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绒布娃娃（2 / 4）
道如果是因为这个，可说不通为什么他们都辞职了。他眼见着斐洛汀走过来，人的右手伸到他脑后抚摸，左手在他的裤腰上。维罗想按住裤腰上的手，发现自己竟无从下手。
他仰起头，露出脖颈，斐洛汀吻他的脖子说：“大概六年前，我趁着暑假，在网上看看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于是找到一个需要看家的工作。屋主人说他们全家要出去旅游一个多月，怕屋子没人照顾，列出了可以使用的房间和要求。对了，我是个孤儿，一直靠补贴上到大学。我以为只是简单的看家工作，所以投了简历。得到消息后就带好要用的东西去了。一星期后的晚上，我在洗澡时突然被人按倒在地上，接着发生了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个人蒙住我的眼睛，捂住我的嘴，把我的双手和柱子捆在一起，皮质手套在我身上抚摸，伸进我的身体里扣他射进去的东西又推进更深的地方。他解开捂住我的嘴的布，吻我，同时又插进去，在里面频繁内射，说你真美。我们日日夜夜交合，娇喘和呻吟回响在郊外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无法向外界呼救，只能在他身下承欢。距离屋主人回来还有两天，他在我们交合时突然消失了。我尝试解开捆住手的布条，发现很轻松就散了。镜子里浑身吻痕的身体，眼里的泪水，嘴边的水渍，我不敢想那二十几天把我变成了什么。我赶紧整理好自己，再去打扫屋子，发现屋子很干净，一个包袱上面写着送给我，里面是一个绒布娃娃。很矛盾是不是？明明是强奸，却一副恋爱中的假象。”
维罗早已躺在地上，衣服打开，裤子拜拜。斐洛汀坐在他腰上扭动着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再往下移动，说：“小铃铛是从这里出生的。我发现小铃铛的存在，已是五个多月后。因为肚子不是很明显，只让人以为吃胖了。怀孕第七个月时我的乳房开始涨大，大到e罩杯，会涨奶，我不得不穿宽大的衣服，戴乳贴。你知道吗？在我的孕期，那个人又来了。我依旧没看到他的脸。他在我羊水破了的时候，手伸进去摸索，接着留下一个包袱，他说里面是现金，我意识到他又要消失了。我说他把我变成了一个需要每天做爱的人。孕期还好，没那么严重。他问我还有吗？我说我离不开你了。呵，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人类在小玩具方面的潜力很强，另外他不能和我一起，他是个逃犯。我想要看他的脸，他只让我摸，从此再也没见过他。我在宿舍床上生下小铃铛，奇怪的是，它没有哭也没有闹，好奇地躺在那儿看着周围。我不能把小铃铛一个人放在宿舍，只能偷偷地带到外面。我说过小铃铛很神奇，它好像知道我的情况，没发出任何可疑的响动。我在衣服底下给小铃铛喂奶，三个月后乳房变回原样，赶上我的毕业典礼。对，不是六月，因为货源的问题，我的实验晚了一阵子才完成。后来我带着小铃铛，用他给我的钱买下这家店，学习了电脑绘画，做绒布玩具，进货源和金融方面在学校时就学会了。”
“你觉得这个答案怎样？”斐洛汀的手放在维罗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或者你还有什么问题？”
维罗需要缓缓，他快被榨干了。斐洛汀没下来的意思。
他躺在那里，眼里是周围货架上的绒布娃娃和绒布玩具。他伸出手，想拿一只娃娃在手里。斐洛汀随手拿了一个娃娃贴在他脸庞。
“为什么喜欢绒布娃娃很重要？你的需求是什么？我要注意哪些行为？”他问道。
斐洛汀屁股前后动几下，交合处发出黏糊的声音：“介意我这样抱着你吗？”
“如果你能抱起的话。”
