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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那个,是买普通形糕的,若是预订礼盒,是不需要排队的,只需要进店付账留下信息便可。”
顾笙平指着那个人群里的丫鬟,交代了几句,人乐颠颠的走了。
她的糕点,可不卖给大房,别说糕点了,等她腾出空闲来,她要好好的与顾笙明玩一玩,打猪头没意思了,她要玩新花样,看他娘,怎么给他擦屁股。
好些日子没逛街了,顾笙平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物品,到来了兴致。
买了些家中必备品,通通装上车去,还有绸缎什么的,顾笙平囊中羞涩,没有选上等的,只买了些中等的。
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这当了老爷就是不一样,一进门,下人们热情的不得了,服侍的也是周到得很。
“少爷,你回来了”杏儿笑道,忽觉自己喊错了,便又说了遍“老爷,你回来了。”
顾笙平哈哈笑道:“你这丫头,下次要注意。”
还别说,被人这一声声的喊着老爷,还挺舒服的,虽说只有一字之差,这感受上,确实决然不同,舒服,当真是舒服的很。
“老爷,你瞧瞧,这是刘妈送过来的。”
又是一封信,顾笙平接信的手都有些抖了,阮府,能给自己写信,也只有阮静娴了。
这宇文未央刚玩了这一手,阮静娴又来,她都快对信件过敏了,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
买来的东西交给杏儿,顾笙平迈着大步回了房间,虽然端着了些,却难掩她内心的焦急。
房间内,疤姐拆了信封,颤巍巍的拿着信件瞧着,那一字一句,恍如晴天霹雳般。
苍天呀,你劈了我吧,哪有这么玩人的,这难道就是,女主的觉醒么,太吓人了!
疤姐内心咆哮,捏着手里的信,直挺挺的跌入了床榻中。
多铺了两床被子的床榻很软,杏儿顾及顾笙平的伤,这是她亲手弄的。
信的确是阮静娴写的,上面写了,她要与荆儒非成亲,日子都订了,就在下月初,顾笙平算了下日子,就在三日后。
结婚这么急的么,荆儒非这是怕阮静娴跑了呀!
顾笙平继续往下看,让她真正仰天骂娘的就是这里,阮静娴说了,让她在成亲当日,去抢亲!
这是什么混账的理由,你不想嫁大可以不嫁,何必这么折磨男主,这不是拉仇恨么!
万一,疤姐想想都怕,这万一男主黑化了怎么办,最后当了丞相,然后把女主强行抢回去,自己这条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命,岂不是又没了?!
俗话说的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成亲当日被人抢亲,男主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看到这疤姐已经气的不行,怎奈这心还没完,后面还有要求,抢亲的戏码,人家都给准备好了,她一切都要按照阮静娴的想法去做,要是做不好,还后果很严重。
疤姐怒摔信纸,怎奈信纸也不配合一下疤姐的心情,轻飘飘的,还在空中飞舞上了,翻滚了好几下,好似在空中展现着轻盈的身姿般,最后,缓缓的落在了疤姐的脚边。
“太欺负人了,连你也欺负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歇斯底里有没有,整个院子都能听见顾笙平的咆哮,下人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喘,这新老爷,别看样貌好看的不得了,这脾气,还真不怎么样,可真吓人。
打着新老爷主意的小丫头,听闻此事,心中犹豫了起来,到底该不该勾引新老爷?
若是爬上了床,第二天人家不认账,万一,,,万一被打死,岂不是很冤枉!
府内有几分姿色的小丫头个个心怀鬼胎,对于新老爷的脾气,她们更喜欢老爷的皮囊,是真的俊俏,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能做个暖床的,那便足以。
“杏儿,杏儿”顾笙平大声喊着,门口回话的人,却不是杏儿“老爷,杏儿姐姐去账房了,您有事,知会奴婢就好。”
顾笙平一肚子的火气,脸上冷的跟从地府爬出来的恶魔似的,吓人的很,小丫头只瞧了一眼,双腿就被吓颤了。
“你去,让阿七备车,老爷我要出门。”
“是,奴,奴婢这就去。”
只有五个台阶的,小丫头软腿的险些被摔了下去,还好年纪小,反应快,这才避免了摔跤。
马车的方向很明确,顾笙平闹心,她要去凌文轩,要想消气,只能是小钱钱,谁让她是个财迷,见钱眼开的主。
凌文轩一如往日般的热闹,顾笙平一进门,就瞧见了一堆的人,都围在了一张桌子前。
抬头扫了眼,看到了楼上站着的谭四,挥手招呼了声,人便走了下来。
“谭兄,这,,,怎么回事?”顾笙平指着人多处,问道。
谭四把顾笙平当了兄弟,这多日未见,自然是开心的很“多日不见,我还以为,三娘不让顾兄来这里呢。”
这话,也就只有二人在一起时,谭四才敢打趣一句半句的。
“的确如此,谭兄猜对了,不过今日想兄弟你了,自然是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过来一趟的。”
这话听着就不太真,谭四听着心里却是暖呼呼的,这位纨绔,果然与其他的不同,有人情味,难怪三娘能看得上这人。
“三娘出远门了,想必,还要几日才能回来,顾兄既然来了,不妨过去试试手气,今日也是有个大买卖在这等着,及时不知顾兄有没有这能耐,把钱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