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强制(1 / 12)
大概直到三年以后,这样的折磨才随着古魔的陨落结束。约书亚重新变回了人们眼里正常的总裁,集团所有人才不会在淫纹的作用下对着他就发情。即便如此,约书亚也不是什么慈善家,那个友人、合作商、秘书、司机都被他处理了,换位思考……不,甚至不能换位思考,我要是约书亚,我先把古魔复活了再杀,这么重复个三百年,再将那些欺辱过我的人扔进地狱里焚烧灵魂。
所以说,约书亚外表是个炸毛的狮子,内里还是个过于软弱的人。
喜欢约书亚对我来说是必然的事,毕竟难得有人脾性和长相都这么对我胃口,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程度深浅而已。
说来可能会让那个健身教练和校草都大跌眼镜,我不是因为想上约书亚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约书亚才想上他,这种进化对于习惯了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来说,实属不易。
约书亚说我对于他是不同的。
我懂他的意思,对于那些因为誓约力量发情的公猪确实是不同的。其一我是天使不在誓约控制范围内,其二我那时候还小,鸡儿还没发育完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也知道我对于他意味着什么。这人在我面前虽然还是不着调的样子,成天对着不得力的下属骂天骂地,但是只要是我的生日,他都不会错过,哪怕是家长会和开学典礼之类的,我没想着在被誓约束缚那段时间去麻烦他,但是约书亚总是能脱身来参加。
这人估计是没带过孩子,一米九的大高个缩在办公室里,接受质询一样接受老师问话。我开始还会打闹,但是看着那束手束脚的红狮子,还是觉得当个乖乖学生算了。
约书亚拿着我的成绩单的时候,还会啧啧称奇,说他学生时候数学从没超过七十分,是怎么教出九十八分的孩子的。
因为是我自己学的,蠢蛋。
虽说我那个便宜爸当初是犯了天条了,但是上帝并没有实行连坐制,我是编外天使,只要法力波动大就能被附近天使捞着,然后就可以去天使那儿一派了。
约书亚可能是存留几分人性,事实上,我觉得他的人性留存过多了,他想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再送回天使那里,他自己已经知道恶魔不是什么好东西,到现在淫纹也是引而不发的定时炸弹,如果哪天古魔的残力回来了,他又要回到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教育我方面,他主打一个揠苗助长,急功近利,生怕我每天少背了一个单词。
在我身份方面,他也没想隐瞒,就是有天抄着铁棍来把我暴揍了一顿,说我们恶魔天使势不两立,嘴里叼着根烟,造型是狂霸酷炫拽,就是演技方面有些生搬硬套,有刻意积攒仇恨值的嫌疑。
我的屁股血肉模糊,其实都不是很痛,约书亚专挑着肉多的地方打。但是我还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让他以为自己的拙劣手法成功了,实则是为某天我操他找理由做铺垫。
尽管是故意的,约书亚还是有点伤心,具体体现在半夜偷偷溜进我房间里,一个黑影往那一杵,默默看着我不出声。
但凡我不是天使,没有神力,他和我之间总要没一个。
操他是在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上,这个曾经是人类的恶魔很是因循守旧,内里满是条条框框,我看着他对着场地布置的服务员指挥,满脸神气地筹备着宴会大厅,将商业圈上的名流都请来了,还在中央摆了个很有他风格的酒红色舞台,看着就知道我不上去献唱一首或者舞一支是没法走出这个宴会厅。
估摸着还有他自己的设计,这个舞台下面是能力石,是兽人会贩卖的那种激发自身法力的石头。可能这几年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碌碌无为的好学生,神力像是被封印一样毫无撼动。
其实我只是想私底下练熟,这样我上他的时候,花样可以多到他没法应对。
但要是我站在那个台子上,。约法三章谈判过程中也是约书亚在不停地割地赔款,从家里不可以,公司不可以,路上不可以到厕所不可以,办公室不可以,公共场合不可以。为了拿下这个合同,我肩膀被约书亚揍出一道血口子,腿骨被踢裂。
值了。
我把约书亚摁在椅子上亲,他指了指刚签的合同,我说亲又不是操,气得约书亚又去逐字逐句地跟正。
正经的约书亚和在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是两个样子,现在的他在沙发上蹙着眉试图揪出字里行间我能钻的狗洞,额边长长的刘海被随意撩起,深黑衬衫挽起袖子,露出肌肉虬实的手臂,上面戴着块绿水鬼,金丝眼镜后的琥珀瞳半遮半掩,完全就是能让少女发出尖叫的成功男性标配。
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凌乱的衬衫就能让我勃起,晕着水光的琥珀瞳像是倒映着湖泊,亲亲揉捏胸前两点,水光就饱满地破碎开来。还有轻喘,那种烟嗓微高的声调听起来最带劲。
不能再想了,不能。”
我拿来几张原本放在座椅上的垫子,看他愣了愣,又伸手想将他抱到垫子上。约书亚挥开了我的手,我有些无奈地说:“用手,之前说好的用手。”
估摸他也知道已经退到了我并没有多低的底线上了,自己坐到垫子上,我将他按倒,约书亚报复性地紧握,在发出了一声闷声后他倒也没为难,搁在平时我下边那东西指定就被扯下来了,现在估计是约书亚着急下班,有些生涩地套弄着。
我从牙缝里泄出了声笑:“跟雏一样。”
他狠狠咬了我脖颈一口,恶魔的牙齿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撕扯下一块肉来,我一声也没吭,抓着他冰凉的手有技巧的套弄,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被我握在手中,略显白皙的颜色和暗红充血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还是紧紧盯着约书亚,他侧过头不肯看我,一张嘴抿得死紧。
我低下头去,约书亚有些惊慌,像是狮子尾巴突然被踩到似的:“不准亲……”
我低低笑了一声,熟练地找到了字里行间的狗洞:“这是咬。”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约书亚泄愤似的在我嘴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我找到机会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约书亚被我刺激得发颤,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大腿内侧,对着我熟悉的软肉轻轻抚摸,虽然被爽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但是约书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喘声。
大概大腿已经颤抖到让我觉得不能继续把玩了,手像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伸到后面。约书亚唔了一声,瞪着一双被雾气蒙住的眼睛来看我,但此时他已经手脚无力,这一眼实在是外强中干,在我手指探入的一瞬,湿热的后穴就开始熟练得一张一合起来,我没有探入太深,只是找到了刺到会让约书亚发出高喘的软肉,来回戳弄,约书亚无力地仰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放在我性器上的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跟着我机械地动作着。
我模仿阴茎的刺入,开始重重地冲撞,手指比起阴茎来更加冰凉,约书亚跟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前面很快又射了一次,嘴角的涎液也随着破碎的轻喘溢出来,他白眼上翻,红舌被我肆意搅弄,面色潮红,俨然一副玩坏的模样。
大概在半小时以后,我才在他手下释放,这时候的约书亚已经在前后的快感中半晕了过去。我看着身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啧啧感叹道有些人真是会找准一切机会。我清理了坐垫,又避开人带着约书亚暂时征用厕所清洗,给办公室喷了空气清新剂,这才搂着他从后门乘坐电梯去往停车场。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的玫瑰被露水打湿的模样,用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尽管约书亚在中途稍微清醒过来,给我腹部来了一拳重击。
果然玫瑰多少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