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猎物(1 / 2)
纪淮走出房间后掏出手机切换微信账号,给好友发去消息。
纪淮:上次说的药不需要了。
对方很快就给出了回复。
宫易:不要了?怎么了?
纪淮看见这条消息,脑内浮现出晏惟言熟睡的面孔,轻笑一声,灵活的手指敲出几个字给对方发去,随后熄灭屏幕。
纪淮:猎物上钩了。
阴雨天,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投进屋内。
宫易趴在床上细细品味纪淮发过来的那条消息,上钩了?动作可真快啊。宫易叹了口气,心中不由感叹,我这怎么就没那么快呢?身后人不轻不重给他按着腰,宽大的手掌在宫易那一声叹息后拍了一掌,语气不耐道:“怎么了,想要。”
一股醋味。
宫易吃痛,回头瞪着那人,骂道:“席裕你有唔……嗯。”话未说完,就被席裕用吻打断。
客厅时钟分针滴滴答答走了一圈,出租屋内飘着饭香。
纪淮是在大学和宫易认识,二人品性相差无几,虚伪狡诈。物以类聚,两人虽当了五年好友,却并未完全摸清对方脾性,就像纪淮不理解宫易为什么会找自己喜欢人的弟弟做替身,宫易也不明白纪淮为何喜欢晏惟言那么多年迟迟不下手,明明可以引人上钩,却非要用药。各有各的矛盾之处,莫名微妙的平衡所维系。二人是友,是盟友,都是为自己利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以,他们的互相帮助,更多是为各自利益罢了。
冒着热气的白灼生菜摆上餐桌,外加两碗青菜粥。纪淮打开房间门将晏惟言叫醒,接着又去厨房把锅里的虾仁炒西蓝花盛出。
晏惟言如幼童般被纪淮照顾,椅子上放了两个软垫垫着,晏惟言坐得不会太过难受。瓷勺里装着香甜的粥,纪淮吹了吹送到晏惟言唇边,晏惟言就着他的手将粥咽下。温热的粥在这个下着雨的冬天无比温暖舒心,似有神奇魔力可抵御寒冷侵袭。
吃完饭,因先前休息过,晏惟言并无困意,于是两人将客厅的空调打开,就坐于沙发,出租屋不大,热气很快在屋内肆意冲撞。
电视上放着最近热度极高的剧集,晏惟言依偎在纪淮怀里,闻着对方身上令人安心且着迷的木质香调,晏惟言很喜欢这个味道。
“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
纪淮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他也很好奇,喜欢在某些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它的存在叫人无从探索,这是一种感觉,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他清楚记得自己发现自己对晏惟言抱有好感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心情,烦躁,不安,疑惑猛一下涌出,溢满胸腔,他是他的弟弟,虽不是亲的,却胜似亲兄弟,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对着晏惟言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想法,那个时候他是迷茫的,迷茫的……
日复一日深陷在这段无法见人的情感中,欲望滋生。
在他高中毕业的那天晚上,那个浅尝即止的吻,令他深陷欲望中,被欲望包裹,也是从那一刻起,晏惟言变成了他的猎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为什么会喜欢他……
为什么会喜欢你。
你是囚禁我的囹圄。
是你让我深陷其中……
纪淮将怀里的晏惟言抱得紧了些,唇舌侵入,唇齿相依,深吻如同瑟瑟和鸣,动人心弦。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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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番外
是夜。
