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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未央也不躲闪了,既然所有人都知道她与顾大人娘子经常往来,就算在宫里召见顾大人,传个话,带件东西,也属正常,即便有人去父皇面前嚼舌根子,她也好应对。
“顺子公公,就这么直接去云芳斋,不好吧。”
这路顾笙平熟悉,她内心打鼓,急忙问了句。
“顾大人不必担心,这是殿下的旨意,你只管跟着就是。”
“未央,终于见到你了,你还好么?”
一进门,顾笙平便有些迫不及待了,开口问着自己的关系,毫不掩饰内心的情绪“快让我看看?”
那夜相见,又是在那漆黑的地方,顾笙平看不清什么,她只知道,这人瘦了。
“顾郎,你的话,本宫可以相信吗?”
内心压制许久的情绪在见到顾笙平的刹那,全都涌现了出来,宇文未央只想被这个温暖拥抱着,现在,此刻,不去其他。
“你这是什么话,未央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顾笙平嗔怪,满是宠溺,久违的熟悉又回到了怀里,她心疼这人。
“快让我看看,你瘦了多少?”顾笙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越看越是恼火“怎么这么憔悴,你平日里不吃饭的么,瞧你瘦的,都硌手了。”
顾笙平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这话有多么的暧昧,她是不该说的。
太后她姓上官
“未央我”顾笙平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怎奈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她来不及解释的。
久违的味道,这是曾经疤姐穿越过来之时,第一个品尝到的魅惑的味道,是何其的怀念。
一时失了神,陷了进去,她明知道,这样对谁都不公平,不是么???
“未央,我”
“什么都不必说,本宫不想听,你什么都不用说,这是本宫心甘情愿的。”
掌心的温热贴在了唇上,顾笙平选择乖乖的听话,此时的她,还真的不说的好,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
对不起?是不是有些太敷衍太不是人了,可除了那三个,她又能说些什么?
承诺?就跟说不出口了,一切都是未知,她什么都给不了,还有阮静娴,她又能为谁做得了主!
不知从什么时候,疤姐竟然也荣幸的陷入了情感的旋涡之中,从逼不得已,到敷衍了事,如今的情不自禁难以自拔,原来,情爱之事,当真的折磨人,她算是特地体会到了。
“未央,我不能在宫中逗留太久,陛下会觉察的”
顾笙平将人从怀里拉出,说道 :“咱们长话短说,刚刚在仁德殿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了清楚。”
“你说,本宫听着便是。”
宇文未央哪舍得离开,嗔怪了句,又贴了回去,享受着这份温暖“太后没有为难你吧?”
“应该,,,没有吧!”顾笙平不好说,那应该算是为难吧,只是太后还没开始实施而已。
“对了,未央,太后在这宫里,是怎样的存在,她很厉害么?”
“你说她呀,那可厉害了。”
对于上官宁溪的故事,很是精彩,宇文未央对她,应该算是佩服,虽然见面时,她总会闹些别扭,却不影响她内心的仰望。
上官宁溪,十三岁入宫,十五岁守寡,在这皇宫之中,也算是苦命之人。
不过还好,上官家是个强大的家族。
文,朝中有不少的官员,都是上官老爷子的门生。
这武,更是厉害,上官家掌管着齐国三分之一的兵力。
上官宁溪从小就是聪慧过人的孩子,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先帝的灵体前,是她选择了现在的皇帝,也是她现提出的条件,上官家愿拥一帝位,护她一生安危。
要知道,当时诏书上的传位之人,可不是陛下!
陛下答应了上官宁溪的条件,打那以后,他便在世人面前,唤了这十五岁的女子为母后,且是心甘情愿的。
一晃十多年,外人只知上官家默默遮掩了身上的锋芒,退到了后面,暗地里,上官家的根深蒂固的关系,盘根错节的触手,岂是于世人眼中那般简单的。
顾笙平惊叹不已,忍不住,问了句“那现在呢?”
“现在,只怕更是可怕,据本宫暗查,上官家正在布一步大棋”宇文未央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应该是与皇位有关。”
“他们是要夺权?”顾笙平觉得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忙说道:“不对不对,难道是,,,难道是在选择扶持下一位帝王,以谋求庇护,上官家的长存!”
宇文未央笑了,对准顾笙平俊俏的脸颊,啄了一下“真没看出来,你这么聪明,一点就通。”
“那是,我若不聪明,你怎么会甘愿陷进来。”
自吹自擂,里面又满是调戏之意,顾笙平说完又后悔了,让对话陷入了尴尬之地,她急忙转移了话题“未央,你觉得,咱们可以攀的上上官家这条船么?”
“怎么,你打起了上官家的主意,还是说”
宇文未央的话顿了顿了,审视着顾笙平的每一个表情“你该不会对上官宁溪起了心思吧?”
“没没没”顾笙平急忙解释“我还没活够呢。”
“知道就好!”宇文未央听后,才算放下心来,指着顾笙平的鼻子,三令五申的叮嘱着“记住,只有不想活了才会去招惹那个女人,她就是个魔鬼,没有人能够算计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