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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宁知怕摔倒,不自觉的将双手攀上了祁安的脖子。
她从来没有跟别人有过这样面对面的亲近,顿时面红耳赤。
“祁安,你放我下来。”陆宁知恼怒道。
“就不放。”祁安迈开步子就往楼下走。
祁安从小就练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抱起100斤的陆宁知是丝毫不费力。
倒是陆宁知担心祁安手臂力量不够,将她摔下来,用双臂牢牢的紧固住祁安的脖子。
面红耳赤的将头依偎在祁安的脖颈处,忸怩着不敢再说话。
直到祁安将她放在一处软软的地方,她才松开手。
她打量一下周围,恍然大悟,怪不得祁安无视她的态度。
祁安所说的开车,是开这辆电动三轮车吧。
她将陆宁知放在三轮车的后斗,让陆宁知的背倚在三轮车后斗的车框上。
祁安早早就把后斗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又铺上了两层被子,柔软又暖和。
最后又在陆宁知身上盖了一层被子,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把帅帅一起盖到被子上。
做完这些,祁安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她看着陆宁知豪无波澜的脸庞。
气温这么低,得给陆宁知带个围巾吧。
她跑回三楼陆宁知的卧室拿到围巾,刚想出门,突然坏心思一起。
她将围巾放回原处,回自己卧室拿了祁玉枝给她买的深蓝方格方头巾。
当时祁安看到这条头巾时,倒吸一口气,她妈妈凭什么会认为它适合祁安。
她将方头巾对折成三角状,直接盖在陆宁知的头上,然后在下巴处打个了结,这是村里女人通用戴法。
祁安的嘴角一阵抽搐,她想笑又不敢笑。
这么优雅漂亮知性的陆宁知带上这块深蓝方格头巾,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陆宁知并不清楚祁安心里的小动作,她沉浸在祁安关心她的感动中。
从被子到围巾,无一不显露着祁安的心细。
至于头上的方头巾,陆宁知是没有概念的。
她接触的圈子,大多是各行各业的翘楚,拥有着上流人士的财富和地位。
他们享用着高端美食美酒,谈论着高端时尚品牌,领略最美的风景,享受着极致的奢华和舒适。
在没来济村之前,估计陆宁知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盖着花被子,头盖方头巾,瘸着一只脚,坐在开往镇上的电动三轮车上。
她坐在后斗,嘴角上扬,此时她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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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已久的故人
临近年底,小镇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人声嘈杂。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摆买了各种商品,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整条街道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祁安不需要买什么东西,家里的年货都是祁玉枝和王利准备。
她将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因为陆宁知的脚不方便下车,祁安将帅帅送进去之后就出来陪陆宁知。
“医生说,帅帅差不多有5个月大了,可以打狂犬疫苗了。”
陆宁知“嗯”了一声。
“但是医生说还要打猫三联,要打三针,我准备回洪城后再带它去打。”
“你要把它带回洪城?”
“嗯”
“高铁上不让带动物吧?”
“嗯,高铁不让带动物,我可以拼车回去嘛。”祁安满不在乎。
陆宁知看着祁安,她在思考,她的脚受伤是无法开车的。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李生做高铁过来,开车载他们回洪城。
她开的是suv,空间够大,再加上祁安也能坐的开,当即开口问道:
“你准备哪天回洪城?”
“还没有定好时间。”
陆宁知说:“我准备在初三回洪城,如果你初三能回去,可以跟我们一起。”
“可是你的脚,没办法开车吧?”
“不用担心,有人来接我们。“
祁安问:“是你的未婚夫吗?”
“不是,是我的司机。”陆宁知淡淡回答
祁安心想琢磨,能负担的起专属司机的一般都是有钱人,可是看陆宁知的内涵、品质感觉又跟钱不挂钩。
陆宁知看她眼珠直转,问:“你在想什么。”
“你家是不是很有钱。”
“你觉得有多少钱才算有钱。”陆宁知笑着反问
这个问题把祁安问住了,是啊,多少钱才算有钱呢?
大学生刚毕业,存一万块就觉得很有钱,工作后,存款10万的人又觉得拥有100万存款的人有钱。
村里人觉得祁玉枝做了几十年的养殖业有钱,祁玉枝又觉得外面那些大企业家有钱。
钱这东西,真的是讲不清道不明,祁安顿时觉得自己肤浅了。
她尴尬的笑笑:“我去看帅帅有没有打完疫苗。”
在陆宁知的注视下,祁安飞一般的离开。
给帅帅打完疫苗后,祁安又带着陆宁知四处转了转。
在卖头花的小摊旁边,祁安将车停下来。
陆宁知好奇地问道:“你喜欢这些头花?”
祁安只是笑笑,并不否认。
她可不喜欢,她的头上唯一的装饰品,就是有时候用一根皮筋绑成马尾。
但是她想看陆宁知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