两人进了工作室。其中一面墙上贴满了设计稿，下面的桌上有一台电脑，数位板，几个样品，地上很干净。维罗猜测柜子里是绒布玻璃珠棉花，好吧，几秒后他将知道有一个柜子里不是。
黑漆漆的柜子里，两人周围全是绒布玩具。维罗伸了伸手，空间足够两人活动。当他准备说话时，斐洛汀拿着两个绒布娃娃贴他的脸说这里面很透气。
维罗从柜子里爬出来跌在地上，扭头看柜子里面，斐洛汀一脸满足的陷在绒布娃娃堆里看他，腿在绒布玩具上蹭来蹭去。维罗猜测之前的人是受不了这个才辞职的。然而，维罗表示这可比爆炸安全多了，果断选择做这份工作。
为了欢迎新员工维罗的加入，小铃铛借这个理由挥着小馒头绒布娃娃说今天出去吃出去吃，还补充说自己不是不喜欢爸爸做的饭。维罗看向斐洛汀，人点头。
中午他们坐在路边小吃摊旁点了点简单的食物，小铃铛吃完后跑到一边去玩了。维罗远远地看着，这次算见识了什么叫生长缓慢。斐洛汀告诉他小铃铛这五年来只长到这么大，因为这个，好几次他被警察约过去谈话，于是他讲了那个暑假的经历，还问了一下有没有人的消息。
“所以他还没有入学？你怕他被欺负？”维罗切开草莓味的毛巾卷，分了斐洛汀一点。
“小铃铛没有上学的必要。我看到他曾经用我的电脑稀里糊涂地黑了好几个国家重要机关的内部网络，没有被发现。所以，我没有让小铃铛上学的打算。”斐洛汀分了维罗一个奶油大福。
“你有想过死后，小铃铛该怎么在人群中生存吗？”
“他可以选择远离人群。放心，他一个人能生活得很好，没必要为了生存而担忧。”
有点不称职。维罗心道：关我什么事。
一位服务员端着一瓶玫瑰花走过来，放在二人的面前，小声对维罗说加油。维罗看向斐洛汀，斐洛汀说周围人基本每次都以为新招的人会和他恋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维罗说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很好看。
吃完后，斐洛汀自顾自地往店里走，维罗问他不去找小铃铛吗？他说小铃铛不会在外面玩太久，说不定已经回来了。他们回到店里，小铃铛已经抱着小馒头绒布娃娃揉着眼睛往房间走了。维罗继续收拾行李，斐洛汀和他说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有些人会咬绒布玩具、家长让孩子选另一个绒布玩具、顾客砍价、人突然晕倒或精神不对。斐洛汀让维罗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镇定，卖玩具才是第一位，其他那些不用管。
“有人会精神不对是什么意思？”维罗想让斐洛汀停下。
斐洛汀坐在维罗身上，隔着衣服蹭他：“他们说感觉玩具在看他们。”
“你用的玻璃珠很像真的？”维罗认为是玻璃珠的问题。
“我觉得这种玻璃珠适合做眼睛。”
维罗看向压在绒布娃娃身上，趴在睡篮里睡觉的小铃铛，小孩子发出呜呜声。他示意斐洛汀下来，小铃铛在旁边，结果被斐洛汀吻住，说这样就没什么声了。
工作一阵子后，维罗想和辞职的人交流一下。
讨论贴在网上发出，维罗在手机上重新下回软件，设置新消息提醒。他总感觉哪里不自然。
小铃铛会拿着娃娃爬到维罗背上和他贴贴，行为让维罗感觉他是他爸。斐洛汀不用说了，第一天就和人上床，即使再有病，起码没这么直接，他的解释像在拍片。成人顾客不是在咬而是在尝试吃，娃娃类会抱住好几个。周围的店家说他们每次见斐洛汀和员工出来都觉得像情侣，维罗解释说他不是，他还没到喜欢斐洛汀的程度，没有和斐洛汀交往的打算。斐洛汀还会拿绒布娃娃磨屄。关键一点是，维罗需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回过神时，维罗问斐洛汀用了什么药，斐洛汀说也许是他喷的自制香水。维罗想化验，斐洛汀给了他一小瓶，结果还真有在剧烈运动时缓解的作用，只是没什么气味。如果需要彻底分析成分，则要用到一些维罗以前常用的仪器。他给还在前公司工作的朋友打电话请帮忙。分析报告上只有几个结构式没见过，维罗没再请朋友帮忙