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6)
他这点力气根本制不出隋屹分毫。
“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啊……嗯啊……呜呜……”
方青颂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隋屹手上,和先前沾在手上的清夜汇成一滩,隋屹知道他快坏了,故意用拇指在他铃口抹了一把,体贴地道歉:“叔叔忘记了,小狗只有挨操才能射出来,是不是?”
粗粒的指腹砂纸一般磨过最敏感的小眼,触电般的酥麻卷着刺痛舔上腰腹,方青颂快要被他逼疯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抱着他的小臂,呜呜呃呃地喘,什么话都愿意说:“呜呜……啊——哈啊……是,是……呜呜……要……要挨操……”
隋屹松了手,让他跪好。
方青颂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背对着隋屹,他是典型的oga身材,胸软腰细屁股肥,两团白肉严丝合缝地夹出一道深深的臀缝,骚软的曲线并入腿间,根本看不见流水的穴口。
他腿上的绳子隋屹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卡在两膝之间的内裤和几圈细细的红痕。
隋屹绑他的本意是让他挨操的时候夹紧点,但看到他的屁股就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了。
方青颂不太能做好后入的姿势,隋屹扶了他几下,伸手按住那把细软的腰,让他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可是方青颂手脚无力,怎么也跪不稳,隋屹轻轻一碰他就软软地翻倒在床上,小声抽抽着碰瓷——
这会儿倒娇气得跟平时一脉相承了。
隋屹重重地在他臀瓣上抽了一掌,留下一方通红的巴掌印,然后伸手捞着腰把人翻过来,冷冷地下命令。
“骚屁股掰开。”
方青颂顺从地对他张开腿,把屁股掰开,纤细好看的手扒着臀瓣,屁股肥软,水液湿滑,他不得不用力一些,以至于指尖深深陷进嫩肉里,潮润的穴口很小,颜色浅淡,在水光中泛着嫩嫩的红。
隋屹眼神一暗,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汹涌起来,发情信号悄无声息地侵袭腺体和鼻腔,席卷了oga的每一丝神经。
身体里泛起一阵突如其来的虚热,方青颂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挺腰扭臀,腿间水红的穴眼毫无征兆地蠕嗦了几秒,“滋”地挤出一股水液。
隋屹贴近他,alpha的气息和信息素也随之扑面而来,方青颂视线散涣,眼中只剩隋屹锁骨上闪闪发亮的铭牌项链,在隋屹的手触碰到他时,他最后的视觉也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暂时性丧失。
方青颂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
“叮——”
紧接着,alpha将修长的指节顶进了他的穴口,异物感引得穴道蠕动,协着汩汩水液绞着手指往外挤,方青颂被插得浑身发软,双腿轻微地挣动着,呻吟,抗拒:“胀……叔叔……不行……不能,呜呜呜……痛……”
隋屹笑起来,声音低低的。
“这就胀了,你男人是有多废物?”