晏惟言眼前蒙着一层黑布,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后,整个人缩在床上。他的屁股上沾满了润滑油,白嫩圆滚的屁股在房间冷调的灯光下水光粼粼。纪淮点了两个香薰蜡烛后就将房间的灯关掉,一时间,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来自于飘着檀香的香薰蜡烛,昏黄的烛光添了几分暧昧。
纪淮坐在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晏惟言被自己束缚的样子,太可爱了,他想,好想操。
纪淮裤子前端顶起帐篷,那个粗热涨硬的性器忍得艰难。
“宝宝在等什么?不是让你自慰给我看么?”说着,他起身走到晏惟言身边,对着那白嫩的屁股重重拍了一巴掌,像是想起什么,笑道:“我忘了,你被绑着呢宝宝。”就在晏惟言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松绑的时候,纪淮突然握住晏惟言粉嫩的性器,声音极具诱惑力,“我来帮你吧。”
晏惟言性器被纪淮温暖的手掌包裹,软趴趴的性器挺立,随着纪淮手上动作加快,晏惟言止不住发出喘息声,“哥哥,快点、快……嗯哈……啊……”
快点是吗,纪淮倾下身,含住晏惟言的性器吞吐舔舐,舌头舔过囊袋,再是龟头,每一次吸吮都然晏惟言忍不出抬起腰,几次吞吐后,纪淮手抓住他的性器,大拇指抵住龟头不让他射精,另一只手玩弄他的囊袋,舌头在柱身舔弄。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晏惟言挣扎着,嘴里嚷着,“哥哥……要…啊…要……”
精液喷出,纪淮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手,一边看着晏惟言深陷情欲的模样,一边解开裤子皮带,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晏惟言心心念念的。
晏惟言被纪淮翻了个身,软下的性器与柔软的被子想触摩擦,吐出白浊。“啪啪……啪!”白嫩的屁股上多了几个巴掌印,晏惟言发出呜咽声,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晏惟言性器又有挺立之势,“哥哥……老公啊…”
双手被缚,他挣脱不得。
“真骚啊宝贝,都硬了,还说不喜欢,老公打得你爽吗?”又是极重一下,纪淮笑着停下拍打,先前涂抹上的润滑液蹭掉不少,纪淮不知从哪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在他的屁股上,冰凉的润滑油划过穴口,晏惟言猛的一惊。
眼前有黑布遮住,他看不见,其余的感官无限放大,晏惟言喊着哥哥,呻吟声染上一分焦急,他急切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中多了些暧昧,纪淮的性器在他的穴口撞了撞,并未进去,他虽忍得难受,但更想引诱晏惟言求他,求他肏进去,他喜欢晏惟言求他,尤其是在床上。纪淮动作温柔的给晏惟言松绑,领带解下,晏惟言深陷情欲,并未反应,满脑子只希望纪淮能肏他,往死里肏是最好。
位置调整,后入式变为正位,晏惟言双腿近乎本能缠上纪淮的腰,他本能的去迎合纪淮的动作,他对纪淮的喜欢超出自己的预料,他比他想象中更喜欢纪淮,喜欢纪淮给他的一切,哪怕是痛苦的,他也会喜欢。
“求我。”
“求你……哥啊!”那个称呼刚出来,纪淮猛一下肏进穴内,又整根抽出,“宝宝,继续。”
晏惟言手攀上纪淮的肩膀,腿缠得更紧了些,祈求道:“老公…肏我,肏死我…哥哥…老公……嗯啊……”他故意用穴口磨蹭纪淮的性器,他想将那根硕大坚硬的东西吞进去,一翕一张,他浪荡的样子在纪淮眼里无比诱人,纪淮把人抱紧,满足晏惟言的淫欲。
淫荡的叫喊声充斥着房间,每一次强烈撞击带出近乎透明的粘液,那是润滑液以及因性交产生的淫液,二者混合交融,黏腻湿滑沾上床单,纪淮感受自己的性器被温暖包裹,那穴肉翕张,柔软且贪婪,相互向对方索要,爱与欢愉。
相互交融,亲吻与拥抱,爱欲燃烧。
“你是我的。”冲撞后的释放让房间的爱意变得慵懒。唇舌交缠,激烈性事后温情脉脉的拥抱,求之不得又触手可及,仿佛令人浑身发颤。
眼前黑布落下,晏惟言眼含春水,从情欲中脱身,纪淮清楚的听见他说,“我爱你。”
他的性器还停留在晏惟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