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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把跟刘家有关系的权利都摸清楚,再布局安排,要么不做,要么一击致命。
可是在此期间,万一刘金再找祁安的麻烦怎么办?想到这,她忧心忡忡。
返回房间时,祁安还未休息,她在等陆宁知。
她抱着枕头,满脸都是不好意思的表情:“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
陆宁知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说:“好”
祁安开心了,她跪坐在床上把陆宁知紧皱的眉头轻轻抚平,羞答答地说:“陆宁知,对不起,又让你为我担心了。”
未等陆宁知回答,她又举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遇到任何事情先跟你商量。”
随后她轻轻摇晃着陆宁知的手臂:“你别生气了,好吗这次我也很后悔。”说完最后这句话祁安便低下了头。
陆宁知还是心疼的抚摸了祁安的头发,是什么样的经历让祁安这么倔强又不驯的态度,变的这么温顺服帖呢?那个经历应该很可怕吧。
“我相信你会改变,可是我更担心刘金还会继续找你麻烦。”
“如果刘金再找我麻烦,我一定不会跟他硬杠,我会跑。”
陆宁知说:“我在中间先做和事佬,先暂时稳住刘金不再找你麻烦。”
她看着满脸疑惑的祁安:“并不会真的和解,你受的委屈我都记下来了,刘金家跟官场上有些人的利益牵扯很深,我需要一些时间,一些证据去扳倒刘金,可是我怕在这个过程中刘金再找你的麻烦,我很担心你。”
祁安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她高兴的是陆宁知心疼她,爱惜她,想着帮她报仇。
担忧的是陆宁知跟刘金对着干,万一刘金再找陆宁知的麻烦怎么办?
陆宁知闻言扬眉一笑,安慰她:“刘金家里虽然有权有势,但也不是一手遮天,我们陆家也不是吃白饭的,生意能做这么大肯定也有自己的路子,他刘金家还没有那个能力敢动我。”
随即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今晚,就让他用10家赌场的损失作为赔偿你的医药费!”
当天晚上,刘金在东道区的10家地下赌场,在同一时间内,都遭到了攻击。
刘金的手下回忆说:“每家赌场同一时间突然进来五六个人,身手极好,拿着铁棒,乱杂一通,值钱的机器都被砸烂,砸完便扬长而去。”
刘金盘算着谁有这么大的实力能精确找到他的隐藏据点,又同时能召集这么多身手好的人。
他把能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以为是他的死对头—同样开赌场的另一伙人干的。
他又召集够人手,跟那伙人对打了一架,最后也没打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那段时间他也是胆战心惊的,在剩余的15个地下赌场加派更多的人手,同时又大费财力重新建新据点。
祁安又在家休息了,她实在不愿顶着一脸的伤去上班,她继续在家写她的第二本小说。
郭晓楠给她发微信:“你干的?”
祁安不解:“什么我干的?”
“刘金的10家赌场被砸,是不是你干的?”
祁安怔住,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陆宁知说的话,她感觉陆宁知真是无所不能啊。
“我要是有这么大的能力,我还能被他打成那样?他得罪人了吧?”
“嗯,你确实没那么大的能力。”
祁安心想:知道我没这么大的能力,还问我干嘛?
她想起还没有赔偿郭晓楠的衣服钱,她在微信上给郭晓楠转帐10万:“这是医药费和赔偿你的衣服钱。”
郭晓楠回复:“呵呵,祁安,你可真逗。”
“你家住在龙湖小区8号楼307,对吧?”
祁安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住院手续是我办的,我有你所有的身份信息,想查你还不简单。”
祁安有点崩溃,这是什么世道,还能有点隐私吗?
“你想干什么?”
“出来跟我见一面。”
“没空,郭小姐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郭晓楠还是没有收那10万块,祁安心中隐隐不安,但是又不想再去联系郭晓楠。
在她心里,郭晓楠和刘金是一样的人,泼皮无赖流氓疯子。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11月下旬了,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她身上的淤青渐渐消失。
这次的假期又是陆宁知通知的销售经理和人事经理,俩人对祁安的身份也开始有了点怀疑,什么关系,能让陆总一次又一次的帮忙请长假。
甚至连胡施都有些怀疑,一次又一次的请长假领导居然也能同意。
祁安将日历牌上,12月10号这天用红笔单独标出来,这一天是她的生日。她细算了时间,还有半个月。
她决定在生日这天,把手表送给陆宁知。
在11月份的最后一天,胡施又请祁安和李宾王允去吃饭唱k,缓解这一个月的压力,一直玩到凌晨一点。
祁安回家时,她看到楼道外的亭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长款羽绒服的女人,坐在那吸烟,烟头上的火光忽明忽暗,像一颗小星星。
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好熟悉,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女人在看到她的时候,竟对她吹了一口流氓哨,接着起身慢慢朝她走来。
果然是郭晓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