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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被吊在那个木架上,像是个没了生气的死人。
阿木勒这才满意。
他让人把赵隶棠放了下来,安顿在了一个营帐中,派人去给他治伤,给他换上新的衣物。
赵隶棠没有任何反应,任人摆弄,一双眼眸又黑又沉却没有聚焦,默默的隐在乌黑发丝之后,似乎对于眼前这些忙碌的人并没有一丝好奇。
整个军营都充斥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氛围,不知道的还以为军营中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确实是喜事,蛮族的小王子大婚,要嫁给昔日天朝的一位大将军。
质疑不满之声四起,都被阿木勒压了下去,谁敢在背后再说闲话,立即军法处置。
这就是阿木勒送给阿澜月的厚礼,他要赵隶棠娶了阿澜月,自此以后入蛮族王族,以后为蛮族效力。
阿木勒知道赵隶棠不会答应,所以根本没打算征求他的同意,他连阿澜月的同意都没有征求,不管弟弟的哭喊挣扎,命人给阿澜月穿上火红的嫁衣,绑了就扔进了喜喜帐中。
他知道阿澜月喜欢赵隶棠喜欢的可以丢弃自己,也知道与赵隶棠成亲肯定是弟弟敢梦不敢想的事情。
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
等到两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到时候赵隶棠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就算是他还不死心,还想着再回到天朝,那时以他一个蛮族王族的身份,就算回去天朝人也不可能再接纳他了。
所以他只能永远被留在蛮族。
阿澜月眼睛和嘴巴都被用绸缎紧紧捂住了,手脚也被束缚,然后被扔到了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盖好了红彤彤的被子。
被子底下的人呜呜嗯嗯的挣扎着,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等着有人能够来解救自己。
赵隶棠也被押着送进了这处营帐中。
外面还能听到喧闹的声音,刚才那群人按着他让他与阿澜月拜了堂,又给他灌了一坛子烈酒,现在还在千疮百孔的腹中灼烧的难受,烧红了他幽深的眼眸。
赵隶棠身上也穿着红扑扑的喜服,映衬的一张脸更加出挑俊俏,但其实喜服下的那副躯体上还满是未愈合的伤疤,稍微用一下力气,怕是就会裂出血来。
尤其是被狼咬伤的那条腿,不知阿木勒给他用了什么药物,伤口一直无法愈合,甚至裂开的更深更重,快要露出森森白骨了,现在被包裹住了,看起来倒是没那么骇人,但是赵隶棠走路却不能使力,只能微跛的走到床边去。
—把将床上红的扎眼的被子直接掀到了地上去,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的人就显露了出来。
小小的身子侧躺着,双手被牢牢束缚于身后,虽然尽力的弓着身子,但还是能看出纤细单薄的身体曲线,以及那段深深凹陷下去的细腰。
然后是被红色绸缎绑住的光裸双脚,白皙细嫩的脚背被勒出了淡淡红痕,那脚趾还在不安的继续磨蹭拉扯,想要从绸缎当中脱离出来。
阿澜月身上一凉,知道是有人掀开了被子,他开始仰着头呜呜呜唤起来,想要引起床边人的注意。
赵隶棠的目光早就已经完全定在了他身上,看见附在他眼睛上的那截红绫似乎已然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素白秀丽的小脸上,捂住嘴巴的那一截上面也有些湿润,在烛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
赵隶棠知道,那不是眼泪,是津液。
头脑昏昏沉沉的涨起来,不知是不是烈酒起了作用,赵隶棠浑身的伤口开始细细密密的痛起来,却又不是划开皮肉要流血的那种痛,是有什么东西埋藏在那些伤口底下,在奔腾叫嚣着,想要冲破衣袍的束缚,直接冲撞出来。
这种疼痛更加难忍,难受的赵隶棠皱了皱眉,烦躁的用力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呜呜嗯嗯唔嗯”
偏偏床上的人还不老实,一直在晃动身体,本就松散的衣袍不一会就露出了一大截细白的腰肢。
赵隶棠被那段白晃到了眼睛,顿时更加烦躁,抬腿跨上床,将床上的人用力一翻,变成仰躺的姿势,可是因为双手垫在了身子下,床上人不得以就挺起了胸膛来。
赵隶棠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粗鲁的掐住了那段细白的腰,狠狠道,“不准出声!”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现下对着身下人一吼,那软软的呼唤顿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恐惧和疼痛的轻颤。
扰人的声音消失,赵隶棠终于费力找回了一丝理智,可是手掌下细腻顺滑如绫罗绸缎的触感,却让他的理智又分崩离析。
下意识的就顺着那段细腰向上摩拏,不知不觉间身下人的衣袍就裂成了碎片。
这下子,原本已经消失了的挣扎呜咽声,却又开始了。
赵隶棠索性一把扯下了捂在阿澜月嘴巴上的那块布。
“将军!你——”
后半句话阿澜月没能说得出口,他的唇舌被一股粗蛮又霸道的力度凶狠的攫开,随后整个口腔都被牢牢占据,舌根被吮吸的隐隐发麻,牙齿磕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上都会引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后血腥气息便在两人的口舌之间弥漫开来。
赵隶棠的动作不带有一点怜惜和温存,有的只是凶狠的掠夺和索取。
在亲吻中,阿澜月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人解开了,他挪到胸前来,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随后两手就又被捉住,举到头顶,然后绑到了床头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