纲吉的脸,吻了起来。
酒精在两人交错的吻中发酵。
身体本来是一个密封体,吻、侵入了身体的紧闭的疆域,那一刻,身体产生了缺口。个体的完整性变成了显而易见的假象,破碎的表皮下,是连固定形状都无法维持的扩散天体,掺杂着尘埃与不透明的杂质。
渺茫的星光,无尽的黑暗。
这一切和设想好的不一样。
白兰拿着准备好花束站着彭格列总部的门口。
他好好遵守了游戏规则。他准备好了彭格列要求的一切资料和证据,他带着所有东西和献给小纲吉的花束站在门外。可是,连接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