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战我有感兴趣的东西只有顾爷能给了(7 / 18)
里所说的一般,对他那一对肩胛骨着了迷,一直轻吻着舔舐着,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两下,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可是他并不能挣扎,因为男人的一只手掌正掐在顾宜修的喉咙上,虎口死死抵住顾宜修的喉结,纹丝不动。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顾宜修的胸膛缓缓下落,经过腰腹,再次握住了那个发泄过后瘫软下来的下体。
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的顾宜修惊慌的开口:“等等,不要!”
男人用指甲轻轻刮擦着阴茎的边缘,激起顾宜修一阵颤栗后开始上下撸动他的肉棒,粗糙的指腹若有若无的摩挲前端。
“不要…停下来…”顾宜修声音带上了些许哭腔,声调也微微颤抖着,他的阴茎在男人的撸动下再次半挺立起来,前端的小孔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润湿了男人的手指,也在对方的上下滑动下润湿了他自己的肉棒。
“不要停下来?”男人掩饰不住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
男人将指腹上湿漉漉有些黏腻也的液体擦在了顾宜修阴茎两旁的肉球上,然后顺带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
顾宜修倒抽了一口气,他闭上眼偏过头,不去看眼前的一切,他的阴茎已经在男人的刺激下完全挺立了起来。
男人张嘴含住了顾宜修主动送过来的耳垂,他轻咬着将那小小的一团软肉吮吸的殷红。
顾宜修已经放弃挣扎了,他一动不动的靠坐在男人的怀里,微张着嘴有些急促的呼吸着。
顾宜修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相比他的那些朋友,他算的上是禁欲了。
一连两次的释放再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以及之前的追逐战,顾宜修的经历和气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可是他没精力了并不代表另一个人也没精力了。
顾宜修忽的被男人掀翻在了床上,他有些怔愣的发现自己眼前一黑,他的脸被埋进了被褥里,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顾宜修艰难地从柔软的被子里抬起身,坐直身体,他觉得自己真的需要认真考虑一下是不是需要换一张稍微硬一些的床的建议。
而男人则是离开床后在顾宜修默默地注视下一阵翻箱倒柜,找到了半响后,男人回过头给了顾宜修一个带着莫明意味的眼神。
顾宜修挑了挑眉,回视向对方,然后便看着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
顾宜修:……
顾宜修眨了眨眼,突然猛的从床上弹跳而起,也顾不得此刻自己有些手软脚软的情况,硬是逼着自己三两步冲到门前,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反锁,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顾宜修瘫软的跪坐在了地上。
他的背部贴在冰冷的房门上,感受着男人因这突然的声响反应过来后愤怒砸门的声音。
只不过顾宜修觉得这声音一会近一会远的。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放空,无限的放空。
今天晚上的事,确实,超出了太多,顾宜修的掌控。
而他也确实,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顾宜修反应过来时,身后的声音早已停止了。
周围是不正常的安静。
顾宜修扶着门慢慢站起身,他走到衣柜前艰难的用反剪在身后的手打开衣柜,然后手摸向了衣柜里一件不是很起眼的灰西装的口袋,从里面取出了一把一根手指长短的弹簧折叠刀。
折叠刀在手指间灵活反转,原本被死死捆在顾宜修双手上的身绳子被干脆利落的划断,掉落在地上。
这时门外,门把手被疯狂拧动的声音响起。
顾宜修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便在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门就这样拆下来的恐怖噪声中慢条斯理地将缠绕在手上的被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衬衣脱下来丢在一旁他,从衣柜中挑选出一件熨烫工整的衬衣和西装裤不紧不慢的穿上。
房间内设施、家具,都是顾宜修精心挑选的,一等一的好的,就比如此刻正在被外面的男人剧烈摇拽,时不时还传来几声被重物击砸的巨大声响的睡房门锁。
当然,发出这么大声响却丝毫没叨扰到他的那位邻居的房间隔音效果,也是一点,“高品质”。
顾宜修漫不经心地想着,有些自嘲。
不过,那个自己能打开,被男人换了一串密码也能打开的大门就是例外了。
但究竟是真的“例外”,还是刻意的“人为”,这可就不好说了。
顾宜修从来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报应”会发生,他是有所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如此…特别。
是他没想过的。
他的手机被男人留在了屋外,就此他没法打电话向人求助了。
顾宜修走到门前,看着那似乎摇摇欲坠,似乎看起来坚持不了多久的门锁,也不由得眼眸睁大。
这人是什么怪物吗?
顾宜修的目光在房间内摆放的物品之间游移,最终定在了那瓶物业瓶物业赠送的酒精喷雾上。
顾宜修将喷雾塞进了裤子口袋,折叠刀藏进了袖口,然后揣起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凳子。
他站在距离门口一米左右的距离,双眼死死盯着门锁,放轻放慢的呼吸,他抓着凳子的手,指节骨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砰”,又是一声重物砸在门把锁上的声音,接着是剧烈的踹门声。
一下。
两下。
三…
四…
五…
顾宜修听到了轻微的“咔嚓”一声的细微声响,门外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这声音,踹门的动作更为用力。
“咚。”
门锁断裂,门重重的撞在了门吸上,似乎连地面都因这巨大的声响而颤了颤。
在门开的一瞬间,顾宜修操起手上的凳子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上去。
他的目标是对方的头,虽然这有可能会把对方给砸死,但这对顾宜修并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处理起来要麻烦一些而已。
只是可惜,他的愿望落空了,凳子被男人的手臂格挡住了,但他也明显听到了男人闷哼了一声。
虽然没能把男人放倒在地,但也勉强达到了第二个假计划的效果了,弹簧刀从袖口滑入掌心,被两跟手指夹住,直直地朝男人脖颈划去。
男人偏身,弹簧刀擦着他的脖子而过,但到底刀刃还是划开了皮肤,伤口不深,但股股的鲜血还是将他的衣领润湿了很大一片。
计划再次落空,顾宜修丝毫不停留转身便跑,男人下意识地扣住了顾宜修的肩膀。
顾宜修意识到对方可能又想像楼梯间时那样,于是他二话不说拿着弹簧刀的手再次狠厉地朝男人抓住他肩膀的那只手划去。
这也算是报之前对方让他摔下楼梯的那只手的仇,当然这得是他的划伤了男人手的情况下。
男人眼疾手快的收回手,才险险避免了被顾宜修再来的一刀,他的瞳孔危险的半眯起,一脚踹在了一旁被顾宜修留下来的凳子上。
凳子被男人掀飞,重重地砸在了顾宜修的小腿肚上。
顾宜修被撞的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稳,身后却甚过来了一只手肘狠狠地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对方的手掐的很死,熟悉的窒息感传来,甚至比之前的更甚,顾宜修被迫抬起头,他嘴张开着努力去抢夺空气,两只手则用力的扣掰着对方坚硬如铁般的臂肘,妄图挤出一些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