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 百里守约(4 / 7)
,鲁班大师双手用力抓着枕头,连连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莱西奥不断撞击他的肉穴,敏感点被一次次戳弄,快感如浪潮翻涌,弥漫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慢点,我的老腰不行了!”莱西奥就喜欢紧紧钳制他的腰肢狠狠肏他,逼迫以往严谨的面孔在自己身下变得极为淫荡。
“大叔你真他妈性感!”又是猛地一顶,鲁班大师惊叫一身,夹着莱西奥腰杆的两条腿胡乱蹭着,反而把他的肉棒含得更深,满身都是汗水,他感觉身体快要被莱西奥那根火热的肉棒捅穿了。
除了喘气之外,他的声音在过度激情下,几乎发不出声来,莱西奥不断撞击着他,在最后一击中,他发出狂烈的吼声,然后才倾倒在鲁班大师的身上。
鲁班大师喘着气,刚才的情潮让他面色微红,刚刚还像个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的少年现在乖巧的倚靠在他胸膛,玩弄着他的乳头,调皮地时就不时嘬一口。
“别玩了。”鲁班大师虽然这么说但没有阻止莱西奥。
“大叔,你好性感!我真的好喜欢你!”莱西奥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大叔如此着迷,他伸出手描摹鲁班大叔直挺的高鼻,轮廓分明的下颚,大叔正双眉微皱地看着他,眼神很温和。
莱西奥看着他的胡子,脑筋一转突然从床上跳下来,鲁班大师满脸疑惑地望着翻箱倒柜的莱西奥,只见他拿着把剃刀就过来了,“大叔,我给你刮个胡子吧。”
鲁班大师仰着头坐在椅子上,莱西奥正小心地给他刮胡子,刀片刮在胡渣上滋啦滋啦作响。鲁班大师放心地闭上双眼,一阵子过后,莱西奥看着刮完胡子的鲁班大师兴奋不已,“太帅了!”
拿着镜子就给鲁班大师看,镜子里的那张面孔非常英俊,鲁班大师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莱西奥闪闪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鲁班大师看,看得他脸上一热,“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他有点害羞的撇过脸去。
莱西奥看着他便喉咙有些发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大叔,我……我还想……”
莱西奥的头渐渐探过来,“喂!等一下!不是刚刚才做过吗?”鲁班大师急忙推着他的胸膛,可是莱西奥色眯眯的这个状态根本就推不动,“大叔,一次怎么够!”
莱西奥公主抱抱住鲁班大师往床上走去,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大叔,你哪里老了?明明身材那么好就算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在话下喔!”
奕星踏雪寻梅
当时奕星还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孩子,苍白的脸蛋上一双格外大的眼睛茫然地望向四周,他的家已经不复存在。
流浪在街头的日子使他受尽欺负,清秀的模样又招来好色流氓袭击,他被拖入黑暗的街角,流氓面目可憎,凑到他脸上对他一阵轻薄,他拼命想要推开对方,奈何力量微薄,双手被紧紧摁住,此刻绝望又无助。
忽然后方飞出一条锁链勾住那人的脖子,往后一拽流氓仰面摔倒在地。
“滚!”
欺软怕硬的坏人便匆匆逃走。
奕星惊魂未定,淌着泪的双眼疑惑地看着救他的人,面容俊美,凤目狭长,银色的长发直达腰间。
“奕星,你愿意随我离开这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找你找了很久……”
他温情的样子使无处可去的奕星答应了他。
“我叫明世隐,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
奕星喃喃地道:“师父……”
明世隐微微曲膝,半蹲在他身侧,一把将他抱起,把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后用心照顾他,在发现奕星的围棋天赋后教他围棋,这在这里结识了性感御姐杨玉环,活泼舞姬公孙离和阳光健朗的裴擒虎,他们热情友好,非常关怀刚加入的奕星,从此便与他们为伴。
时光流转,匆匆已过数年,当年的孩子已长成清秀儒雅的少年,出众的长相加上文雅的举止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富贵人家,这使他每次出行都相当显眼,惹得街上的人驻足瞩目,有些胆大的人公然上前问询出身想要给自己或是家人牵线搭媒,奕星不甚其扰,便很少出门,在屋里潜心研究棋术,这便如了裴擒虎心意,日子久了他早就对奕星暗生情愫,只是奕星太过迟钝,一直当他是大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况且他心里只有师父明世隐。
可明世隐从惊蛰时外出离开,如今已到了冬天却仍然未归,奕星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他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心中却是无限思愁,呵暖冻僵的手,执一枚白字,面色凝重的看着桌上的棋局。
忽然门被闯开,外面的风雪立刻飘飞进来,裴擒虎左手挂着个大包裹右手提着个筐香碳进来后用背掩上房门。
“外面雪可真大!”裴擒虎进来后把包袱放在桌上,掸了掸衣袖上的雪,熟练地把香碳倒入碳火盆中,红彤彤的火炭烧得“噼啪”响,“我猜你下棋又入了迷,怕你冻着专门取了些碳给你。”裴擒虎拿起铁条挑了下火炭。
“麻烦你又跑一趟了。”奕星迎了上来。
“客气什么,顺路的,你手怎么那么冷?快过来烤烤火。”裴擒虎一碰他的手只觉得像雪一样冷,捂住他两只手放在火盆上暖热。
两人一起坐着,裴擒虎的手很大有点粗糙但很温暖,火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这时奕星注意到桌上的包袱,“这是?”
“师父托人给我们带了些东西,你的我帮你取过来了,玉环姐是琵琶琴,阿离是一把伞,我是一幅拳套,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奕星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墨蓝色袍子。
“跟你头发的颜色很配。”裴擒虎拿起来长袍替他围上,绒绒的毛领称得他的脸庞更加精致俏丽,在裴擒虎眼里简直就是温雅华贵的代言词。
“师父可曾回过长安?”
“不曾。”
“那他有带什么话给我吗?”
“呃……只交代我们要勤加训练,提升个人能力,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哦,这样啊。”奕星眼里满是失落,裴擒虎看他神情落寞,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得他这样难过。
“你是想师父了吗?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自然会回来,趁他不在我们还能得空偷会儿懒,放松几天,之前师父不让阿离见的那个男人李信,这些日子阿离天天偷跑出去跟他约会,你看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啊?还是不用了。”
“你很久都没出去过了,今天雪下的那么大,街上人不多,我带着你出去散散心,你总待在屋子里是要憋坏的,这次有我在,没人敢上来冒犯你。”
裴擒虎笑着牵着他的手踏出院外,街上都是银装素裹,人烟稀少,的确不像往常那般热闹,这么冷的天大家都躲在家中,很少有人在外出,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偶尔看到几个零零散散的摊贩裴擒虎都会带着奕星瞧上一瞧,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色的发扣,正合心意也不还价就当即买下了。
“刚好你头发长了,我给你戴上。”裴擒虎把奕星的头发撩往一侧,编了个辫子,发尾梢扣上发扣。
“姑娘,这位小哥对你可真贴心,你好福气啊!”小贩伶牙俐齿夸赞冤大头买主。
裴擒虎还在一个劲傻笑,奕星脸上潮红:“我不是姑娘家。”
“哎呀,我老眼昏花了,长得这么清秀的小伙子还是头一会儿见呢。”
“那当然了,我师弟可优秀了不仅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