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欢歌(2)(1 / 1)
卫星电话的震动让沉星心口跳了跳。
她接起电话,似有所感:“经生?”
她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望远镜探出头朝大游艇方向望。
海水影影绰绰,光斑映在船身,&esp;一个人的身影在黑夜中显现。
“来接你。”
他身后黑色的直升机盘旋升空,向这边来。
发丝被气流吹起,飞舞在空中。
眼看着直升机在半空悬停,她放下望远镜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众人解释:“我男朋友来了。”
然后就在尹泰和复杂的目光和席平曼更复杂的目光中搭上飞机离开。
武装直升机迅速返回。
众人只能看到巨轮缓缓驶向远方。
卜嘉运脸色奇怪的问尹泰和:“你知道那艘船的船主是谁么?”
那艘船船身上印着一个徽章。
名流权贵搞这些东西彰显家族历史悠久这并不奇怪,但在巴西还有一种组织会在船身印上徽章。
他们并不需要彰显什么历史悠久,这么做只是为了警告和震慑。
震慑所有见到这枚徽章的人,徽章所在之处就是徽章主人所属之地。
而那艘船历来都是drz掌权者出行的标配。
他很难不将刚刚站在甲板上的男子和drz新任首领orrade&esp;cheng联系在一起。
那个年仅26岁就坐上巴西军阀第一把交椅的男人。
传闻中,他六亲不认血洗前任首领满门,接手黑帮drz后以铁血的手段肃清整个北方黑道。
开什么玩笑,甲板上那人怎么会是orrade&esp;cheng
可是能够肆无忌惮乘坐这这艘巨轮又随意驱动船上武装直升机除了orrade&esp;cheng又能是谁。
所以沉星是怎么和drz那个恐怖组织的人牵扯上的?
”什么意思?“
尹泰和虽然已经猜测沉星男友身份并不简单,可卜嘉运脸色怎么会这么奇怪。
”那可是drz,那可是orrade&esp;cheng“卜嘉运拉着尹泰和到一边,几乎压不住情绪:”沉星怎么会和他是,是……“
卜嘉运无法将情侣这两个字用在orrade&esp;cheng身上,这像是在不同次元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更何况:“你们家那边知道这事儿吗?”
尹泰玹怎么会让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事情发生。
“他们还不清楚。”
尹泰和脑子嗡嗡的响,呐呐的回。
他在得知那个男人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停止思考了。
难怪,难怪他能开着那种车在里约,他还奇怪政府能允许私人开这种半装甲的车呢。
他的车牌……
对了,那天科帕封区那天晚上,他赶着进城被拦下时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记忆迅速串联起来,尹泰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esp;那天那道允许他进城的命令是谁下的了。
所以……
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再次接触?
卜嘉运和尹泰和对视眼底都透着茫然。
席平曼不动声色退后几步,找了个角落给沉星编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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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原矿石泛着幽幽的冷光。
漆黑的门被推开,沉星被程经生带进这个大型仓库中。
原本的枪支弹药已经被提前清理出去,装满了从伊塔比拉州带回来的绿宝石原矿。
很多都已经切出了祖母绿,还有一些极品表皮的原矿完整的放在仓库内。
两人没有开灯,关了门借助手中的手电筒观赏着一排排排巨大的原矿。
沉星指尖抚上冰冷的透绿的切面:“祖母绿是绿宝石中的极品,这么大一块想必能打出很多对首饰了。”
宝石她见过不少,但原矿确实很少接触到。
好的原矿根本走不到他们手里就已经被多方截胡了,等他们看到时已经达成了件件零散的首饰。
“伊塔比拉州盛产这些,正好前几天探测出新的绿宝石矿床,品质非常不错,”程经生将手电筒移了移位置,方便沉星观察,“带回来一些让你玩玩。”
沉星手指顿了顿,有点难以置信的环视了一圈。
这个仓库里少说有百个这样的原矿,这要是都打出来当首饰,她这辈子恐怕都戴不过来。
她很是喜欢这些漂亮珍贵的宝石,但还是觉得有些太过夸张了。
再说了,这些原矿开出来打成首饰绝对足以上拍卖会,留在这儿蒙尘岂不是浪费。
“我们留一些亲手开着玩玩就行了,剩下的就运到处理厂吧,”沉星凑到程经生面前,歪头看他神色,“好不好嘛?”
程经生不在意这些,捏捏她耳垂:“这些都是你的,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她眼睛眨了眨,忽然间心脏跳得快了两拍。
不在抗拒他对她吸引,倾身覆在他唇上。
他是她的。
咬上他的唇瓣,印上属于她的印记。
不等他反攻就退后,轻声在他耳边道:
“rry&esp;christas&esp;eveu&esp;be”
他眸色深了又深,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压在了冰凉的切面上,高大的身体完全将她禁锢在身前。
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每年叁月缅甸都会举行玉石公盘,你喜欢的话,我们明年去看。”
手电筒随着动作掉在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开了。
最后一丝光亮不见了踪影。
男人的滚烫搭在了她身上。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答应了还是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一切就半推半就的开始了。
空荡的仓库一点点声音就能回响好久。
她越压抑那声音越诱惑,激得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
羞人的啧啧水声在黑暗中回响,她已经顾不上害羞,男人的粗喘就已经让她情潮翻涌。
穴里喷出股股水,浸润的粗黑肉棒插穴的声音更加圆润。
咕唧咕唧的声音和激烈的肏弄她让飘在了云端,最后只能攀在男人肩上浑身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当身后冰凉的石料浸满了两人的淫液精水时,天终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