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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施问:“那是多有钱?”
这个问题把祁安问住了,她也不知道陆宁知家有多少钱,她费劲脑筋地算,也算不出来,但是她突然想到了那块表。
她把手表举到胡施面前:“我不知道多有钱,但是这块表就是她的孩子送给我的春节礼物,应该挺多的吧。”
胡施双眼瞪的滚圆:“我的天啊,这是xx品牌最新出的一款表,二百多万啊。祁安你认识这么有钱的朋友,你不会也是隐形的富二代吧!”
祁安笑笑:“我要真是富二代,我还能在这里打工?我妈在乡下做养殖,我家没有钱。”
胡施抓着祁安带表的手腕:“送你表的这个人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想要亲上加亲。”
祁安一惊,将手拽回来:“师父,你别乱说,人家是女的,而且今年就要结婚了。”
胡施说她对这样的人家不了解,不能盲目的给祁安建议。
祁安苦思冥想了一个晚上,猛的一拍脑门,终于想到了。
她又赶紧轻轻揉了揉脑门,可别把她这聪明的脑袋拍坏了。
周末早上,她抱着两个盒子到达和陆宁知约好的地点,陆宁知开车载她一起回去。
祁安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座上,然后坐到副驾驶。
陆宁知看着祁安的动作,不禁好笑:“盒子里是什么?”
“是我送给叔叔阿姨的礼物。”
“你还挺有心,销售这个岗位真是让你成熟不少。”陆宁知调侃
“那还不是陆总教导有方。”
“我可没有教你,应该说是你师父教导有方。”
此时胡施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
陆宁知载祁安回到景秀苑,陆远一家和陆超一家也都刚刚到,陆宁知给祁安一一做了介绍,祁安乖巧的喊人:
“陆叔叔,贺阿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陆超笑道:“总听我妈说,咱俩性格挺相像的,我怎么感觉不像呢?”
陆宁知:“可能跟你不熟吧。”
陆超:
祁安说:“叔叔阿姨,我给您俩带了礼物。”她打开车后门将盒子抱了出来。
陆宁知说:“一路上跟个宝贝似的,我想看也不给看,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祁安笑笑,对贺梅说:“我知道您跟叔叔结婚正好40周年。俗话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您跟叔叔40年的感情,比金坚,比海深,风雨同舟,岁月如歌。所以我给您俩准备了一套婚服。”
“婚服?”
“嗯,我听我妈讲过,其实您和叔叔是在苗族相识相恋,后来回到漳州老家后,叔叔又托媒人提的亲。”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地看着贺梅和陆林。
“您可别怪我妈,是我为了准备礼物套出来的话。”
贺梅并没有生气,陈年老事而已,而且她也相信祁玉枝的为人,不会去跟祁安乱说,她相信是祁安耍小心机套出来的话。
“所以我给您俩准备了一套苗族婚礼服。”祁安找开盒子,露出两套明灿灿,鲜亮亮的苗族婚服。
“您和叔叔40年的婚姻,就好比一颗爱情的种子先是发芽,长出茎和根,再长出枝和叶,最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经历过无数的风和雨,依然相知相守,相互扶持,您俩是我们的榜样。给你和叔叔送这套婚服,是为了让您俩回忆起爱情最美好的样子,毕竟初恋是最美的,也是最难忘r的。”
一段话说完,让祁安大喘一口气,她观察着贺梅和陆林的表情,应该是满意的吧?
为了准备这件礼物,祁安先是套祁玉枝的话,又马不停题的联系商家,又督促发货时间,终于在昨天的时候收到了。
礼物好不好,除了本身的意义外,还要加上言辞修饰。就像一件衣服,加上装饰品,气质就会提升许多。
果然,贺梅拿着婚服感今思昔,她拉着祁安的手:“好孩子,谢谢你,我们很喜欢你这份用心准备的礼物。”
祁安笑逐颜开:“阿姨您喜欢就好。”
她悄悄地朝陆宁知抛了一个媚眼,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这样的自夸,陆宁知也是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
陆超打趣道:“祁安,你是不是把婚礼主持人的台词给搬过来了。”
祁安笑嘻嘻:“等二哥你跟二嫂结婚10周年的时候,我也给你们送套婚服。”
陆林说:“安安送给我们这么有意义一份礼物,我们也回个礼。安安,你想要什么?”
祁安摆摆手:“谢谢叔叔,我什么都不要。”
陆林说:“那怎么行,怎么能光让你破费。”
祁安抬了抬手腕,亮出陆宁知送的表:“陆姐姐都已经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了,我可不能再要了。”
贺梅夫妇看着陆宁知,倒不是说送的礼物有多贵,只是以陆宁知的性子去做送礼物这件事,让贺梅夫妇有些难以置信。
晚上贺梅躺在床上,双目注视着天花板:“老陆,你有没有感觉知知对安安很特别。”
陆林摘下眼镜,合上书,轻柔着双眼:“是挺不错的。”
贺梅突然坐起来:“老陆,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说知知会不会喜欢安安。”
“这种事可别乱说,万一搞错了多尴尬。”
“可万一是真的呢?万一知知真的喜欢安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