说完又加了一根手指,揉搓着探进更深,汁水流溢,重重地抽插了两下,前列腺被狠蹭,方青颂本就悬在高潮边缘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射出一股白浊。
“啊……哈啊……嗯……唔……啊啊啊——”
不受控制的抽噎从喉咙里漫溢出来,方青颂眼前一片空白,腰肢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着,细长的黑发完全湿透了,贴在鬓边,碧玺似的眼睛藏在濡湿的睫毛下,鼻尖耳根烧红发烫。
他在高潮中失神地睁着眼,隐约听见耳边传来隋屹的声音。
“……跟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分了,来做叔叔的小狗。”
双重高潮让方青颂深陷情欲的泥淖,他卸了力仰在床上,双脚在床单上乱蹬,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隋屹掐住他的腰,插在他腿间的那只手稍一作力,将无名指也抵了进去,黏液流淌,换来一声虚弱的哽咽。
指腹薄茧磨着穴壁,湿得不行的腔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像一张无意识的小嘴,润津津地吸吮着骨节分明的长指。
方青颂一开始还会弓起腰躲插,被隋屹按住肚皮打了两巴掌屁股就乖了,张着腿任由手指在狭小的腔道里蛇一般抽动,侧过脸埋在枕头里,咬着枕巾咽下呻吟,口水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潮润的穴眼在一次次抽插中逐渐松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隋屹的掌根被淫液弄湿了,他抽出手,扯下裤腰,放出自己胀到发疼的阴茎,赭色的肉刃粗长上翘,柱身青筋盘虬,明显的经络一直蔓延到下腹,像是树根一样扎在丛生的阴毛下隐隐浮动。
“嗯……”
下身失了抚慰,方青颂咬着下唇小声哼哼,在隋屹的引导下无意识地拢住阴茎打着转抚摸起来,他的手指瘦长,圈起来刚好可以包住隋屹,温热的掌心贴着包皮上下滑动,讨好地抚慰着暴突的青筋,贲张的马眼渐渐渗出粘液,前液混合淫水顺着柱身下淌,流进指缝渗到茎柱上,黏糊糊地润滑着膨胀的阴茎。
隋屹本就硬得不行,被他这样揉了两下,阴茎昂扬地翘起来,从方青颂手心中弹出,浑圆硕大的龟头打在他自己的腹肌上,甩出一道水痕。
他从裤袋里摸出自己随身带的套,撕了一个套上,半透明的薄膜箍着粗壮的茎柱,饱胀得骇人。
方青颂感觉自己的腰被抬了一下——隋屹给他身下垫了个枕头,两人的体型差太大,平躺着不好操。
做完这些,隋屹抬高方青颂的腿,躬身覆在他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抵着泥泞不堪的臀缝滑了几下沾透淫水,尔后顶在穴眼上,徐缓地塞进去。
不住外溢的淫水被堵死,穴眼附近的皮肉被顶得凹陷进去,膨大的伞冠也在挤压中轻微变形,方青颂迷离地望着隋屹,隐隐的胀痛感悄无声息地侵入神经,通了电一般的酥麻随着龟头搅动的水声漾在身体里,爽得他打了个哆嗦。
方青颂浅色的瞳仁愈发散涣,他动了动嘴,小声地说:“好胀……不舒服……停,停一下……”
柔滑的穴道紧紧绞缠着异物,隋屹颈侧青筋鼓动,他伸手掰开方青颂的臀瓣,吞进龟头的穴眼被他扒出一道细缝,粘腻的汁液滋滋地溢出来,糊在臀肉上,和汗液一起在他先前掴出的掌痕上蒙了层水亮的膜,雪白细腻,像是印了花的膏脂。
他掐着臀瓣揉了会儿穴,把紧绷的穴口揉软,又摸了会儿方青颂的阴茎,把人伺候软了,才抱起腿扛上肩膀,腰胯挺动,粗棱的阴茎一下顶进大半,硬生生碾开了手指没有扩张开的穴道。
“唔……”
方青颂没有准备就挨了一记狠肏,腰身瞬间绷紧,手脚不受控制地蜷缩攥紧,挂在隋屹肩上的腿小幅度痉挛,被肏疼的软腔不住抽搐,强烈的异物感直通喉头,顶得他舌尖外吐,短暂的哽咽后,仰起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近乎尖叫的哭吟。
过于紧窒的穴道绞得隋屹眉头紧拧,他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方青颂可能没被标记过。
这样想着,隋屹退了出来,打算给方青颂打一支抑制剂试试。
穴眼失去堵塞,夹不住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溢出来,方青颂神志模糊,不知所措地看着隋屹起身,下身胀痛发痒,他本能地去抓隋屹的手,带了点儿哭腔叫他:“叔叔……”
“我还要……我乖……”
他的手脚还在发抖,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睫毛濡湿,眼神潮润而企盼地望着隋屹,明明快被欺负坏了还抓着人不撒手,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隋屹被他牵着,心口一窒,气血上涌,心动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一时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拍拍方青颂的手,认真地问:“你到底有没有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